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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丞相多矣!”这句话好像毒蛇一般咬的司马懿心中痛楚,是啊,他辅佐的一个刘阿斗都可计取长安,我是真的不如他吗?
不不!绝不!
司马懿的心头忽地窜起一股久违的怒火,普天之下,他只认诸葛亮这么一个敌手,而如今在两军阵前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嗤笑,这让他情何以堪。
不过,就在司马懿面色涨红,刚要发怒的时候,他却忽然笑了,“刘阿斗倒是有一张巧嘴,仅凭今日之见,你这嘴上功夫起码就得了孔明的八成真传”。
这话明着是在夸赞刘禅,其实却是在讥讽刘禅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还是大将军威武不凡!曹丕被徐盛一把大火烧的落荒而逃,丢盔卸甲,倒不如大将军逍遥自在,真是可惜、可叹呀”,刘禅此话一语双关,一方面有挑拨司马懿与曹丕君臣关系的意思,另一方面却是告诉魏军,别傻了,你们的皇帝都败了,赶紧洗洗回家睡觉吧。
果不其然,刘禅的话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朗的传入了北门附近的魏军耳中,他们相顾骇然,皇帝竟然败了,昨日赵云就让人如此叫喊,但魏人只以为那是汉军的诡计,而今日汉皇刘禅却说的似模似样,难道皇帝真的败给了吴人?
司马懿面色不变,哈哈大笑,虽然他不知道汉军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皇帝兵败的消息早已被他封锁起来,就连报信的信使都被他杀了灭口,他相信,只要绝不承认,大军的士气就不会衰退!
“刘阿斗,你的伎俩未免太过简单了,你定是想乱我军心,却不曾想到,你的骠骑大将军早已兵败身亡了吧,哈哈哈?”
司马懿如此精湛的演技,完全瞒过了魏人军卒,就连城头上的刘禅看到此贼信口开河的模样,都有点小佩服。
搁到后世,司马懿去拿个奥斯卡影帝什么的,绝对跟玩儿的一样,啧啧,你看人家那傲视天下的眼神,微带不晒的嘴角,再看下去,刘禅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假消息。
难道曹丕真的没败?
那怎么可能,刘禅摇摇头,他只能说,司马懿的表面功夫实在是太牛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泰山压顶而不行于色,五雷轰顶而不动分毫”的无敌状态?
“大将军又何必自欺欺人,曹丕是败是胜,数日之后自有分晓,至于骠骑大将军马超,他的安危,朕从未担忧过,只因为他是马超马孟起!反倒是你的雍凉都督夏侯尚这会儿该凶多吉少了吧”,刘禅根本不相信马超会败,若是说他败给司马懿,败给贾诩这还在情理之中,但说马超在草原上败给夏侯尚,这便是开玩笑了。
马超是谁?他是羌人中的神威天将军!自幼在草原上长大的他,束缚在城池之内才是蛟龙入浅滩,而今返回西凉他便如鱼得水,就连诸葛亮都认为马超大有作为,他司马懿真以为自个儿是诅咒加百的巫师吗?
刘禅笑了,笑的很是云淡风轻,“大将军六万大军人吃马嚼的,粮秣还够几天呀?什么?只够三天?啧啧,需要朕赠你些稻谷吗?”
司马懿面上青筋直跳,城上那小子怎么知道自己营中粮秣只够三日之用?
难道有人私通汉军?不不,一定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诈我!
“不劳阁下费心,营中粮秣足够我大军数月之用,你还是打开城门返回蜀中吧,在那里诸葛亮孔明才可以保你平安”
“将军多虑了,朕在长安舒心的很”,说罢,刘禅忽然低声问了一句,“这个距离,可以射杀此贼吗?
赵云眼皮一跳,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刘定远目测了一番,然后又隐秘的在阎行身上打了个转儿,他利落的说道“没有把握,距离倒是足够,只是他身后的那个披头散发的汉子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箭失阻挡下来”。
赵云颌首,“不错,阎行确实有这个能力”。
“喔,那算了吧,等他们二人分开之后才寻机射杀!”若是能够提前杀死司马懿,刘禅一定会悠哉悠哉的睡上几个安稳觉。
不过很显然,司马懿足够警惕,他不会给任何人成功暗杀的机会,哪怕是黄忠在世,想要射杀司马懿,也定会难于上青天,不为其他,只因为司马懿身旁立着阎行!
“是谁射杀了我的儿子!”阎行忽然放声大喝,听得出,他的话语间包含了极大的愤怒。
刘定远迈步而出,在城下魏军的目光中大步向前,嘴里道“是那日诈城的小贼吗?是我杀了他”。
是他,这个瘦弱的小子竟然把武艺精湛的小三给杀了,尤其是他那种冷漠的语气,好似在诉说一件寻常的事情,便像不经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啊呔!”阎行大怒,忽地暴喝一声,右手往前一掷。
数尺长的铁枪便带着风声呼啸而过,直往城头而来。无论是汉军还是魏军,全都被阎行惊呆了。
见过射箭的,可还从来没见过把长枪当箭掷的人物,而且看他那准头,那力度,让人绝对相信,若是刘定远不闪不避,他一定会被长枪牢牢钉死在城上。
刘禅呆住了,他被长枪上所蕴含的杀气所惊慑,这一刻,他忘记了闪躲,只是愣愣的立在那里。
刘定远呢?他在长枪投出的一刹那就知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可无论他想往哪里躲,他都恐惧的发现,长枪的枪头还是遥遥锁定了他。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阎行嘴角绽出一丝微笑,刘定远心中绝望的一瞬间,天空中忽然闪过一道银光。
阎行的笑意戛然而止,好像高潮到了极点,却又重新跌落地狱一般,他仰天咆哮,“赵子龙!”
是的,是赵云,是赵云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枪救下了刘定远。
至于那杆铁枪,已经被赵云拨断了枪头。
即使以赵云之能,在后发先至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扫断枪头,改变长枪的移动轨迹。
阎行那一枪,蕴含着他全身的精气神,刘定远避无可避,还是硬生生的受了枪杆一记。
巨大的冲击力把刘定远带的连退数步,更是让隐忍非常的他闷哼出声。
嘴角流出几滴鲜血,刘定远嘿然而笑,他颤颤巍巍的走到女墙边,用尽全身的精力吼道,“阎行,吾誓杀汝!”
如受伤的孤狼一般,这一声呐喊语调悲呛,但又带着无穷的寒意。
阎行眼皮跳了跳,不屑道“就凭你么?赵子龙,可敢出城与某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