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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逆转

杨钊进来说道:“贺将军,这不管郑先生的事,是我自己想改变主意了,难道我想带他们走也不行么?”走到贺良弼旁边落座,斥责郑音道:“你这是怎么办差呢,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连个犯人都押不过去,还得我亲自出来过问?”他这么明里训斥郑音,实则是在指责贺良弼,纯属要给贺良弼一个下马威。郑音则很识趣的站在杨钊的背后。

“若是在洛东城里的时候,钦差大人想要走这两个人,只是一句话的事,现在既然已经到了我大营里来了,钦差大人再想要回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哦?这两者还有什么区别吗?”杨钊摆出一副请教的模样,看得出他跟这贺良弼关系也不怎么样。我就不明白了,杨钊不是来试探下面反应的吗,怎么不对下面官员拉拢关系,反而处处跟他们闹僵呢。乔文清是方面大员,一来就给罢免了,贺良弼是东三郡统帅,随意纵容一个幕僚跟他争吵。这人是脑残呢还是太狂妄了。

“这两位是我飞柳大营用重兵捉来,我既然有所参与,自然要对他们负责,何况我刚才私下询问过二人,他们所说的情况跟钦差大人讲的并不一致,这其中难免没有别的情由。”

贺良弼这话说的合情合理,但他不知道我跟杨钊他们的种种关系,私下询问我们,这句话岂不是正是戳到杨钊敏感的地方。杨钊脸色刷的一下就阴沉下来,“贺将军,你的职分是军务,民政不是你应该插手的地方。我这次是奉皇命出行,所做作为均是代天行事,你难道连皇上的圣旨也敢置于不顾吗?”

这帽子扣的可够大的,抗旨,那可是要杀头的罪名啊。我原以为贺良弼可能要服软,想不到他“啪”的一下一拍桌子,“杨钊,你算哪门子的钦差,圣旨上让你巡检政务,让你缉捕盗贼了么,要不是我飞柳大营配合,就凭你们那几个挫兵软蛋,也能拿得住这两个人?你这么急着带他们离开,置于你的控制之下,若不是你内心有鬼你何须这么做?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带这两人离开。”

这两人从刚开始就各逞机锋,只不过表面上还过得去,忽然情形恶化,一个个都撕去面皮。按说贺良弼跟我们初次相识,也没理由为我们得罪一个大臣吧,何况这人还是钦差,窦泰的亲信,那贺良弼怎么就敢跟他叫板。后来陆承训跟我分析说,贺良弼位高权重,威望甚隆,是军界元老级的任务,何况他手里15万大军,是帝国军队中的精锐,就连窦泰也不得不对他礼让三分,杨钊当上钦差威风八面,但以前也就是区区一个廷臣,如何看得在贺良弼的眼里。他对贺良弼仗势强压,贺良弼就算为自己出口气也不会服他。

杨钊面皮涨的通红,一手指着贺良弼,“你、你……你竟然抗旨不遵,我定要将今日情形禀报太尉,面圣参你。”又拿太尉出来下人,不过这时人人都知道他虚张声势了。

贺良弼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说了句,“请便!”

“两位大人都是朝廷栋梁,国之基石,为何事争的这般不可开交啊,岂不上了我们同朝为官的情谊,不妨说出来,由在下调节调节,把酒言欢如何。”

“陆先生”

“陆叔叔”

陆先生是我说的,叫叔叔的很明显则是林小钰。果不其然,陆承训面带谦和的笑容步入营帐,走在他旁边的则是乔文清,他背后还有几人,袁信、阿祥、乔羽都在其列。这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跟我有关的大人物小人物全都凑齐了啊,有了这么多人在场,我能吃的了亏了我跟那杨钊姓杨去。

我大喜道:“清叔,乔羽,你们都来了啊,袁先生,这肯定是你的功劳。”

乔文清笑看我道:“正阳你也弄的太大发了。”

乔羽也笑道:“咿,你咋还跟人绑了?”

