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给我冲!谁都不准往后退!谁退我就一枪打死他!”安德烈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受到伏击,心中也十分慌乱,但是他此时已彻底疯狂,仍然逼迫着士兵向前冲。
“烧!”
徐至醇继续镇定自若的指挥。
俄士兵惊恐地看到,从山沟的两翼推出了四个黑乎乎的箱子,在箱子上还有长长的金属管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正在他们疑惑的时候,从那柜子上的金属管当中突然喷射出长长的火蛇!火蛇直烧冲向鄂伦春驻地的哥萨克步兵!冲的最快的几个士兵立马成了火人,全身燃烧起来,在奔跑中烧成了火团,被活活烧死!
“这是什么火器?为何这么霸道!?”霓裳从山沟侧翼的山坡上向下仰望。
“这叫做猛火油柜!也是《天工开物》当中记载的厉害火器,柜子里面装的都是石油,通过喷管点燃,就能够喷射长长的火焰,但这种火器也有弱点,那就是一旦过热,很容易爆炸,所以,使用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抛!”
徐至醇在给霓裳解释完此种火器的原理之后下令。
潜伏在山沟两翼的鄂伦春勇士将刚刚喷射完火焰的猛火油柜扔到了山谷内的哥萨克步兵人丛中。
“现在该看我的了。”徐至醇微微一笑。身边的鄂伦春武士给他递过如同一只竹子做成的乌鸦状的飞行器,看上去酷似一个乌鸦状的风筝。所不同的是真正的风筝下面都系着线,而这乌鸦的身下却拴着绑着长长的两卷火药的火箭。
“这又是什么东西。”
“神火飞鸦。你马上就会知道他的威力了。”徐至醇点燃那飞鸦上的引线,对着那些扔到山谷当中的猛火油柜就发射出去!
神火飞鸦上绑满了火药,它一头撞击到猛火油柜之上立刻爆炸,它一爆炸引发了猛火油柜的连环爆炸。爆炸的威力再加上石油的猛烈燃烧,又给俄罗斯火枪兵造成了巨大伤害,转眼间又倒下了二十多具尸体,一个个被烧得面目全非,化成了焦炭。
“继续冲!不要乱,继续冲!”
安德烈的胡子都被火给燎糊了,他想要继续控制局面,但已不可能。
哥萨克火枪兵连续被无比霸道的火器伏击,被杀得晕头胀脑、心胆俱丧,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有的人想向两边的山上突围,鄂伦春的武士居高临下地支上了能够连续发射火箭的火器,飕飕飕飕!一顿乱箭,又射倒了十来人!
“这些武士使用的又是什么火器?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霓裳问徐至醇。
“这叫做迅雷筒,一次能够连发五发火箭,这些经过改装的火箭能够射出三百步远,迅如惊雷,令敌人避无可避!”
眼见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的俄罗斯枪兵纠结到一起亡命一搏,先是准备向后退,逃出山谷,但是鄂伦春工匠利用滑轮放下千斤巨石封闭了山沟的入口,这些士兵只能一起又往前冲,向鄂伦春驻地发起了最后冲锋!就在他们要接近鄂伦春驻地之时,突然从地面之上竖立起如同几块城墙般一砖厚一人高的木板,木板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成百上千支火箭,箭身上捆绑着由火山灰制成的高爆炸药,俄兵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不知道厉害,还往前冲锋,发射手一点引线,木板上成百上千支火箭一同发射!飕飕飕飕!平地骤起一大片密不透风的箭雨,每一支箭都的箭尾都带着一簇火蛇,以极为强大的穿透力,将前冲的俄罗斯士兵贯穿,俄兵尸体像刺猬一样成片倒下,除了安德烈一直骑马躲在最后面指挥之外,俄罗斯百人队已近全军覆没。
“哇!这又是什么火器!?!太厉害了!”
“这种火器叫做一窝蜂。是专门以少打多的终极火器之一,一次能够连发几百支火箭,令敌人避无可避。”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汉人真是可怕啊!什么样的杀人利器都能发明出来。”霓裳感叹。徐至醇看了她一眼笑了,说:“我去去就来!”
手下所有的士兵全部阵亡,安德烈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他策马逃到山谷的入口,怀着侥幸心理想逃出去,却沮丧地发现山谷入口已经被巨石封闭。
徐至醇施展御风步法,如同一只冲天而起的神雕,追至安德烈的马后,抓住安德烈所骑的纯种顿河马的马尾巴就是一拽,一下就将那匹马拽倒在地,安德烈从马上重重地摔下,摔得鼻青脸肿,小胡子上面也沾满了尘土。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安德烈向徐至醇苦苦哀求。
徐至醇看穿了这不过他故意装相的诡计,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不行,你必须血债血偿!”
安德烈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芒,他的求饶不过是缓兵之计,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就是要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他佯装受伤痛苦状,把手伸进了怀中,抽出了随身带的火枪就要射徐至醇。
“砰!”
枪声响过,安德烈的天灵盖被轰开。
徐至醇手中的“五雷神机”枪口之上冒出一缕淡淡的蓝烟。
“玩火枪,我们中国人可是老祖宗!”
徐至醇淡淡地说了一句,收回了“五雷神机。”
“看样子,这个家伙就是这伙俄兵的头目,身上没准带着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徐至醇搜了搜他的身,发现他身上有一本密折,上面画着黑龙江流域的河流和森林,还有大清其他省份的地图,上面还有许多秘密麻麻的俄罗斯文字。
“这个密折是什么意思呢?”徐至醇陷入了深思,看来这些侵略者的行动绝对不那么简单,幕后一定还有很深的阴谋。
硝烟散尽,俄兵的尸体在山谷当中横七竖八。这次战役虽然取得了全歼敌人的胜利,但是徐至醇的心中却并不轻松,他感觉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
“至醇!我们赢了!”
霓裳热情地欢迎着凯旋的英雄。
“是啊,但是一份从敌人头目身上缴获的情报,却令我不能轻松。”
“哦?是什么?”
“就是这个了。”徐至醇把缴获的密折递给霓裳。
“看上去好像是一幅地图。”
“是啊,我总觉得这地图里面隐藏着很大的阴谋。必须找懂得俄语的人将其破解。”
“族中就有懂俄语的长老,你叫他看看就能够破译了。”霓裳为徐至醇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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