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肌肤,滑如凝脂,背部露出的完美曲线竟让他有些蠢蠢欲动,低陷的锁骨让她看起更添一番女人味,只不过毕竟这身子还太小,该有的地方暂时是含苞未放,但却显得更是坚实挺立。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吞口水了,浑身的温度在不断上升,眼里冒出了渴求,有些红红的,心底却一直冒着一个忠告的声音,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千万别一不小心把幼苗给催残了。
黎寒晏的变化她敏感的感知了,好像自己跟他较尽,貌似自己比较吃亏呀,当下苏意扯过衫子就自个儿穿上了。脸却羞得粉红粉红滴,心里慌慌,本来没啥,咱被这登徒子一看就成了这样。回首一看那个可恶的家伙却收起了登徒子的外形,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尤其是那两浅浅地酒窝,真是迷人得很。
苏意浑身晃了晃,心底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迷上帅哥,安全系数太低了。
苏意故意转过去,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大口地喝,直到身上莫名的燥热散去,然后不满地道:“一惊一乍的,冲到我屋里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黎寒晏哦了一声,想起正事儿来,“黄公子家那个护院跟班来了,说有急事儿找你,快去见见吧。”
一听这事儿,苏意心神一振,忙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就匆匆地往小后院去了。
苏意才走,黎寒晏就将自己的衣袖给拉开,小胳膊上留着一团青青的掐痕,他不由唉唉气,黎寒晏呀黎寒晏,你又不是没有女人的毛头小子,怎么面对这么一个青疙瘩却把持不住了。
邓风当然带了一个令她高兴地大好消息,黄县令同意了,这可是宝贝儿子的要求,当然得同意了,何况这宝贝儿子现在身体不好,肯定是不能逆他的意滴。
邓风才走,几家卖河灯的就把东西给送来了,没过多久,古七去订的东西也给送来了。
时间紧迫,她得赶紧抓人手将这些河灯全部改良,可是把人全抓来一看,却发现那个可恶的黎寒晏竟然不见了。在这关键时刻,竟然给她掉链子,气得她牙直咬咬,要这人现在站在她面前,她肯定能一口咬掉他一大块肉,决不计较他的咸味。
原想着家里多了个使唤的人,可是这个黎寒晏简直就是白吃白喝白住她的。貌似这房子也不是她的,她的钱投到铺子里了,现如今连她也有些白吃白喝人家小荷花和刘妈的。
不过小荷花和刘妈已经被她看成自家人了,自家人不客气,当然就成了白吃白喝她的了。
先得忍住气,将手上的工作完成再说,这事儿不能让太多外人知道,不然就传出去了,这用科学小技巧造就的奇迹就没法用了,所以她现在只敢让刘妈和小荷花帮忙,当然还有一个最佳人选邬棋姑娘的准追求者古天意,但人家已经重伤在身,怎好让人家操劳。
看着一大堆河灯,正愁着人手不够时,张尖带着人送上门来了,一见着苏意抱拳见礼:“苏姑娘,这四位是我们少当家让我领来的,这四人都是我们少当家的心腹,我们少当家让我转告苏姑娘,有什么事儿都可以安排他们去做,他们是决对放心的人。”
说着还从袖笼里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我们少当家让我转交给苏姑娘的,少当家说什么事儿都得靠人力物力才能成,所以苏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总之这事儿他感激不尽。”
苏意展开银票一看心下大喜,看看带来的四人,眼露精光,这人力物力都有了,还怕办不好事儿。
“古少的伤好些没有?”