袁信仍是一副冷傲的模样,只是对我微微点了点头。但这人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当然不会介意这点小事。他们对旁边林小钰的态度远不如像我这么关切分明,但我看的出来他们都用各种眼神跟林小钰打了招呼,陆承训的是关爱,乔文清带着几分恭敬,乔羽则有几分好奇。这几人都知道林小钰的身份,但是又都不说破,好像彼此早就商量好了似地。

我低声跟林小钰道:“看他们对我多亲热,你被冷落啦。”

林小钰抿嘴浅笑,白嫩脸颊上两个小巧的酒窝极其可爱的显露出来,“好啊,等没事了我就把你指使的远远地,叫你在这里气我。”

乔羽悄悄走过来压低声音道:“正阳你失职啊!让你保护公主呢,你自己被绑也就算了,怎么把公主也牵涉进来。”

“你小子动机不纯是吧,只想着巴结公主,连自己兄弟都不要了啊,那贺大帅派了一个步兵方阵捉拿我们,头顶上几百张硬弩全都上弦,我能自保就不错了,那能顾得那么多去?”

乔羽腾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他跟项荣云伟还是有点不同,跟我一起的时候什么话都可以说,但当着林小钰这样高层次人的面给这样开玩笑,那还是有点拘谨。倒是林小钰笑着帮他解围:“乔公子不必客气,当时情况紧急,正阳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居然叫我“正阳”,以前可没这么叫我啊,都是正儿八经的叫我秦公子的。我扭头过去想调笑挑选他,却看见郑音这厮从旁边出去了。

杨钊从他们进来那一刻起脸色就青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终于开口说道:“你们闹够了没有,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钦差吗?”

陆承训笑道:“不瞒杨大人,我跟这两个人也见过几次,颇知道他们的性情,不是作奸犯科之人,但不知缘何给两位大人捉来,这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贺良弼冷声道:“是这位杨大人下的令旨,你问他去吧!我自在飞柳营带我的兵,跟这两位也并不相识,如果不是杨大人的强令,我去城里抓人干什么。”话虽然说的不客气,发泄的却是对杨钊的不满,看来杨钊为人不怎样,说不定让贺良弼抓人时就已经闹过矛盾了。

杨钊尚未答话,郑音却已经进来,“误会?陆院长说的好生轻巧,这几个乃是杀人越货的贼人,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过。”

陆承训道:“这位想必就是郑音郑先生了,好。既然咱们都跟这几人有点关系,又恰好碰在一块,那就当面审问个清楚明白,如果他们真有什么罪行,就任凭杨大人处置,我绝不插手,这样可好?”

他说的公正坦然,杨钊倒犹豫不决了,“几位听审,本无不可,只是这里并非公堂,如何能在这里审问?”

贺良弼冷冷道:“我说过的话不能更改,审不审都得在这里,谁都不能带他们离开。”

我真是爱死这人了,他跟杨钊对着干,不管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对我们确是有益无害,至少这里杨钊就不能为所欲为。

杨钊犹豫了半晌,终于说道:“既然贺元帅如此坚决,我只好做些担待,就在这里审问吧。”

他自己审,说的也就是枯树屯击杀秃鹰的案子。我估摸也该如此,他们刚到洛东城不久,人生地不熟,不可能另外编造一个案子出来,无论现场、情由、物证、人证都难以齐备。这里又不是洛东衙门,能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时间从容的进行补救的编排,所以只能在这个事情上做文章。

无奈,我只好又把击杀秃鹰的经过讲述一遍,之前给乔文清讲过,给陆承训讲过,我已经讲的厌烦了。他们两个也还罢了,杨钊郑音倒是听的十分仔细。讲完之后,杨钊冷笑道:“这厮编的好大的谎话,明明是你们路上抢劫商旅,将他们打死打散,倒反咬一口,说他们是贼人?”

乔双成怒喝道:“放你妈的屁,说我们抢劫商旅,**亲眼看见了?!”我说过,乔双成一向欺强扶弱,最受不得别人诬陷,他也不在乎别人多大官职,以前不就是跟上司争吵才卷铺盖回家的吗,他的爆发一点都不奇怪。

乔文清训斥道:“双成,对待钦差大人注意点!这里不是乔家村!”

乔双成不说话了。

我道:“钦差大人,讲话是要有证据的,在一个有法制的国家,你这么青天白日的诬陷,我可以告你诽谤。我们那是打抱不平,有王家车队那么多人可以作证的。”我这时心情放松,话说的半今半古,也不知道他们听了是什么感觉。

杨钊道:“王家公子跟你相熟,他说话岂能不向着你,他们跟你们同行,是你们同伙也说不定,他们的证词又做的什么准?”话说的皮里阳秋。可把我激怒了。

“杨大人,要照你这么说,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串通好了来骗你的了?我很奇怪你这么一个巡检的官员,刚到洛东城没几天,连屁股下面的凳子都没坐热,怎么就一口咬定他们是商旅而诬陷我们是劫匪呢,我很奇怪没有带一丝一毫的货物,个个手执砍刀的人到底行的什么商?”

