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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佛堂斗拳情动扰清修 舔犊情深暗

林府的夜,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笑声,幽静和幽香,一个呆坐在桌前默默流泪,一个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光发木,都是茶不思,饭不想,林夫人看着心里难受,便来书房找林展衡。

“相公,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林夫人悄声问。

林展衡粗声回答:“你想我有什么办法?”

“或者考虑一下,去找皇后娘娘说说,让香儿去做太子妃,就说幽静已经许配人家了。”林夫人看着丈夫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嗤!”林展衡愠怒:“真是慈母多败儿!你看你这点出息,怎么跟孩子一般见识?娘娘就那么好糊弄啊?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半晌,又说:“我辛苦为官十几年,处处逢迎,小心为人才得到今天的位置,好不容易出头了,女儿也被皇后看中,眼看林家就要飞黄腾达了,幽静倒好,一件好事搞得这样悲悲切切的,好象是要她去死一样。”语气里又生出些埋怨:“真是白疼她一场,还没有香儿长进。”话锋一转,态度坚决地说:“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愿不愿意都得去当这个太子妃!”说完,又拿出公公送的美玉放在灯下细细品玩,脸上神色颇为向往和不屑:“才刚传出消息,就有人闻风而动,他日我的女儿当上皇后,这等美玉算什么?!”

林夫人定定地望着丈夫,好象看着一个陌生人。为了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他甚至可以不顾及女儿的幸福,自己与他同床共枕十多年,对他竟是如此的不了解,看着他在灯下贪婪的面容,林夫人心底生出莫名的厌恶和鄙视,想到女儿的心碎,她的心在滴血,可是作为一个女流之辈,她没有半点的办法,就这样陷入了无边的愁绪之中。

藏经阁,梵音在翻看经书,听见背后声响,知是素英来送茶,便说:“你可以帮我斟上再出去吗?”素英没有说话,身后传来倒茶的声音,梵音正看得入神,也没转身,眼睛盯着书本,将手伸出去接茶,茶已接到的同时手也被人握住。梵音一惊,直觉不对头,手如触电般缩回来,回身一掌劈过去,出掌快而且狠,不由分说直拍来人的面门。待到看清来人,大吃一惊,收手已经来不及,却见来人略微一晃,躲过她的金刚掌,顺势一抬手,竟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揽在了怀里。梵音又气又急,一招金蝉脱壳挣脱出来,却又被来人一招金蛇缠腰给箍了回去。梵音再使凌波微步,想尽早脱身,来人却身行遁化,如影随行……两人在藏经阁里寂静无声地起招拆招,一个是点到为止,一个是招招保留,就这样你来我往,那些凌厉的招式被两人使得温情脉脉,把门口站着的杜可为和素英看得是目瞪口呆,如痴如醉,原来武功还有这么一种演绎法?!

反应过来,杜可为连忙拉着素英走开。

渐渐的梵音居于下风,被逼到墙角,来人将双手撑住两边,阻挡了梵音的去路,一张英俊的脸慢慢地往梵音跟前凑,梵音冲他眨眨眼,忽然一脸坏笑,他一迟疑,梵音“嗖”地往底下一蹲,促及不防就从他胳膊底下的间隙中溜走了,一闪身到了门边,做个鬼脸:“文举,你是个大笨蛋!”

文举狡黠一笑:“我让你的,不信再比。”

“你能赢就不会输了”,梵音莞尔:“尽说大话。”

“不信啊”,文举迈步走到书架前,侧身,目光炯炯地看着梵音:“我可真的是故意输给你的。”

梵音喝一口茶,还像模像样地装着回味了一下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对文举说:“若想取之,必先予之。无事献殷勤,所谓何求啊?”

“求人。”文举认真道。

梵音一愣。

文举取下佛珠,举到梵音的眼前,眼光深邃,浑厚的声音低沉地说:“你还得桃花林中,你说过的话么?”

梵音装傻,反问:“什么话?”

文举俯下身来,手撑在桌上,专注地看着梵音,剑眉英挺,眉宇间一股霸气。梵音被他灼热的眼光罩住,无处可逃,脸一红,只能别过头去。文举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长而翘的睫毛,开口道:“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长睫毛忽闪了一下,清亮的眼睛迅速抬起望他一眼,马上又躲进了浓密的睫毛中。

我怎么了,心怎么会跳得这么厉害?脸为什么会这么红?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文举看得都有些痴了,这无语娇羞的模样。

梵音忽然推开他的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霸道地说:“回答我的问题。”言语自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凭什么命令我?她猛然转过身来,直直地瞪向他,盯着他的眼睛,大声说:“在桃林中,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永远陪着你。”脸上傲然不驯服的表情却明明白白写着:那又怎么样?!

她还记得啊,文举嘴角浅笑浮现,揶揄道:“记得就好,出家人不打诳语。”又问:“怎么你还不服气呐?”

