倏地,一阵巨大的房门声传进耳里,伴随的是房珂凡高大身影,总算来了。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叫审计署的人查我公司的帐。”房珂凡怒目圆睁盯着眼前的老狐狸,近期市政府示意审计署对滨阳市所有公司企业的账目进行调查,拔掉不利于经济发展中的“毒瘤”,政府颁布此消息只限内部调查人员知道,房政高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将中视高科推向了前线,第一个接受调查,几天下来公司的股价一跌再跌,房珂凡以为是老头子为了欧阳文宣的事故意给自己找茬。
“我没有权利叫审计署查你的账目,是政府行为,还有如果不是公司有问题,干嘛这么紧张。”房政高不紧不慢的喝茶,冷眼看儿子的表情。
“不是公司有问题,你们突然这样查帐,外界还认为鲲鹏集团真有问题,股价一直下跌。”
“我老头子虽然不懂什么经济管理,可也知道公司股价下跌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因为老子想给儿子施压,导致股票下跌的,还真是绝不仅有。”房珂凡认定是老头子搞得鬼。
“施压?我为什么要向你施压?”房珂凡的话正中老头子下怀,思量半天正发愁怎么问出口,这下好房珂凡自己主动交待了。
“我和欧阳文宣分手的事。”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奸诈的很。
“你们为什么分手?”房政高就着房珂凡的话。
“不为什么。”
“所有事都是有原因的。”
“你很想知道,是吗?”房珂凡嘴角上翘。
“为什么?”
“我们分手拜你所赐,你不是利用她来改善你我关系,怪只怪她太自不量力,太听从你的话。”房珂凡冷哼。
“我没有让她改善你我关系,更没有利用她。”房政高立刻否认,看来儿子对自己的积怨太深,排斥一切和自己有关的人。
“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见文宣,你会和她和好吗?”房政高退一步,只要儿子可以得到幸福。
“不可能。”房珂凡干脆回答。
“柯凡啊,你一定要放弃那么好的女孩吗!”
“她好不好不是由你决定的。”
“文宣多好的孩子,活泼开朗,孝敬长辈,对你又好,就算你妈妈还在世上的话,她也会怨你不懂珍惜。”
“你不要提我妈妈,你没有资格,要不是你当初搞外遇,我妈她也不会被气死。”房珂凡听到母亲,马上红了眼,吼向房政高。
“我没有搞外遇,是你妈妈误会了。”
“误会?我妈她人都没了,你还这样诋毁她,你还真是没有良心。”房珂凡步步紧逼,房政高退到墙角。
“你到底想怎么,怎样?”房珂凡对着他大吼,眸中的怒火被一抹深邃危险芒光取代。
“我告诉你,我恨你,这辈子都恨你!”房珂凡带着满身的怒气冲出了房政高府邸。
“不要,不要。。。。。。。”房政高猝然倒地,一手用力想抓住房珂凡离去的背影,一手按住自己剧痛的胸口,眼前漆黑一片,再也没了直觉。保姆听到客厅没了声音,从房间走出,看到倒在地上的先生,第一时间拨打了急救电话,尽快把他送往医院。医院出动最优秀治疗心脏病的专家团队,花了十个小时的时间才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尽管性命无忧,可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只有待在医院静养。
“房市长,今天感觉怎么样?”院长亲自查房。
“好多了,就是感觉没什么力气。”房政高脸上堆满笑容。
“房市长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还得静养一段时间才好,有什么问题直接叫我。”一市之长还不得精心照顾,院长谦卑的说。
“好,谢谢你们!”一天三边的查房让房政高有点不耐烦,又不好说些什么,他们也是为了自己身体着想,房政高住院的消息只限很少人知道,其中包括房珂凡,老头子住院又是演的那出戏-苦肉计,房珂凡只当房政高在演戏,一直没有到医院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