“你说他们没有带货物,那说不定是给你们抢走了呢?你自己有嫌疑在身,你说他们没带他们就没带了?”

这杨钊倒真够狠毒的,一句有嫌疑在身,把我口述的准确性全给抹杀了,而且将王万通他们也咬了进去,这下再没人能给我们作证,他想怎么诬陷就怎么诬陷了。

乔文清这时道:“杨大人,你既然知道此事的发生,知道他们是商旅,而你又是此事发生后到达的,那么按道理一定有人跟你举报。你不信正阳他们的说辞,那何不将另外一方的证人招来相见呢,钦差大人对这件案子这么重视,肯定会保护好人证,若能将他们招来对质,岂不是真相大白?!”

乔文清不亏是常年搞政务的,说的话不亢不卑,但是一语中的,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杨钊微微一顿,住口不言。郑音倒急忙厉声喝道道:“乔文清你放肆,别忘了你是戴罪之身,没有官位的人,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秦正阳你夜谈钦差府邸,正是一条悖逆狂妄的大罪,当时有我亲眼相见,你还能抵赖吗?!”

真是正主不说话,帮腔的倒上蹿下跳。我心头一动,蓦地想起一件事来。夜探那天晚上,杨钊对郑音说的分明,要郑音将黑云寨的余孽暗地除掉,以防勾结黑云寨的内情暴露。看今天这情形,他们分明是已经动过手了,情急之间又不可能另外找人去串供,郑音这才急着转移话题。

想到这,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遂嘻嘻笑道:“是啊,我是夜谈钦差府邸来着,但我听到的内容却是谁谁勾结黑云寨的劫匪,一手操纵了这次抢劫事故。清叔之所以没有剿灭他们,是因为他们在朝廷里有后台,明里暗里的进行阻挠。他的罢免,则是因为——”

“住口!你承认夜谈此事确有发生,那便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来人啊,把这几个人押下去处斩!”

没听我说完,杨钊已经是神色大变,眼睛里紧张、羞怒、慌张各种神情不断变化,声色俱厉的下达了命令。

“在!”外面回应响起,几个虎背熊腰的卫士踏步而入,冲前面杨钊施一大礼,就要近前捉我,看服饰不是飞柳大营的士兵,应该是杨钊带来的随从。

“慢!钦差大人,咱们这是审案,他们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这么快就下结论呢,抢劫的案子都没了解,你这样做不觉得太仓促了吗?”陆承训道。

仓促是当然的,但那也比把自己陷进去好。自从我说了黑云寨勾结官府的事,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杨钊身上。虽然我没说是谁,但这里人人都不傻,岂能猜不出来,杨钊后来的疯狂举动更是为这件事做了最好的注脚。这个阴魂不散死缠烂打的审判者忽然变成了事件的始作俑者,这变故怎么不让众人睁大眼睛。不但贺良弼、袁信等原来不知情的人,便连乔文清等已经知道了的,也突然间对事情极为关注,都想看看这人怎么收场。

“这厮已经亲口承认夜谈事件,只这一条就足够杀他的了,多几条罪状又有什么区别——你们难道是死人吗,这里我最大,你们怎么还不听命?”后面这些是对近来的卫士讲的。

贺良弼这时懒散的道:“祝懿、张威,速调一个步兵战队过来,谁敢乱动,一律格杀!这里是我的大营,还容不得别人胡乱杀人!钦差大人,身正不怕影子弯,只要他们说的不是事实,你又何必这么紧张?”

