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白芷清就这么尊在赵洪的面前痴痴地笑着,直到把赵洪给笑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才止。
缓缓起身,可就在起身的那么一瞬之间一副正气凛然,刚正不阿取代了先前那副小人得志的神情,:“萱惜,你去书房取笔墨来,然后让这老小子规规矩矩的把在府中这么多年来所做的恶给我一五一十的写清楚,萱惜,你从旁监督,不得有丝毫的懈怠,听见没有?”
“是!”看着这一前一后变化如此之大的白芷清,萱惜不禁胆寒,只得恭恭敬敬的答道,而早先的那副轻视与不耐早已拾缀得干干净。
白芷清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笑,她不是不知晓萱惜心中的所想,她只是不想为难自己身边的人,毕竟身边的人不管贴补贴心始终是赶跑一个少一个,得不偿失。
见萱惜在拐角处消失后,一股奇怪的气势紧紧地包裹着白芷清和伏在地上的赵洪,赵洪对这种使人汗毛竖立全身紧张头皮发麻的得气势并不陌生,他知道,这种气势叫做杀气,只会存在于那些刀口舔血的江洋大盗或是及其冷酷、残忍的人的身上,就像是的王爷暴怒想杀人时给人的感觉就是这般,只是现在的感觉比王爷暴怒时还要恐怖骇人万分,赵洪惊骇的抬头定定望着依旧笑吟吟的王妃,难道她……赵洪的眼中写满了惊讶、恐怖、绝望以及不可思议。
白芷清看着赵洪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怎么,很奇怪吗,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散发出这种吓死人的气势呢?这不是只会存在于那些道口添血的江洋大盗亦或是那些伟人冷酷、残忍的人的身上的吗,为什么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卑贱的丫头的身上会发出这么吓人气势呢?是不是”
赵洪见白芷清这般轻松的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更是害怕不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趁着白芷清背过身时缓缓的向门万移动着,一下、两下、好恐怖,这个那女人真的他恐怖了,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死,我要活下去,我要去找侧妃娘娘让她小心,这个女人太恐怖了,不,她更本不是人,是魔鬼,对,是魔鬼,只有魔鬼才会笑着将人踩在脚下蹂躏折磨,快了,快了,就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了,快了、快……
“赵大管家,您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小女子送送你呀?”眼看就要离开这个骇人的地方了,就在这时一个冷若地狱传来的声音将赵洪刚刚看到的希望泯灭,再次将他推入到那恐怖的深渊。接着一方丝帕轻轻的掉到赵洪的头上遮住了他的双眼,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接着重重摔在之前的位置,抬头一看白芷清仍是背对着自己,那么之前的那一切难道是幻觉或是自己在极度的恐惧中所产生的一场梦亦或是这本生就是一场恐怖的梦。颤抖的举起自己的左手一口要下去,疼,好疼,真的好疼,这不是梦,不是梦。
“怎么,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以落到如斯田地?”白芷清可笑的看着赵洪的一举一动,如果说赵洪在此之前拿着鸡毛当令箭在王府中横行霸道,无中生有,虐待吓人,欺下瞒上只是惹到了自己的底线,而如今在对萱岚种下如此残恶的伤害后还妄图逃离已是自己怒不可揭,正好,此次就好好的收拾收拾你,泄泄本姑娘心中的怒气同时也好借此次好好的立立威,省的那些有眼无珠的人把本姑娘当成软柿子任人捏扁搓圆。
白芷清刚定下心中注意,萱惜就拿着文房四宝进来了。
轻轻的呷口茶,轻轻的一抬手道:“赵洪,你给我想清楚了,是如实的把这几年在府中所造的所有罪孽给我一五一十的写出来还是给我拖延时间等你的‘主子’来救你,自己选择,不过你那主子能不能救你还要看本姑娘的心情如何了,另外,如果你想再玩一玩刚才的游戏我是绝对不会发对的。呵呵呵呵,萱惜,你就在这儿守着他,看他有没有什么不老实的,另外你如果半夜时候饿了,渴了,可以去食房取些宵夜来充充饥,总之不要亏待自己,我可不想你也像萱岚那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儿,知道吗?”
“是!”屈膝恭送。
这是暗示什么?赵洪无力支撑起身体,接过萱惜递过来的笔墨,,颤颤抖抖的书写着,现在他终于知晓为何白芷清有那般大的火气了,若早知会有今日这般恐怖在等待着他,当日他就不会如此残忍的对待萱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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