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将这项命令用脑电波传给巫马秋水,千寻,攀古,流星,“停止追踪。”
“现在是千寻离那个地方最近,以防万一,让他那一组人到铁牛山支援第五组人。”落雪说。
凤羽依言将这条命令传给了千寻。
“现在就等着验收咱们的战利品。”落雪说,白衣翩翩,飘逸出尘的他,只是脸上的那抹笑容另他的斯文扫地,好狂野的神情,就像脱缰了的野马。
片刻,凤羽忽然面露异色,“第五组有回应了,他说,迟了一步。”
“被敌人识破了?逃了?”落雪皱眉。
“不,相反,敌人全灭了。”凤羽说。
落雪,光和影奇怪了。
凤羽将落雪的话传了过去,然后说:“四月说,你最好去一下,事情好像很奇怪。”
落雪,光,影和凤羽只得赶往铁年山。
落雪,光,影和凤羽赶到了铁牛山,诧异住了。好诡异的画面,就像进入了一个时间停止了的世界,大大几十人保持着他最后的姿势,不惊不慌,死得很有艺术。形状各千,有的还在吃饭中,嘴里还嚼着食物,手拿着筷子夹菜;有的还在说话中,张着嘴,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样子;还有的还在小睡之中,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中,嘴角带有淡淡的笑容……
“这些都是人?”落雪的声音有些颤。
四月点头,“天狗带来的地方就是这里,这里有屠杀现场里留下来的气味,而这些气味就是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屠杀现场?”凤羽问道,雨村的人全死光了,还被捣成了肉汁,“他们是如何逃过那妖魔的魔爪?”
“谁说雨村就一定是魔族人的杰作?”落雪说,在还没有得到证实之前,就将它定为魔族人做的,这种先入为主的偏见最容易让人的思路陷入歧途,而埋没了事情的真相。
“不是魔族难道会是这些人?怎么可能?”凤羽说,碰了一下旁边还在笑着的那具人像。
“别动。”四月叫道。
却已经慢了那么一步,经凤羽这么一碰,那具人像忽然化成了灰烟,散了,与尘土混在了一齐,死得灰飞烟灭。
凤羽瞠目结舌,那些人虽说已没了呼吸,但还像是鲜活鲜活的样子。她这么一碰,把这个看着还鲜活鲜活的人碰没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她杀了那个人。
“天狗,闻到了什么没有?”落雪说。
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出来,“现场没有留下一丝异样的气味或者妖气。”
“这些人当真只是普通的人?”落雪又问。
天狗摇头,这已经严重打击到她的狗鼻子了,“不能确定,不过,他们身上都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气味,可这些人只有一种气味,一种像血腥味一样的气味,血腥味里还掺有一股霉味,就像蚀魂湖底发现的干尸是一个气味。”
“难道是同一种人?”落雪问道。
天狗点头,“只能说是同一种人了。”
“已经让千寻去查这些人的来历了。”四月说,如果是与蚀魂湖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也许也查不出这些人的来历。
“君莫问现在在哪里?”落雪问凤羽。
凤羽将落雪的话传给巫马秋水,然后说:“和白丁在一起。”
光和影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传递心里的想法。
傍晚时分,千寻终于回来了。
“铁牛山,六十七人,附近村庄的人都认识,这是他们的资料。”千寻说,将一大叠资料放在桌子上。他是人族的王子,收集人族的资料自然也不困难。
“普通人?”落雪说,千寻带来的资料使得事情又多了一个谜,为什么这些人和蚀魂湖的人有着同一种气息?还是说蚀魂湖上的人原本就是普通人?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在蚀魂湖里生活?怎么可能?蚀魂湖的人,被捣成了肉汁的村民,和离奇死亡的疑凶,还有其它断断续续的杀人事件。这些杀人的人披着层层的面纱,而被杀的人也透露出一大堆的疑团。
线索中断了,只能采取死办法,就是在多发事件的地方守株待兔,希望碰到不怕死的兔子。在众人都在线索中摸索着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君莫问。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将那种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成天让白丁推着,从东街逛到西街,从城南走到城北,成天乐此不彼。
巫马秋水看得很郁闷,这个君莫问好像走到哪里都能找到伺候他的人,想必他又是故计重施,又抓住那白痴的什么把柄或者弱点了吧。巫马秋水对君莫问鄙视了又鄙视。
当落雪这些人开始守株待兔后,兔子却没有再来了。杀人的家伙像是放假了,不再营业。巫马秋水,千寻,攀古,流星这几个守着的几处地方也都安居乐业,歌舞升平,一副太平盛世的繁华景像,没有一丝风雨欲来的意思。
而君莫问更是玩得不可乐乎,短短的这段时间里,居然和这里的居民打得一片火热,上至高龄老人,下至三岁孩童。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界线,地位不是一切这些话正是君莫问友谊的写照。
“打听出了什么?”巫马秋水问君莫问。
“知我者巫马秋水是也。”
“少来。”巫马秋水说,君莫问热心的时候肯定又是在算计着什么,这是巫马秋水与君莫问经过血与泪的相处之后,总结出的经验之淡。
“张家的小狗生了四只狗宝宝;黄大妈家里买了一只破碗,怀疑可能是古董;朱家的媳妇和黄二貌有一腿,有点暧昧的气味;李四的媳妇生气回了娘家;黄白虎家的表妹的表嫂的妹妹看着很正常,其实有点神经病……”君莫问说起来如数家珍。
“你才神经病,从实招来。”巫马秋水不耐烦了。
“这个地方搬走了很多人。”君莫问终于说。
“那是当然,这个城镇被搞得人心惶惶的。”巫马秋水说。
“可是,问题是在杀人事件出现之前。两年前,一夕之间,不约而同的搬走了上百户人家。千寻,攀古,还有流星驻守的三个地方也有这种现像。而好巧不巧,铁牛山的那六十七人正是两年前从这个城镇搬到铁牛山的。”君莫问说。
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现在即使是人心惶惶,也没有什么大动静的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