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琪。。。哼哼。”白渊默默的听完丹凤的话后,冷笑了两声低头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近。他没想到这个时候丹凤为了帮着白蛰脱身竟然编出了这样的话,他现在暂时需要时间冷静下。对于丹凤他不想用太强硬的手段,所以暂时就先把她软禁起来把。
看着白渊突然放开自己离开的背影,丹凤揉了揉肩膀皱着眉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白蛰被发配到了边疆,会不会现在白渊走了之后马上就会下旨杀了他呢?
“白渊,我和你打个赌!”
被这么直接叫出名讳的白渊,脚步突然一停。他没有转身,只是身体僵在了那里。打赌?
“只要我说服你,让你相信我不再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丹凤你就得放我走,而且在这期间你不能够再动白蛰!”丹凤思索了一会儿,对着白渊的背影说道。她想过了,一旦白渊真正的意识到两人的差别一定不会再这么执着了。
白渊听后,沉默了片刻。这算是在拖延时间吧?不过,只要是丹凤自愿留在这里那就不是问题了。只要两人重新在一起的话,丹凤必定不会再提到白蛰了。如此想着的白渊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吓死我了,这个家伙怎么老是这么暴力。”等到白渊出门后,丹凤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倒在司马如烟的床上。而此时的司马如烟也是用非常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种眼光就像是在看展览厅中有着两个头的稀有动物似的。
“你放心吧,皇上说的话是从来没有反悔过的。白蛰虽然被远配到边疆,但是安全暂时无忧。只是你这么说是为了拖延时间还是真的想要证明自己。。。是灵魂附体?”司马如烟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丹凤说的话,说起来连她都不相信丹凤的说辞别说是一腔热血深爱着丹凤的白渊了。
其实如果白渊能够不要这么的盲目,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丹凤的变化的。光是从行为举止还有说话的语气便能看出丹凤的不同,可是在白渊看来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白蛰的介入才会如此。
“我没有说谎,就知道你们不会信我才不说实话的。早知道实话没人信我就说自己是和她长的很像的人被你们认错好了。。。哦,不对这是欺君之罪要砍头的。你们这个奇怪的古代怎么这么麻烦!!!”丹凤仰天长啸,脑袋已经乱成一团毛线了。
看着在那边说着胡话的丹凤,司马如烟此刻也是无言以对。刚才丹凤刚才与白渊对峙的样子没有丝毫作假的成分,那明明就是犯上啊。白渊却一点都没有计较,还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愁苦。看来,白渊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丹凤。而且已经喜欢的什么都不顾,眼中只有丹凤一人了。
“墨岳,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回到寝宫的白渊脸色非常难看,他坐在软塌之上注视着一边微开的窗户。之前他曾经多次放出暗号要联系墨岳,可是墨岳没有一次来的。这下,他倒是又出现了吗?
“皇上”一阵轻轻的敲击声,那扇窗户微微的摇晃了一下。墨岳已经出现在了白渊的面前,既不跪拜也不行礼就这么直直的站在他的面前。
“丹凤究竟是怎么了?”这个时候的白渊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了,他只想快点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丹凤小姐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至于她说的话我是完全信任的。若不是刚才丹凤小姐与你打赌,我或许就要带着丹凤小姐离开皇宫了。丹凤小姐说一不二,若是在赌约未完成前必定不会跟我远离京都的。”墨岳的双眼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白渊,对于他刚才的行为墨岳可是忍耐了很久的。
杀了皇帝只会更加麻烦,还会连累丹凤小姐。这句话墨岳一直不断的告诉自己,才让他成功的克制了要出手的嗜血感觉。
“你说什么?”白渊听了这话也是嗖的站了起来,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互视着谁都没有移开眼。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两人身上的寒意而变得更低了,一旁的暖炉根本无法缓和现在的气氛。
“墨岳不论生死都是丹凤小姐的人,一切皆以她的安全与利益考虑。不论是谁对她不利,我墨岳都不会随之任之。”即使是对上白渊那阴冷的霸气,墨岳也没有任何的退却。
“好!说的好!”白渊怒极反笑,他一点都不会怀疑墨岳所说的话。在墨岳还是杀手的时候就是个重情义的人,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安心的让他跟在丹凤的身边做暗卫。“那你告诉我你在保护丹凤的时候,那场意外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灵魂附体。。。柳梦琪。。。哼哼哼。。。”
“丹凤小姐那次的确是非常的危险,当初我在睿王府的时候只是在屋外监视着。对于屋内发生的事情并不是非常清楚,只是听那个擎苍说丹凤小姐原先几乎致命的撞伤是突然好起来的。”墨岳没有丝毫隐瞒就这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事。
“下去吧”白渊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坐回了软塌用手指轻轻的按压这眉心。对于墨岳的话他也不能全信,因为他怕墨岳所说的全是丹凤关照的。他怕自己听到的一切都是因为丹凤想要离开他而编出的一个谎言,所以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丹凤了。
“那你就试试如何说服我放手吧,丹凤。。。”
思宁宫原本破旧的宫殿被重新的翻修了一遍,因为在丹凤的要求下原本软禁她的寝殿换到了这里。看着天天在自己面前晃的丹凤,司马如烟已经是越来越觉得心烦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住到这里来?”司马如烟放下手中绣到一半的梅花,转过头看着在不远处窝在椅子上一直盯着她看的丹凤,这已经是整整一个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