张艺皱了皱眉道:“起床还有些恼火,不过我们少当家说了河仙节那天一定会登门庆贺的。”
苏意腹诽,不是登门庆贺,怕是登门见心上人吧。
送走张艺,她便安排起工作来。乖巧的小荷花虽然是满心疑惑,但安排啥做啥,反正一切听从指挥,刘妈到是悄悄地问了几句,被苏意大义凛然地解说给感动得直抹眼泪,一切听安排。
刚好,她和刘妈荷花,当然还得算上巧手的古七做细巧部分,这四个大老粗的男人就做没技术性的工作。
其实她这个工作也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过是将河灯改良后,用作水底的人与空气接触的一个介质,代替不大方便的麦杆,顺便河灯起一个掩饰的作用。
唉,她真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一个小小的改动就能救人一命啊。这还是那晚在河边,看到几只被水草缠绕过来的河灯,灵感大动而想出来的。
在河灯上开个圆孔,然后加一个订制的孔洞球型花,然后刷上与河灯相似的颜色,伪装好,然后递给古天意安排来的人,由他们将一支长长的竹管给插上去,再在竹管的另一端加一个成品活木塞,噢也,就大功告成。
当人沉入水中,就用嘴咬住竹管,用舌头就能把活塞给顶开,通过这个竹管就能呼吸到水面上的空气。
因为有的河灯太轻承受不住竹管的重量,还由巧手的古七将河灯给改进一下,加下木底座,最后还每个河灯都放在湖面上试了试,让那四个水性不错的船帮帮众下水习惯了习惯,才收上来擦干放好,八个人最终工作了两夜一天全部大功告成。
而这段时间黎寒晏却身影都没看到一下,气得苏意咬牙彻齿道:“哼,只要这赖皮狗敢回来,非把他打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把这恨意给寄到了古七的身上,那双美目直往古七身上瞟,貌似他就是那个偷懒的黎寒晏,看得古七汗毛竖起,避过苏姐姐的眼光,低头老实做工,这时候还是不说话的好。
第二天就是河仙节了,休息了大半天,因为邓风说了要把河仙女送过来,天一黑,苏意就带着古七荷花去了铺子,让刘妈好好休息一下,明早铺子开张好照应。
因为她的事儿较多,不管是公事儿还是私事儿,所以硬是从胖掌柜那里把刘妈和荷花给要了过来。
苏意觉着自己到底没经过事儿,有些沉不住气,她一人在小后院走个不停,有兴奋也有紧张。
古七托着腮坐在台阶上,随着苏意的走动眼珠子左转右转,倒很规律的。
邬姑娘没等来,倒把那个偷奸耍滑的家伙给等来了。
黎寒晏一进来,就风尘仆仆地往里面一个小屋走去,却被古七给拦住了:“黎表哥,你劝劝姐姐,让她别那么走了,这样很累的。”古七貌似很心疼自家的姐姐。
黎寒晏看了看把他当做陌路人的苏意,忽略其实看到他后她脑门顶的火苗,不可置否地笑笑:“她不累呢,我的眼珠子倒累了,我去歇会儿,要是那个什么邬姑娘来了,叫我起来看看,我倒要先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迷得古少当家的七晕八晕的。”
苏意停下步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却没有剜掉他的一块肉,“古七,不许叫他,这种登徒子,以后你最好也离他远远的,听到没有。还有你,也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没见这么没义气的。”
声色俱厉的喝诉,让古七老实地耸了耸肩,刚想将立场给蒙过去,那个不知死活的黎寒晏却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很是亲热地道:“我们表兄表弟的感情可好着呢,苏苏你可别挑拨离间咱哥俩儿。”
说着他还嘻皮笑脸地道:“我就看看那邬棋有没有苏苏漂亮嘛,该不会是你认为人家比你漂亮,所以不敢让我看吧。苏苏,别小气了。”
听着这赖皮的话,真没把苏意的肺气炸,跟这人讲道理貌似讲不通的,她这段时间已经领教了他的无赖,当下火道:“我就是小气,怎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从认识这家伙起,她就开始有些毛燥,无理的小女儿态也展现无疑,而且也很易怒。
黎寒晏嘿嘿笑道:“好的好的,你要小气就小气吧,我们男人大气得了。”又用手搂了搂古七的肩,好似两人是站在同一战壕的。
苏意盯着古七嘿嘿地笑了,看似有些奸诈,那笑声让古七的汗毛又给竖起了,似乎自家姐姐又要开始发飚了。
赶紧立场很竖定地撇开黎寒晏的手,不好意思的对着黎寒晏笑笑,不是他不够意思,实在是自家姐姐有些凶横,想起她对他的几次追打,他就不寒而栗,他就是服她这包药呀。
可是黎寒晕不比小七,小七那兔崽子是跑得快,而这黎寒晏却是手快得不得了,她刚把手扬起,还没打下去,就已经被捉住了手腕。
并且这么一个美美的帅男子眼睛眨了眨,貌似抛媚眼,似笑非笑道:“苏苏,打是情骂是爱,可别乱表白。”
气得苏意是说也说不出,叫也叫不出,打也打不了,干脆一口就下去了,舌头虽然被咸到了,可是看着那红红牙印倒也舒心。
黎寒晏放开苏意的手,抚着牙印道:“看这贝齿印,可见苏苏有一副好牙口。”
趁苏意没下第二口,赶紧进了一间刚装修好的VIP房间,(何谓VIP,苏苏解释说是贵宾)关好门窗,倒在软榻上,闷哼哼地声音传出来:“苏苏,邬姑娘来了叫我,我醒了还有好事告诉你。”
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邬姑娘的靓影还未见,累了两夜一天的苏意实在熬不住,终于在院子里的桌子上趴着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然后就是被一堆柔柔软软的东西给包起来,她很是舒服地抱住这包东西,感觉身子伸展开了,睡着也舒服,睡得更是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