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目的是为了写篇热血点的爽文,自己写的爽,大伙看得也爽,当然干爽也乏味得很,会添加点背景分支之类的调剂,让后面能写的更爽一点。希望冲冲新书分类排行,恳求各种收藏、推荐,或者登入账号点击阅读,感激不尽!计划每日中晚两更,零点不定期多更一次。
…………………………………………………………
从小没有喊过阿妈,易清嫣一时叫不出口,只用她来代替。吴芷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客厅窗外被城市夜灯照亮的寂空:“一世鸾雏泪,化一世恶人一恶念。”
易清嫣恨不得立刻知道所有的事情,但吴芷梅却是慢慢吞吞,让人云山雾罩的,问:“芷梅姐你说什么?”
吴芷梅似乎是斟酌了一下:“刚才我念的是流传在仙灵界的一句话!”
“仙灵界,真有这个地方?”易清嫣怔怔自语,不敢相信。
吴芷梅说:“是的,那只是一个传说,仙灵界居住着相对于非凡人,有灵性的万物。到现在民间还流传着上古黄帝与蚩尤的神魔大战中,仙灵界曾经倾巢而出,在那一战中各助一方。”
易清嫣急于知道母亲的下落,但明白吴芷梅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只能耐心的往下听。
“仙灵界中最为出名的上古神兽莫过于凤凰,其实其间何止万物,出现在人世间的不过万分之一罢了。”
“凤凰神族中又分为许多的分支,后世记载有名气的莫过于朱雀、青鸾、金乌,你在修真上有些根基,想必这些你也听说过吧?”
易清嫣点点头,此刻思绪杂乱,倒一时没对吴芷梅为什么知道她的身世产生疑问。
“这些上古有着的灵兽,因为参与过人世间的纷争,所以广为人知,实际上远不止这些。在仙灵界禺山也有一写凤凰的旁支,就是我刚才念到的鸾雏。它并没有朱雀等强大的灵力,也不为世人所知。”
“是因为从未来到人世间吗?”易清嫣好奇问。
“错了,正好相反,鸾雏虽然稀少,灵力在凤凰一族中只能算普普通通,但却被称为仙灵界最为圣洁的灵兽。每一代的鸾雏成年后,就会飞到人世间,净化一个恶人的恶念,而用于感化恶念的就是鸾雏的眼泪。”
“芷梅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易清嫣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时都忘了初衷是询问母亲的事情。
“一世鸾雏泪,化一世恶人一恶念。这句话就是这么而来的,只是人世间恶人恶念泛滥成灾,单只依靠鸾雏世世代代的眼泪,恐怕永远也没有成效。即便如此,从古至今,每一代的鸾雏都没有放弃过。”吴芷梅看了易清嫣一眼继续说,“大概在二十多年前,有一只刚刚成年的鸾雏飞到南仑山。”
“啊”易清嫣轻呼一声,心里砰砰直跳。
“这一只鸾雏到了人间,才明白自己与生俱来的本能并不是那么简单。在南仑山,鸾雏遇见了一位误入歧途的年轻修真男子,为了提升道行不惜残害生灵,甚至于普通人类也敢下手。但要净化这个有一定修为的修真却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她没有理由为男子流泪,其次即便流泪了那个年轻人也不可能乖乖听话,让喝什么就喝什么。最后鸾雏想了一个办法,化为人形嫁给了这个年轻人,在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后,毅然决然的离开。鸾雏通过这个办法,伤感流泪,也让年轻人也就是他的丈夫,喝下了能化解恶念的鸾雏泪,随后那个男子脱离了原属的教派,回村务农经商直至如今。”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太荒谬了,实在太荒谬了,你一定是在编故事骗我!”易清嫣乏力的摇头,只是眼中的恐慌透露出她在害怕着什么。
吴芷梅留出时间让易清嫣的情绪逐渐平复,才说:“相信你都猜到了,被化解恶念的年轻人就是你的父亲,那一代的鸾雏就是你的母亲。”
易清嫣软软靠在沙发上,许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想反驳时,却想起吴芷梅所说的与自己从小到大日常所见所闻一一应和。
“是说我和他一样……?”
吴芷梅侧眼看看依然昏睡的陶勿:“一样也不一样。”
“那我也不是人?”易清嫣双眼失神,无助的说,不论是被称为鸟中之王的凤凰还是妖魔鬼怪,对于做了二十年的人类的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
吴芷梅看着易清嫣瞬间憔悴的模样,不由心疼说:“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陶勿的事我和你说过,而你的母亲在嫁给你父亲时,已经散去了所有的灵力。”
“那又怎样?”
“就是说你母亲在生下你的时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妻,你和陶勿都是一个很正常的人类。相比而言,你还更特别一些,毕竟还遗传了一些鸾雏的特质”
“特质?”