面对贺良弼这硬碰硬的家伙,杨钊还真拿他没辙,也不说让卫士拿人了,强辨道:“我自然身正。但他们垂死挣扎,什么话说不出来,他们巴不得多咬几个人进去,把事情搞复杂了,要苟延多活几日。”

“这位秦公子你所说的话可有凭证,如无实证的话,诬陷一位钦差,罪加一等,可是要凌迟处死的!”郑音此人的反应,倒比杨钊镇定从容的多。他出口恐吓,又把“凭证”二字咬的极紧。

我一怔之下,立刻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是啊,这里是封建时代,平时说话出我之口入君之耳,没有什么能记录的东西,我若不能证实,则将立刻陷入更险恶的境地。郑音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想要绝地反击。乔文清、陆承训均知道我们是夜探,不可能有别人在场,自然也不会有谁来作证,一时间全都神色凝重起来。贺良弼原本一直跟杨钊过不去,这时听了也紧张的关注着我。当然了,如果我被他们处置的话,贺良弼的几番阻挠可就给杨钊以口实,给他自己招来麻烦了。

形势到了这一步,也不容我再隐藏。我当下问杨钊道:“钦差大人,这世上能找出两个人来,使得他们声音完全一样吗?”

没错,这是一个很老套的坑,但问题是他们不一定知道,那个时代不如我们这样,能快速的交流知识。

杨钊道:“这跟你要找的证据有什么关系,你要么赶快证实,要不然本钦差我可要行刑了。”

倒是陆承训道:“我崇武院尽有能人异士,各种怪谈书籍亦是丰富,若模仿他人口音,相像者有之,但做到一丝不差却没有可能。”他的崇武院异人馆在那放着,威望有著,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怀疑。何况绝大数人也是这么想的,双胞胎姐妹那么相像,还因为一个疤痕什么的弄出点区别呢。

“那要是同时模仿两个人,三个人,乃至多个人,也做到惟妙惟肖呢?”

“绝不可能!”

“陆院长明见,我这就找出我的证据来!”

我这么胸有成竹,倒让杨钊郑音弄蒙了。这里的人,除了林小钰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乔双成、乔羽有些似懂非懂,其他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目光紧紧注视着我。林小钰是因为我给她解释过,乔双成乔羽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不能以常理揣度。

原来进大营的时候,我们尚且被绑缚。乔羽来到之后,为了表示殷勤就给林小钰解开了,当然他更不能忘记我。那时几个大人物正在争锋,也没人注意到这边举动。我伸出手腕,在云终端上进行操作,要将夜探那天晚上的录音调出来。看到我在凭空出现的一块小方屏幕上指指点点,贺良弼、杨钊、陆承训等全都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观看。他们那专注的样子,跟乔羽、乔双成初次看到的时候没有任何分别。不是说他们久经磨练之后的心还会对新鲜事物有多大好奇,只是这种形式下,这云终端事关一人的生死,他们不能不关注。

“大人若真想搞掉乔文清,可借用秃鹰被害之事。乔文清此前不剿灭黑云寨,是他的失职;黑云寨死了十几个人,也可以为我们所用,做成平民械斗的血案……”

“那秃鹰的事呢,他早就依附了我们,一直是我们的得力助手……”

…………

一段段的录音播放下去,种种密谋内情不断显露出来,将密谋者的阴险凶恶揭露的淋漓尽致,那声音形象,传神,不是杨钊郑音又是谁的。他们在这说了那么半天,口音腔调无不给听的清清楚楚,这时怎么会有掩饰的余地,一时间众人看待杨钊的目光全都起了变化。乔文清对自己被陷害一事,一直有点疑虑,这时亲耳听到,饶是他平日里沉稳淡泊,也不由得露出愤怒的神色。

杨钊听没多久就恐惧的喊道:“这是巫术,是幻觉,这不是真的。我命令你停下,停下!”但这时他喊的再响,叫的再大声,又有谁会理他。

贺良弼只是冷冷的道:“钦差大人某下的好局,原来到我洛东城来开始就没按什么好心。”

好容易录音播完,除了杨钊尚自乱喊,郑音面如死灰,营帐内一片寂静。

我打破沉默道:“这就是我的证据,不知郑先生还有什么怀疑吗。”这句话平平淡淡,却比别的任何别的任何言辞都有杀伤力。乔羽捅了我一下,冲我竖起来大拇指。林小钰道:“看不出你的这么个小玩意儿,还真的能用的上!”这已经不是用的上的问题了,这是发挥了大用的问题了。我的这段录音,明着是揭露了杨钊的阴谋,暗里则是让杨钊威风扫地,再没有一点的能力去和我们为难,甚至是终结了他这次钦差之旅。

杨钊兀自喊道:“这些都是假的,假的,全都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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