梵音似被他的玩味激怒了,她赌气道:“凭什么我说话就要算数,还说君子无戏言,你不也让我白等了八年吗?小人!”

文举也不恼,依旧微笑着说:“这八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胡诌!”梵音斜眼:“你骗谁?!”

“我真的没骗你。”文举脸色沉了下来,沉重地说:“那一回,都以为我就那么死了,连我自己都认为,真的见不着你了。”他深有感触地拉起梵音的手,柔声道:“清扬,八年远戍边关,九死一生,我是想着你才活下来的。”

梵音冷不丁被他一拉手,脸又红了,想要挣脱,文举却很用力地越握越紧,她大窘,举手欲打,忽又想起他那句“那一回,都以为我就那么死了,连我自己都认为,真的见不着你了”,心里一刺,有些生疼,骤然收回了手。原来他是到边关打仗去了,还受了伤,差点就死了,伤得很重吗?他伤在哪里?心里想着,一双眼兀自乌溜溜地在文举身上扫来扫去,急切地寻找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脸上关切的神情一览无余。

一丝浅笑挂上文举唇角,忍不住他又逗她:“红什么脸?!小时候我又不是没拉过你的手。”手中暗暗一使劲,猛地一下就把梵音拽进了怀里。

梵音促及不防,被文举生生地揽进了怀里,一抬头,看见文举一脸的坏笑,猛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上当了,当下翻脸,恼怒地推开文举,抽身便走。

眼见她真的生气了,襟衣雪白的身影骤然转身,文举的眼前忽然浮现当年的情景:桃花林中,也是自己惹她生气,眼睁睁看她离去。雪白的衣裙在粉红的桃林中穿过,沉默的背影透出些许落寞,矮枝拂过她的发梢,飘落片片桃花瓣,沾在她的发上、衣上,她浑然不觉,只是目不斜视、心事重重地走着,仿佛进入虚渺境界。不知为何,那一刻心中的伤感和害怕,熟悉的感觉此刻又从心底涌现……

“清扬——”文举伸手去拉,“不要走!”心底有种强烈的感觉,不能让她走,再也不能让她离开他半步,他想像当年一样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说过的,你不会离开我,你会永远陪着我。”

谁知没抓到梵音的手,却扯到了她的裙子,那边梵音执意要走,这边文举抵死就是不松手,只听“嗤”的一声,雪纺的襟裙被扯破了很大一幅,抓在文举的手上,因为用力过大,连着的衬裙都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腰部以下,玉腿若隐若现。梵音的脸色顿变,惊慌失措地看文举一眼,慌忙低头去遮掩,将裙子死死地捂住腿。正羞愧难当时,一件披风就轻轻地搭在了肩上,文举将她裹在了自己的披风里,裹进了自己的怀里。

清扬,你再也挣脱不了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文举将她紧紧地抱在胸前,紧紧地抱住。梵音想挣脱,可他箍得那样紧,勒得她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就这样无助地被他抱着,她感到一阵眩晕,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他的怀里,可以听见他有力的心跳,耳畔有他深重的呼吸,靠着这个宽厚的肩膀,很温暖,很踏实,很——

……舒……服……

“清扬——”是他在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吗?低沉的声音带着颤栗,忽悠悠就象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会永远陪着我的是不是?”

梵音沉默着,心乱如麻,欲罢不能,忘记了回答。

集粹宫,庞后正在问公公:“林家那边有何动静?”

公公答:“自消息传给林太傅之后,如娘娘所料,林家还算平静,二小姐确实心有不甘,大小姐好象不是很愿意入选太子妃。”

庞后浅笑,眉毛轻轻一挑:“噢,可知林大小姐是何原因不愿入选太子妃?”

公公回话:“暂时还不知晓。”

“再严密监视,随时来报。”庞后正要遣下公公,忽又想起什么,问:“太子近日都在忙些什么?”

“殿下近日还是忙于朝堂之事。”

“是吗?”庞后冷笑一声:“你挺会做人的啊。可我怎么听说太子最近常去归真寺啊?”

公公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回答:“奴才不是有心欺瞒娘娘,是因为……”

“是因为太子有吩咐是吗?”庞后脸上阴云密布。

“奴才不敢,奴才……”公公爬到庞后的脚前,叩头如捣蒜:“娘娘,您饶了奴才吧,您不知道,太子他,他……”

“他怎么了?竟会把你吓成这样?”庞后不屑道。

“娘娘啊,上回沙平知府被人弹劾一事,当日议事时太子曾有交代,但后来还是传到了**,”公公偷偷瞥庞后一眼,庞后一想,是了,上回沙平知府被弹劾一事,是前堂值事的太监传话过来的,因沙平知府是庞相国的门生,所以庞后出面干预,致使太子无法查处,最后不了了之。

“哼”庞后道:“传到了**又怎么样?”心想,最后太子不也顺了我的意愿?!

