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剩就知道他们会如此,千古名篇震撼力还是很强大的,李狗剩在两人眼前摆了一摆,说道:“老先生,我这首词可否能通过啊?”
老学究回过神来,一把握住李狗剩的手,神情颇为激动的说道:“这首词真的是你所作的?”
“自然,这首词若是他们之前已作,恐怕早已传遍了大周了。”李狗剩答道。
老学究一想也对,这首好词一旦写出,必定会一夜走红,老学究看着李狗剩激动的说道:“才子如此称呼?”
“才子不敢当,小子姓赵,字启明,号东坡居士,一个小小的书童而已。”李狗剩很不要脸的说道。
老学究才不管什么书童不书童,能作好诗词才是王道,仍然是一脸激动,对着李狗剩说道:“赵公子若是称不上才子,恐怕大周没人敢对得起这才子一称了,老朽是本次赛诗会的裁判,李伯庸,字宏疏”
李狗剩一听暗道,这名字起的好,李不用,字红薯,笑了一下一拱手说道:“失敬失敬。”
李伯庸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公子刚刚所作之词,实属老夫生平所知第一次好词,豪迈奔放,全词意境豪放而阔大,情怀乐观而旷达,堪称绝世之作!!”
这李伯庸说的有道理,这词的确是旷世之词,况且这词也不是自己所作,李伯庸如此说,李狗剩也坦然受之,全当他是在夸苏东坡了。
自三分天下一来,虽然各国都是尚文,但是真正的大文豪大诗人却少之又少,即使是项昊立也只是略有小才,这让一些文人大呼不过瘾。李伯庸得知前些日出来了一个才子叫什么李狗剩,很是兴奋,但自从赛诗会后李狗剩便再也没有露面,让李伯庸感叹不已。这次好不容易又碰到了一个才子,又怎能错过,拉住李狗剩的说道:“公子若不嫌弃,随老夫来裁判席就坐可好?”
李狗剩不想参合着赛诗会,便道:“我一个小小书童怎么坐此上位,不可不可。”
无论李伯庸如何邀请,李狗剩是执意不去,李伯庸无奈说道:“那我给你安排一个前排雅座可好。”
李狗剩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拱手道:“如此多谢了!”
老学觉一捋胡须说道:“不谢,公子随我来。”
“慢着。”李狗剩道。
“公子还有何事?”老学觉问道。
李狗剩指了指还有些愣愣的小公主说道:“我家公子他?”
李伯庸只顾着这“赵东坡”赵才子叙话了,竟把这人给忘了,上前对小公主说道:“这位公子,在下想给这位赵才子赎身,公子你开个价,银子你尽管提便是。”
李狗剩一听,暗骂:靠,把自己当什么了,买来买去的,知道是为自己赎身,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呢。
不过自己如今是个“书童”,不是自由之身,卖不卖全听小公主做主。见小公主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禁咳了一声,示意她“买就买吧,多坑这老家伙点,反正过了今日就离开此地了,多捞点银子花花也好”。
小公主还是一眼不眨的看着“李狗剩”,仿佛这“李狗剩”突然变了一个样,怎么看都不像自己以前认识那个小捕快,反而真的有些像一个才子。
李狗剩又咳了一声,示意小公主别发愣,有银子不赚那是傻子。这时小公主才呆呆的转过头,对着李伯庸缓缓的摇了两下头,道:“对不起,这书童我不卖。”
若是放到李狗剩没有说《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前,小公主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李狗剩”给卖了,好出了自己心中的恶气。可是这小小捕快刚刚念得那首词后,小公主便改了主意。
李伯庸也猜到这相貌清秀的公子(小公主)不会让自己给“赵东坡”赎身,废话有个大才子给自己做书童,傻子才会卖呢。
李狗剩一脸惋惜,哎,到手的银子又飞了。
李伯庸见李狗剩一脸惆怅,以为李狗剩是因为没有为他赎身而难过,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劝道:“赵才子,今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此找我。”
李狗剩点点头,道了声谢。
李伯庸在裁判席附近给李狗剩和小公主找了一个雅座,这个位置甚好,既能和裁判席上的裁判对话,又可以清楚的看到赛诗台上的情况,李狗剩当然高兴地很。
入座后,小公主呆呆的看着李狗剩,看的李狗剩都有些脸红,用手在小公主眼前摆了一摆,说道:“怎么了,老盯着我看作甚?”
小公主面无表情,一把将李狗剩大手拍开,一脸颇具严肃的问道:“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真的是你作的?”
“你猜。”李狗剩也是一脸严肃的小声说道。
“是。”小公主点点头。
“你再猜。”李狗剩再一次说道。
“不是。”小公主摇摇头道。
“哇,你可真是聪明绝顶啊,竟然被你猜中了。”李狗剩严肃的突然一变,嬉笑道。
小公主狂汗,这是夸人?
“真的?那这首词是谁作的?”小公主再次问道。
“你再猜。”李狗剩还是老样子。
小公主可没心情和他玩,小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小眼一瞪道:“说不说!”
李狗剩没想到这刁蛮的小公主也有这种家庭悍妇的一面,被她小手掐的直咧嘴,求饶道:“是李狗剩的作的。”
小公主一听,立即将掐住李狗剩的小手放开,满脸惊喜的凑到李狗剩身边,身体紧挨着他悄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李狗剩赶紧往后一推,防止自己与小公主亲密接触,说道:“当然是真的。”
小公主见李狗剩这副模样,不悦,喝道:“你要死啊,跑这么远作甚,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是。”李狗剩脱口而出,不过看着小公主要杀人的样子,随即改口,“开个玩笑。”
小公主见李狗剩还算老实,又是往李狗剩身边靠了靠,细声细语的说道:“这首词是李狗剩李公子什么时候作的?”
李狗剩在小公主额头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道:没有发烧啊,怎么今日这刁蛮公主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如此亲近与自己,平时对自己不都是避之不及的吗。
李狗剩想了想答道:“我想想,大概是几个月前李狗剩作的吧?”
【我知道我写的不好,我也知道读者看书不易,但是请大家尊重读者,可以批评但请不要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