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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性

HN天气的变化似乎总是叫人难以想象。本来今年的冬季就有点反常,冷到叫人发寒,在加上前几天细雨暴雨的不断交替洗刷大地,气候应该阴湿。但是早早起床的刘文却看到久违的太阳老大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开始暴晒大地。

由于是在超微偏远市中心的地方,街面上还不时的出现雨水积成的水潭,贪玩的孩童不时的用脚踏进水潭,激起朵朵水花,戏水玩乐。

由于闻莉这阵子不用上班,于是今天早起的她就拉着刘文向菜市场跑去,说是要叫他体验一下生活。本来刘文还想出去打听这个所谓的国家南方医学研究中心,但是看到闻莉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最终还是放弃,陪着她向菜市场走去。

这片儿的菜市场由一片绿色塑料大棚搭建而成,棚顶很低绝不超过2米。此时菜市场内几乎已经开始人满为患,行走间总不能避免的一阵挤推。看到眼前的情景,那些卖菜的阿公、阿婆们更是卖力的呼喊,招呼顾客。

看到眼前的情景,本来给闻莉打伞的刘文收起了遮阳的雨伞,右臂一把把闻莉环在怀里就向人群中挤去。

被刘文抱在怀中的闻莉也是一阵的感动,以前她也来菜市场,不可避免的要在人群中间拥挤,但是此时眼前的男人却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臂弯。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菜市场中与阿公打趣,与阿婆砍价,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在一边提着菜篮的闻莉也不禁感到此时的自己才是最幸福的,眼前的男人才是最可依靠的。

正在闻莉发呆中,刘文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小男孩儿。顺着刘文的指尖,闻莉看到明叔的老婆正带着那虎头虎脑的吴飞在卖鱼的摊位前买鱼。

“吴太太,你买鱼呀!”

“李太太呀,你也买鱼呀!”

“是呀,今天天气好就出来转转。文文快叫阿姨!”此时从妇人的身后走出个文静的小女孩,似乎和吴飞一样的年龄。

“阿姨好!”

“乖!吴飞,吴飞!”正在拿一根芹菜勾引鱼玩的吴飞被叫到身边,“这是李阿姨,快叫人!”本开心玩鱼的吴飞被叫到身边一脸的不满意,但是迫于老妈的威胁还是乖乖的叫人。

“那不是阿姨吗?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闻莉对着身边的刘文说道。

“你看那个,吴飞!”闻莉只好在看过去,此次的目标是站在一边的吴飞。只见吴飞这小子,趁自己母亲和旁边一位同样买鱼的阿姨聊天的机会,飞快的吻了下叫文文的小女孩,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头从上至下舔了一圈嘴唇,砸吧几下嘴。

看到这一幕的闻莉也是一阵的大惊,握着小拳头愤愤的说道:“这小鬼头,待会儿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个国家必然有一个国家的法律,一个城市就必然有一个城市的秩序。但秩序的执行者应该是国家机关,但是现在在这儿却变了样。原本喧闹的菜市场,在几个光着上身,似乎故意露出狼头纹身的汉子闯进来的时候,瞬间安静了许多。说闯一点也不过分,凡是挡在他们前面的人都几乎被痛揍几拳然后扔在一边。原本安安静静摆摊叫卖的摊主,似乎看到这群人的闯入也悄悄地开始收起地上的东西。

“老太婆,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你在出现在这里,难道你耳朵聋了呀!”一名似乎是头目的汉子拿起一个阿婆摊面上的番茄然后狠命的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猛踩上去,番茄汁瞬间溅到阿婆那充满皱纹的脸颊、头发、衣服……

“我实在是没钱交保护费呀!你们行行好吧!”阿婆哭泣道,泪水顺着那被岁月刻上道道皱纹的脸上流了下来。

“没钱,没钱摆什么摊,给我砸了!”那汉子说完还不忘拿起一个番茄在手中抛玩,在他身后的几个打手性质的汉子瞬间冲上前一脚踢翻了阿婆面前用木板搭制的摊面。摊面上的番茄瞬间散落在地上,打手还不忘在落地的番茄上狠命地在补上一脚,口中发出狰狞的笑声。

“不要踩,不要踩……”摊面被踢翻得阿婆此时趴在地上,拼命地保护着揽在自己怀中的一个个番茄,身上迎来打手的拳脚……

对于眼前的情景,人群是漠然的,似乎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

原本蹲下教训吴飞这小子的刘文和闻莉,听到骚动后也纷纷站起来转身,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此时刘文的眼中充满了愤怒。

“老东西,今天就给你点教训!以后还想在这做,就乖乖的交钱!”手中抛着番茄的汉子狠狠地说道。刚一转身要走,只见前面被一个面带笑容的男人挡住。

“你……”汉子还没张口,身体已经向后面飞去。说飞而不是撞,只怪刘文此时出脚太重,踢中汉子的腹部位子也很叼专,被刘文大力一踢,双脚已经离地。从来在这片儿横行的汉子想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位程咬金来,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这种念头瞬间消亡,只见刘文快速的冲到汉子的面前,抬脚就向着汉子的颈部又是一脚,紧跟着刘文蹲下,抓住汉子的头发就向旁边地上为了方便摆摊而从建筑工地捡来的石板上撞去。

“嘭”的一声,石板碎裂,汉子已经头破血流。丢开汉子头发的刘文,蹲下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汉子,缓缓地说道:“我也欺负过人,但没见过怎么欺负人的!”说完,刘文站起来像那位晕倒的阿婆走去。汉子的手下此时也纷纷让开了道路,从刘文出手开始,本想冲出去的汉子的手下已经被刘文的动作震惊,傻傻的愣在了那里。看着在一边血流满面,只能喘气的老大,心中不禁暗暗欣喜,“还好不是落在我身上,要不然小命都不保了”。

“打电话叫救护车!”刘文对着还傻傻站在阿婆身边的打手吼道,打手们纷纷开始掏腰包找手机。此时刘文已经开始压迫阿婆胸腔,开始急救。

“人群疏散点,让空气流通!”急救无效后,刘文大声的吼道,“你们几个把阿婆给我抬到外面!”此时的打手已经开始迷茫了,默默地听从刘文的指示,哪还管那半死不活的老大。

低矮的菜市场,本来就充满了积水,在加上太阳的暴晒,空气不流通,早已沼气迷茫。这点刘文早就想到,但是忙于急救晕迷的阿婆一时只见忘记。被抬到外面后,经过刘文的急救阿婆已经开始转醒过来。

“你们几个过来!”刘文对着还在一边傻到不知道逃跑的几个打手吼道。看到刘文显得有点狰狞的面容,那几个打手似乎很机灵,赶忙给阿婆道歉,开始痛述自己的罪行,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掏出自己身上的钱来,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捣乱。

看到眼前的情景,刚刚转醒的阿婆也是一阵的为难,在这里卖菜为生,从来是他们欺负自己,现在却各个泪流满面比死了亲妈还难过。

刘文看到阿婆一阵犹豫,于是抓过那几人手中钱塞到阿婆手中,“阿婆,你就收下了吧!”

“你们几个滚吧!”此时刘文的火气已经消了,看到那几个不顾同伴转身就要跑开的混子说道;“站住,把那家伙抬走,叫他在床上躺几个月,好好反省反省!”

恶人还得恶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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