“那就是你的眼泪。“你的泪水制止了可以兽心咒应验时的化形过程,让陶勿在彻底化形成梼杌之前恢复了人性。只可惜即便鸾雏泪,也只能阻止而不能根除。”
“不可能……”易清嫣失神的说,但即使只回想昨晚唤醒陶勿时,确实有几滴泪落在他的脸上,或许真有那么一滴滑到嘴里。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你可以自己选择,让他自生自灭,或者杀了他。”吴芷梅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无论哪一种选择,兽心咒在人世间的还会永远应验下去。因为再也找不出陶勿那样愿意耗费数千年道行的养祖父了。在历代梼杌在人身上完全显形时,少则毁一村一镇,大则毁整个城市,没有多少人能活下来。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因为梼杌的力量过于强大,普通人即使身中兽心咒时已经有超越一般凡人的体质,过不了多久也会爆体而亡形神俱灭。”
吴芷梅把这一段说完,向后一靠如释重负。出门的时候很匆忙,随意穿着一件圆领衬衫和一条及膝的短裙,即使这样,坐姿依然讲究仪态,两条雪白的小腿交叉至足踝并拢。易清嫣心乱如麻,头枕在沙发靠背上,向上看着,厅内只有陶勿杂乱无章的呼吸声。
吴芷梅一直在耐心的等着,直到蒙蒙的光亮透过客厅白色的落地纱帘,依然看见易清嫣维持着一个只是一动不动。她站起轻轻走进几步,用手拨开散落在易清嫣脸上的几缕头发:“我该走了,一早还有事。”
易清嫣像从梦中惊醒,勉强笑了一下:“芷梅姐,先别走,我想好了,至少这一次他是为了我才变这样。”
“你愿意帮他了?”吴芷梅靠着易清嫣坐下,抓住她的手问。两人并排坐着,倒是不太容易看出年龄的差距,岁月的流逝没有给吴芷梅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易清嫣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说:“可……可我哭不出来!”
吴芷梅微微失笑:“不是眼泪就可以哦,要为准备喝下人而流泪才可以。”
易清嫣有些慌张的低下头:“谁要为他哭啊。”
“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吧。”
易清嫣讶异的“啊”了一声,才想起为什么,肯定是吴芷梅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袖口,那里的泪水早把纯棉布料凝结成一块,现在还潮潮的。想明白这一点,易清嫣扭捏了一下,狂奔回了卧室,过了好几分钟,才换上一件新的外衫。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吴芷梅找了个杯子,把棉袖泡在里头几分钟然后取出来。
“好了,把袖泡茶给他喝下应该就没事了。”吴芷梅拿起杯子说。
两人的表情都很古怪,尤其是易清嫣听明白“袖泡茶”是什么之后,忍不出唔嘴哧哧偷笑。
“啊我真要走了,上午还有个重要会议在北城区,我要回家换件衣服,一会就该堵车了。”吴芷梅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不等易清嫣有所表示急匆匆的向门口走。
“别,芷梅姐你不能走呀。”
“对了,车我弄好了,你转交给他吧。”吴芷梅说着从小手袋中掏出钥匙从空中直接丢给了易清嫣。
易清嫣阻拦不及,接过钥匙,眼睁睁的看着吴芷梅出门,哐一下把门带上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车钥匙丢在茶几一边,拿起了水杯。现在只剩下她和陶勿两人在屋里,反而觉得更加不自在。愣了很久,才弯下腰,把水杯靠在陶勿嘴边。让她恼火的是,倒了一些几乎全留在脸上了。只能不情愿的坐在陶勿边上,把他的头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一点一点的喂下。
可惜的是陶勿,头枕大美女,却身在福中而不省人事。
……………………
差不多又是十点左右,陶勿清醒过来,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可能正是睡足了,精神特别的好。差不多同时,看见易清嫣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打开自己的卧室,要去洗手间洗漱。
陶勿看到茶几上的车钥匙,隐约想起赵欣馨把他送回来的事情,问了句:“昨晚两警察呢?”
易清嫣打着哈欠,没好气的说:“亏你好意思说,辛苦送你回来,结果还把他们当成出租车司机。”
陶勿理直气壮:“坐车给钱,天经地义!”
“那你给去呀,去公安局啊,干了那么多坏事,去自投罗网啊。”
陶勿一觉醒来心情正好,也不打算再拌嘴了,吧咂吧咂嘴里,奇怪问:“怎么有股咸咸甜甜的味道,你半夜是不是又偷偷给我下药了?”
“怎么没毒死你!”易清嫣挤好牙膏正刷牙,含混不清的回了句。
“味道不错,再来点!”
“滚!”易清嫣脸上腾一下布满红晕,一气之下把满是泡沫的牙刷狠狠的砸向陶勿,原本白皙剔透的耳垂已粉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