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酒店里,约翰穿着李越给他买的西装心里美滋滋的。“妈,我敬您一杯,恭喜您认了个聪明、美丽的干女儿。”李越笑嘻嘻给珍妮敬着酒。
“越哥,别瞎说。阿姨刚才是帮我解围呢!话说了,阿姨要找也干女儿的话,比我漂亮,聪明的可多了。”叶璇羞的脸都红了,两手在那捏着衣角。
“谁说的,我们叶璇就很漂亮嘛!你这干女儿阿姨我认定了,阿姨很早就想要个女儿了。要不再留一天,今天阿姨都没准备礼物,明天就认你这女儿。”珍妮高兴的说道。
“妈,别介呀!找日不如撞日啊,我看就今天吧!”李越忙把珍妮的话推了回去。
“什么找日不如撞日?你老娘我认干女儿,也就是你的干妹妹。难道你不给你干妹妹准备礼物?”珍妮疑惑道。
“嘿嘿,妈谁说我没有准备礼物啦!”李越得意的从兜里拿出了一个首饰盒,在珍妮面前炫耀着。
“好啊!你小子也不提醒我,自己却买下了。你爸你也给买了身西服,就没给我买。你个没良心的,亏你小时候我一把尿一把屎的把你带大。”珍妮埋怨起了李越。
“妈看您说的,我忘了我爸也忘不了您啊!您看这是什么?”李越变魔术般的,手上又出现了一个盒子。
“这还差不多。”珍妮脸色唰的就变了,接过盒子打都没打开,就往叶璇那递了过去。
“妈,您这是干什么?那可是我送给您的唉!”
“怎们?你都送给我了,我就不能转送给我干女儿啊!”珍妮面带怒容的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了。那套我是专门为您挑的,很符合您的气质,您送给我干妹妹就不太合适了。”李越解释饿起来。
“那这么办,要不我现在让管家买套送过来。”珍妮一想也是啊!她戴着好看的首饰,不一定叶璇戴着也好看。
“您别担心了,我早就给您准备好了。”李越献宝般的把先前拿出的盒子给珍妮递了过去。
“好啊!原来你小子这半天都在耍着你妈玩呢?”珍妮嗔怪地在李越背上打了一下。
“哎哟!妈您真能下的了狠手。”李越吃痛的叫了起来,好像很痛似的。其实珍妮也没用力,要是把李越打痛了,她自己都心痛的不得了。
“好了,别耍宝了。都给我了,那你呢?”珍妮看着李越现在空荡荡的双手问道。
“我您就别操心了,我这还有呢。”李越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又出现了一个小盒子。
“你小子不会看上你干妹妹了吧!怎么连戒指都买了?”珍妮好奇的问道。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我哪能呀!何况叶璇马上就是我干妹妹了。”说着李越把手上的盒子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副精巧的耳钉。
“这不是咱们公司刚推出用祖母绿打造的三件套首饰中的一件么?难怪你小子临回来的时候说要上洗手间,原来是买礼物去了。”约翰认出了李越拿出来的首饰,才知道李越是借尿遁去买礼物了。
“那这个盒子里就是……”说着珍妮把刚到手的盒子也打开了,里面是一条项链和一条手链。
“你小子真败家,要的话早说嘛!自己家的东西还用钱买。”珍妮气呼呼的道。
“那哪能一样啊!我可是第一次送东西给您和爸啊!更别说我这干妹妹呢,我哪能白拿。”李越解释了起来。
“也是啊!那咱三的都有了。”约翰理解的道。
“谁说咱三都有了?我只是我和妈的,爸您就别参与了。”李越忙把约翰的话腿了回去。
“这不是三件吗?不是咱三的,那还有谁?”约翰满脑袋挂满了问号。
“呵呵!我闲这耳钉小,就连和手链配一套送了。”李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门母子俩都有了,就我没有。那我送什么啊!”约翰怪叫道。
“爸,您这么这么苯啊!您随便给张卡,让我干妹妹喜欢什么买什么呗!”李越抱着头感叹了起来。
“你小子敢说我笨?”约翰一张脸黑了下来。
“你还敢凶儿子?怎们难道儿子说错了?你把卡一给,不就是衣服、车和房子都送了?”珍妮一只手朝约翰的腰上伸了过去。
“老婆我错了还不好么,怎们的你也得在咱干女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约翰哀求道。
“今天就放过你,不过晚上给我睡沙发去。”
“啊!那你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呢。”说着约翰一张脸塌了下来。
叶璇看着那璀璨的首饰和一张绘着五爪金龙的卡,眼里都闪着小星星。不过叶璇并没有接住礼物,而是看向了叶辰。叶辰朝叶璇点了点,得到叶辰的认可,叶璇慌忙把礼物一把揽在怀里。看见叶璇的样子,李越和约翰夫妇都笑了起来。“小璇,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谢谢叔叔阿姨。”叶辰无奈的道。
“谢谢叔叔阿姨。”叶璇笑眯眯的道。
“不对吧!似乎应该改口叫爸妈了吧!”李越调笑起了叶璇。
“爸。”
“哎。”
“妈。”
“哎。”
“二哥。”
“恩,这才差不多嘛!”看着叶璇那羞红的脸,大家都笑了起来。叶璇见大家都看着她笑,脸蛋也更红,害羞的把头都低了下去。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温馨,也很开心。
晚上李越躺在床上,想起吃饭时温馨的一面不由笑了起来。可更多的却是对远在中国家人的思念。看来今天晚上李越是很难入睡了,李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香烟盒,在烟盒底一弹,一支香烟从烟盒中飞了出来,一个自然的落体李越的嘴唇叼住了香烟的过滤嘴。啪砂轮火机燃了起来,慢慢的伸了过来,点燃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气从喉咙进入了肺里,片刻后才吐了出来。‘吱…….’落地窗那传来了一道很长又刺耳的声音。李越迅速的把烟泯灭了,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挑起一个细缝朝窗外瞧去。只见一人穿身穿黑色夜行衣,从楼顶上吊了下来,正拿着吸盘吸住玻璃,用玻璃刀在玻璃窗上快速的滑动着。很快玻璃上就被破开一个可以钻进人来的口子,李越悄悄地躲进了窗帘里。夜行者向楼顶打了手势,钻进了李越的房间里,解开身上的吊绳,缓缓的把魄力放在了地上。蹑手蹑脚的想床上摸了过去,可他哪知道李越就跟在他背后。等夜行人快要揭开被子时,李越一个手刀迅雷般的切在了他脖子上,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李越抓下了夜行人的头套,打量起了夜行人。是位男子一头金黄色的头发,一张白皙的脸,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在M国街上一抓一大把。李越快速的摘下夜行男耳朵上戴着的通讯器,戴在了自己耳朵上。李越在房间里等了好久,通讯器里没人说话也没有人再次从楼顶上吊下来,心中很疑惑不应该只有一个人啊!越想越不对李越飞快的跑出房间走楼梯向楼顶冲去。等到了楼顶时,上面空无一人,只有还在那绑着的绳索,可看楼顶的脚印却是不只一个人的。挤绳索的旁边更有一个蹬围墙的脚印,李越心中大呼不好,原路返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