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二人杀气腾腾的朝山门而来,却说燃灯道人刚刚来到这武夷山中,打听明白这山中只有二位散仙,因此前来拜见,没想到他人刚到山门之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迎面就扑来一阵恶风,燃灯道人心中一动,动手拦了一下,哪知道那风中忽然伸出四条手臂,将自己打了个措手不及,面上早着了一下,火辣辣的疼,连身上的衣袖都被扯去半边,登时无名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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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泼魔?只是暗施偷袭!”燃灯道人面上红了半边,衣不蔽体,狼狈不已,他何时吃过这样的大亏?当下正要起步追去,就见那山中忽然冲出两个杀气腾腾的道人,边走边喊,离得太远,燃灯道人一时之间也听不分明,这一耽搁,那里还有对方的影子?
“你这贼道人欺人太甚!非要把你拿下不可!”离得进了,燃灯道人终于听见二人在叫喊些什么,只听了几句就气的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
“你们动手伤人,现在又口出恶言,难道外面的修士都是这幅嘴脸吗?真当我是数鸡的不成!?”于是乎,燃灯道人也摆开架势,准备好好教训二人一顿!
那萧升曹宝本来就没有什么厉害法宝,唯一的一件成名法器也不是攻击性的,二人那里会是燃灯的对手?交手不过三五招,燃灯道人肉搏不在行,只得祭起法宝乾坤钵,一下子就将两人罩在其中,束手就擒。
“你二人为何无端前来赶我?”燃灯道人想要做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只是现在实在有些不伦不类,却也不好骤下杀手,阴着脸喝问了一声。
“苦也!谁料到这道人有如此神通,今日咱们的面皮算是丢个干净了!”萧升二人暗暗叫苦,只是如今被人擒住,燃灯问话又不敢不答,只得勉强回道。
“不知这位道友是何方高人,无故前来戏耍晚辈二人!”
“咦?这倒奇了,我听闻这山中有二位散仙居住在其中,今日偶然路过,特意前来拜会一番,谁知道无端端的就被人偷袭,正要施展手段将那人拿下,就见你二人手持利器,口出秽语,这才动手,难道方才那人不是你们的同伙不成?”燃灯道人这会也明白多半是误会了,只是也想把事情问清楚。
“原来却是误会了!”萧升苦笑一声,将事情说了一遍,燃灯道人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当下将二人放了出来。
“既然如此,二位道友可知那贼人的根脚来历?”
“若是知道,也不会与老师发生这场误会了!”曹宝苦笑了一声道。
“我二人隐居在这武夷山中,一向与世无争,今日也不知道是犯了何方太岁,偏偏碰上这么个冤家!害得咱们贤愚不分,险些铸成大错!”
“无妨!”燃灯道人挥了挥手道:“待我推算一番,想来能得到一些端倪!”
“有劳老师了!”萧升二人一听自然是乐意之至。
就见燃灯道人双目微闭,试着演算了一番,竟然完全推算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不由的心中奇怪,又精心推算了一番,结果仍是一般,这才死心,只是萧升二人还在一边眼巴巴的等着,燃灯道人无奈,只得说道:“我已经知道那人的来历,只是此人身后有大靠山,连我也惹不起,他抢你二人的法宝想来是有急用,待日后我见了再行讨还就是!”
萧升二人大喜,燃灯道人心中却是有自己的算计:着实古怪,我刚刚心血来潮就出了这档子事,莫非就是这人和我有些关碍?
不过燃灯道人敢这么应下来也不是没有依仗,只要回山之后到元始天尊那里求教一番,自然就会知道那人的来历,知道了来历凭自己的身份想要讨回法宝应该也不是难事!
至于那人若真是没什么背景的话,今日这一抓之仇自然还是要报的。
敖丙并不知道自己顺手给了燃灯一下,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自己急着脱身,这才将自己的化身也一同放出,来了下狠得,不过话说那人的面皮还真厚,自己那一抓竟然没能抓破点皮毛下来。
眼下落宝金钱到手,敖丙得偿所愿,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正要起云时,忽然心中一动,隐约之间似乎感到有人在窥视自己,静下心来才发现是有人推算,不禁心中有些着急。
他现在的修为只是半步玄仙,虽然炼化了烛龙的龙珠之后有了心血来潮的能力,但却不能阻止别人推算自己,好在那种窥视的感觉不一会就消失了,敖丙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推算自己,生怕再出什么纰漏,忙架起遁光,一路远去。
敖丙虽然施了遁术,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去那里,只好漫无目的的乱飘,这封神世界处处危机,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详细的计划之前,敖丙也不敢随意出手。
若是自己晋升到了玄仙境界,拥有了推算的能力,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不知不觉之间,敖丙已经来到了一处城郭上方,落下云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头撞到了朝歌城中。
这是敖丙第二次来朝歌城了,第一次来是为了寻找邬文化,碰巧遇上了陆压道人,差点被他的斩仙飞刀斩灭,好在关键时刻两人化敌为友,陆压道人还送给他了三张保命金符,如今还热乎乎的揣在怀里。
“既然是无意间到此,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去何处,不如随遇而安!而且北海之事不知道结果如何了?想来有孔宣和魔家四将出手,那青丘仙子应该不是对手,对了,说起那青丘仙子,那六尾天狐现如今不知道到了朝歌没有?”敖丙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想看看闻太师提前回朝,会不会和六尾天狐所化的妲己提前发生冲突。
敖丙落下云端,依旧化作一个道人模样,刚要进城,却忽听一人歌道:
四入昆仑访道玄,岂知缘浅不能全,红尘黯黯难睁眼;浮世纷纷怎脱肩。
借得一枝栖止处,金枷玉锁又来缠,何时得遂平生志,静坐溪头学老禅。
敖丙闻言心中一动,抬眼看去,只见那歌者是一个身着布衣,模样清古的老者,面前放了一担面粉,上面插了朱标,看来是个卖面的生意人。
不过他这歌中之意清古奇雅,而且提及“昆仑”“溪头”等字眼,倒是让敖丙留上了心。
却说那老者方才歌罢,就见一人远远喊道:“卖面的价分几何?”
那老者一件来了生意,忙将担子摆正,起身问道:“客人要多少面?”
“你这面粉成色不错,买一文钱的!”那汉子随意看了两眼,就准备伸手掏摸钱袋。
那老者听闻这人只要这么点面粉,欲要不卖,又舍不下脸面,只好拿弯腰去称,谁想就在此时,那城外忽然一骑飞奔过来,街上行人慌忙躲闪,那老者一时不妨,顿时被那马匹将面担踢翻,迎面一阵狂风,顿时吹个干净。
那老者急忙赶时,那里还来得及,只将两个面篓抢下,面粉却是一点也没有了,再回头看时,那卖面之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得叹了声“晦气!”,无奈的收拾起来!
到了现在,敖丙已经确定了这老者的身份,看来这就是被元始天尊刚刚打发下山的姜子牙了,不过姜子牙命中不该落在此处,因此有这些灾厄,其中也有绝了他的红尘之念的意味。
姜子牙既然到了此处,那妲己看来也应该已经入宫了,既然如此,敖丙想起上次她在途中对自己施展六圣迷天术,自己差点着了她的道,正是现世债,还的快!自己虽然不能动手除她,但惩戒一番还是可以的。
想到了此节,敖丙也没有理会正在唉声叹气的姜子牙,一路往皇宫走去,半路又觉得这么上门太冒失了一些,正要想个办法,就见一个身着朝服的官员施施然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