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斌的母亲在酒店的包间里等的快要炸毛时,透过打开的包厢门在儿子的指认下就见到穿着一身少见的旗袍,婀娜多姿艳光四射的黄莺时立刻就明白了儿子跟自己说必须娶道的原因,不过她依然恼火,竟敢让我等半个小时。小门小户里出来的破落户,就算是长的有些好,读了几年书有什么了不起,这年头大学生越来越泛滥,可能进政府机关的有几个,也就工作还有点看头,勉强配得上自家,非得好好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齐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得。
更让她生气的是黄莺竟然是一个人来的,不悦的对已经直眼的儿子抱怨道:“不是说双方大人见个面熟悉下然后商量结婚的事吗?怎么就她一个人来了。”
齐斌此时早被黄莺的倾城之姿迷的魂游天外,心里更是坚定了要娶到黄莺的心思。听到母亲的话下意识的答道:“管那么多干什么,她来了不就行了。”
齐母不悦道:“说什么胡话呢,这是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儿戏,不行,她家人要不来我就不谈,寒门小户的还敢再我跟前拿大,得性。”
齐斌却没听到她这写话,只殷勤的狗腿的热情邀请黄莺进包房,黄莺高高仰着头,轻飘飘的瞥了眼李秀红,也就是齐斌的母亲。然后绕过齐斌给她拉开的凳子,自顾自的坐到李秀红的对面,挺直着脊背,傲气十足的样子。
李秀红气的差点想当场走人,齐斌也觉得有些不悦,可看到黄莺那张美到极致的脸就什么也说不出口,更何况今天的黄莺再面对他时温柔的很。
李秀红见儿子没出息的只顾着盯着那个没一点教养的女人瞧,不由气闷的使劲咳嗽下,齐斌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脸阴沉的母亲,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呃,妈妈,这是黄莺,你未来的儿媳妇。”李秀红瞪圆了眼,还什么都没定呢就成儿媳妇了。
齐斌却依旧厚脸皮道:“黄莺,这是我妈,以后成了一家人也就是你妈了。”
黄莺实在是被他的厚颜无耻娱乐了,看着一脸便秘的李秀红“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下色迷心窍的齐斌更来劲了,围着黄莺插诨打科,下作的样子让李秀红实在看不过眼,使劲的拍下桌子:“齐斌,你给我过来。”转脸对黄莺不屑道:“哼,我不管你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律师,想进我齐家的门,还得看我同意不同意,就凭你这没教养的表现,我就可以否定了你。”
黄莺瞟她一眼,冲齐斌妩媚的勾勾手,齐斌为母亲的话不高兴呢,见了黄莺妩媚动人的召唤也顾不得什么,立刻拉开她跟前的椅子坐下来。模样之不堪,让黄莺突然想吐,自己上辈子怎么就嫁给这么一个下三滥。
黄莺看了眼青筋直爆的李秀红,熟练的从齐斌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一脸风尘的点燃,吸起来。无论李秀红在势力霸道,对儿媳的标准也不会脱离大众,温柔,贤惠,人品这些都是选媳妇公认的标准,所以她今天就故意迟到半小时,还穿着艳丽,傲慢风骚,不仅给李秀红气受还要让她看不上眼,最后憋屈至极的娶自己回去,看自己怎么玩死她这一家子。
失去挚爱的痛,把她的恨意无限放大,恨不得让着世界一起毁灭。
果然李秀红一下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黄莺气得话都说不利索:“齐斌,跟我走,这样的女人你要敢娶进来,我就死给你看。”
齐斌看着黄莺,却见黄莺也是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轻笑,红唇轻启,烟雾迷蒙,香艳到极致,刚才因黄莺抽烟时的那点不适立刻被丢到抓哇国,最后为难的看看母亲解释道:“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抽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大姨偶尔也吐两口,没什么大不了,妈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
李秀红对自己今天来了这一趟简直悔恨的要死,这个一看就不像好东西的女人,就像是专门来气自己的样。更可恨的是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早被迷的倒像她那边,不行我不能这么认输,想到这里她努力按下火气,重新坐下来,语气僵硬道:“齐斌,你先出去,我要跟着个黄,什么的女人谈谈。”
齐斌不满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今天这事情我也是当事人好不好。”
李秀红瞪他一眼,刚要反驳,就听黄莺柔媚道:“齐斌,你先出去吧,我跟你妈妈说会话,好吗。求求你了。”然后又娇滴滴的撒娇道。
齐斌这才这李秀红幽怨的表情下出了包厢。到门口还不忘嘱咐:“我妈这人脾气不好,要说了什么难听话,你别跟她计较啊。”
黄莺温柔款款的点头,等齐斌一走,她就抽着烟嘲笑的看着李秀红。
李秀红此时气的要死,就是连齐斌都恨不得锤死他。怨毒的瞪着黄莺恨道:“我告诉你,少得意,有我在你别想进我齐家门。”
黄莺呵呵的笑起来娇声道:“好啊,那我就看看我真的嫁进齐家后,你舍不舍得死。”
“你,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想让我死,”化身为咆哮李的李秀红气的气都喘不匀。
“那么生气干什么,人老了就不要总是这么激动,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怕是我进了门你还真死去啊。”黄莺凉凉道。
李秀红脸一下涨得通红,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黄莺砸去,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无缘无故受这个贱人得气,她却想不到这还真是因为她上辈子造的孽。
黄莺灵巧的闪过,见听到齐斌进来脚一跺委屈的朝他跑去:“齐斌,你妈这哪是脾气不好啊,根本就是暴躁好不好,你看还没说什么呢就拿烟灰缸砸我,要我将来嫁给你,还不被她折磨死啊,算了吧,咱们还是做朋友吧。”说着就一脸惊慌的跑出去,好像受了多大的惊吓似得。
李秀红听黄莺竟然颠倒黑白气的捂住胸口,浑身发抖的软到在椅子上,这是什么女人,太阴险了,正要开口分辨。却见儿子气急败坏的埋怨自己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哎呀。”然后也不再管她急匆匆的朝黄莺追去。
独留李秀红气的浑身冰凉的摊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