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赵祁允诺会护孩子周全,李嬷嬷瞬间松了口气,重重的跪在赵祁跟前哭道:“奴婢和张嫂是同乡也是一同进府的,而那碧清则是张嫂夫家的亲戚,所以平时奴婢与张嫂碧清走得也比较近。”
“奴婢记得,四年前当时奴婢和张嫂正在房中做绣活碧清突然衣衫不整的冲了进来,当时奴婢和张嫂都吓了一跳,碧清哭着将事情告诉了我们,我们听后都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叫碧清去试着找大总管也就是王爷您身边的赵祁赵大总管,可谁知大总管当时有事外出只好去找内院的总管,也就是前段时间被王爷赶出去的那位,谁知道那总管见碧清一个弱小的姑娘生了企图,对她起了不轨之心,幸好当时碧清极力的放抗才逃出魔爪,也是自那以后碧清再也不敢抬头看人了,就连做事也是战战兢兢的,奴婢再也看不下去了就向总管搞了假。从此碧清就再也不出房门一步,终日把自己关在房中。”
“奴婢与张嫂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可谁知道,两三个月后碧清突然出现了呕吐,嗜酸等害喜的症状,当时奴婢同张嫂都慌了,于是悄悄的拜托府中的采买从外面带了些马钱子、生南星进来,准备将碧清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可碧清说什么也不喝,甚至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将好不容易托人买进来的马钱子、生南星都给藏了起来,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自从确定怀孕之后,碧清整个人渐渐的变得开朗起来,开始笑了,开始走出了房门,有事还会出去晒晒太阳,那时奴婢和张嫂就在想等碧清将孩子生下来以后便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将他们送出去。”
“可谁想,就是在那年的夏天,也就是碧清刚生下孩子没多久,侧妃娘娘身边的贴身丫头带着一瓶鹤顶红和一沓湿纸来,说什么侍女碧清**王府产下孽子,张嫂有意包庇,二人其罪当诛,现王爷开恩赐鹤顶红一瓶,湿纸一沓,立即执行。于是张嫂和碧清给鹤顶红给毒死了,而那双孩子则被湿纸生生的给闷死了。不过幸运的是,当时,小少爷,也就是那双孩子中的男孩因为奴婢在喂她喝粥的时候不小心噎着了,而那被噎着的男婴也因为噎着的时间过久呈现了假死的显现,蒙过了所有的人,而奴婢有因为去找府中的大夫拿了点药,方才逃过此节。”
“从那以后,奴婢每日小心翼翼的带着小少爷,也为了能让小少爷能够安然的长大奴婢便带着小少爷住到了这府中闹鬼的地方,以求周全,直至昨日被娘娘发现。”
“我说这几年这蓬莱竹后闹鬼的传闻怎么越来越多了,原来都是你搞得鬼。”赵祁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是又有谁知道此时赵祁的心中却是波澜不平。
“奴婢请王爷赎罪,奴婢这样也是没办法的。”
“本王又没说你什么,你这么紧张作甚?”赵祁把玩着腰间的佩饰,毫无感情的说着:“李氏,你可能确定你口中的小少爷确实是本王的血脉吗?”
“回王爷,奴婢确定。”
“那好,既然是本王的血脉,那本王就绝不会让他流落在外,也绝不会再让他遭小人。”
“多谢王爷,谢王爷成全。”闻言,李嬷嬷喜极而泣,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和小少爷以后就不用再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了?
“李氏,你将当年假传本王之令之人告知本王。”
“请王爷赎罪,不是奴婢不愿说,而是奴婢不敢说,因为那传令之人的身后之人的势力实在是太多了。”
势力太大?看来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哼,李珊珊胆子不小啊,敢对本王的子嗣下手。“哼”,冷冷的哼笑一声,吓得一旁的李嬷嬷打了个冷战。
接着赵祁又问了一些关于这些年来那孩子的情况,带道日头偏西时才出来。
刚出来便看到白芷清这正和那孩子玩得不亦乐福,还在那摇头晃脑的教着小孩子背《三字经》,只可惜背来背去还是那几句‘人之初,性本善’。
小少爷一见赵祁和李嬷嬷出来,把白芷清给丢到了一旁,飞奔到了了李嬷嬷的怀中:“姥姥,姥姥,我有新名字了呢,漂亮姐姐刚刚给小少爷取了个新的名字。”
“哦,是嘛,叫什么?”
“孔,方,兄。”一字一句的高声叫了出来,说不出的认真中透着说不出的可爱。
“孔方兄?呃!这名字实在是……”赵祁既然已在心中默认了这孩子是自己的了,自然这孩子的一切都想亲力亲为,尤其是起名这种大事,即便是小名抑或是乳名。
“钟馗,你不去捉小鬼在这儿做甚?”
“钟馗?”左眼不自主的跳了跳,不用说这铁定是那女人的杰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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