公公用发抖的声音回答:“那日议事时在场的太监,后来都被尽数坑杀,一个也没有留下。”

庞后倒吸一口冷气,全杀了?一个也不留!

举儿,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无力地挥挥手,没有再继续追问了,公公如释重负,连忙叩头离开。

不是重要的事他是不会特别交代的,去归真寺会有什么重要的事?

要特别交代?!不能让**知道,不能让我知道?!

这件事,究竟有多重要。

庞后若有所思,吩咐道:“轻车简从,我回一趟相国府。”

一辆简朴的马车从皇宫侧门悄无声息地驶出,赶车的和押车的均带有配剑,车内只坐着庞后和她的贴身侍女两人。

马车毫不张扬地进入白洲城的繁华地段,前面不远就是相国府,马车缓缓靠近,赶车人正要勒马,却听车内传来一声:“不要停,一直朝前走。”赶车人继续驱马,不大功夫已到郊外,只听车内又吩咐:“去归真寺。”马车骤然加快速度,向归真寺急驰而去。

佛唱阁,梵音坐在桌前,拿着书,眼睛却盯着窗外的竹子,一动不动。

刚才的一幕,那张剑眉英挺的脸,眉宇间一股霸气,慢慢地向自己凑近……那一瞬间的恍惚,我这是怎么了?他是文举,是我的朋友,除此以外,我们不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会对我说“求人。”求的是我么?为什么说求我?要我永远陪着他?!难道,

难道他想娶我?

梵音脸上一红,想起被他裹在披风里紧紧地抱着,不由得心跳加速,猛一下醒过神来,神色大变,不,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息心止步,息心止步啊——

可是被他深深凝视着的感觉,令人怦然心动;被他紧紧抱着的感觉,令人心神荡漾,为什么我会无法动弹、无从抗拒?听见他轻唤“清扬”的声音,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会犹豫,为什么会心乱如麻?我这是怎么了?不该是这样啊——

她无限烦恼地放下书,信步走到窗前,望向那云淡风清的天空,想从那里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梵音。”

她猛然惊觉,回过头来,见戒身师兄已经进了正厅。

“师兄。”梵音躬身行一礼,心里奇怪,平时师兄有事都会召她去禅房,鲜有登门,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戒身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严肃,语调仍是平缓没有感情:“今天他又来了?”

他?!梵音一愣,又想起藏经阁里的发生的一切,脸上潮红,怕被戒身看见,忙低头回答:“是的。”

戒身却没有望她,只虚无地注视着前方,定定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梵音回答:“知道。”

“哦,”戒身仍是平静:“那你说他是谁?”

“是我儿时认识的一个朋友。”梵音将从前在桃林中相识一事详细地告之了师兄。

“原来你认识他已经很久了,”戒身点点头,又问:“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的身份?”

梵音愣住,他是文举,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啊,从来没问过他,他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她狐疑地望着师兄,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戒身看她的表情,心中已经明了,他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他是当今太子爷,未来的皇帝。”

梵音呆住,文举是太子,他竟然是太子。

戒身见她端立无语,眼神暗淡,心中不忍,当下不发一言,看一眼正厅匾额,甩手离去。

梵音,你天资聪颖,应该明白师兄的用心良苦。

息心止步吧,凡缘一起,万念随心,一切苦楚,都会接踵而至。

你与皇家的渊源,是天意,是宿命,更是劫数啊——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趁一切还没有开始,息心止步吧。

梵音目送师兄红色的袈裟愈走愈远,才怔怔地转过身来,循着师兄的眼光缓缓抬头

白底黑字的牌匾:息——心——止——步

息心止步!这四个字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心头,泪水顷刻间迷蒙了双眼,她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心头锥痛。

师兄,你是在暗示我,不可以再往前走。

他是太子,文举是太子,而我只能是梵音,只能是清扬——

我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堕入红尘,便是万劫不复!

戒身默然回到禅房,刚推开门,却见师父空灵方丈端坐,目光精矍地望着他。

“师父。”戒身跪下。

“唉——”空灵方丈长叹一声,惋惜道:“用情至深,则容易心起执念。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参不透么?”

戒身叩头下去,良久也不曾抬头。

“凡事不可强求,宿命无法改变。”空灵方丈幽幽道:“禁足寺中,远离祭祀,不也是没能躲过桃林邂逅?!一别经年,苦寻不遇,不也还是要再次重逢?!当日的恶兆天机,注定了今日的因果循环,你是拦不住的,天意不可违。为师要提醒你,苍生社稷的安危和舔犊情深,孰轻孰重,要分得清、看得破、放得下。”

空灵方丈的话似惊雷砸响在戒身的耳边,他牙关紧咬,默然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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