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在饭桌前,白小鸥仔细的打量了爷爷奶奶爸妈。前世十几年的时间里白小鸥孤单一人吃饭,此时白小鸥看着围坐在她眼前的家人对她的宠溺,觉得十分幸福。
白奶奶自听儿媳怀了孩子开心的合不拢嘴。“淑怡咱家三代单传,我琢磨着我们家这是要有小子了,我看你还是把场子里的工作先辞了,好好生下个大胖小子,和小鸥住在我们这我照顾着,振邦的场子离这儿也近。”
“妈那怎么行,要是以后添了小子家里花销更大了,振邦一个人顾家多累啊,我在厂子里的活也不累。”欧淑怡接了话说。
白奶奶想着也是这么回事,这工人和农民不一样,欧淑怡上了大学,在厂子里当会计,也不是力气活,“那把小鸥放家里我们给照看着。”白振邦说“小鸥现在特别皮,在家里又娇惯,把她放妈这好好管管。”白小鸥听了在心里犯了个白眼,但是也没法反驳,想着她小时候可不就是又任性又顽皮不听话。
欧淑怡看了看白小鸥,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心里十分的在意这个孩子,就怕孩子以为有了小宝宝怠慢了她。欧淑怡犹豫着答不答应白奶奶把白小鸥留在白家老宅的决定。白小鸥看欧淑怡的表情猜测到欧淑怡的顾虑,撒娇的说“我好久没在奶奶家住着了,这次我不走了,天天陪着爷爷奶奶。”白奶奶和白爷爷听了孙女的话特别高兴。
“妈,小鸥最近身体不太好,最近刚刚爱吃饭了,我怕把她留在这儿她又借着您的疼爱任性耍赖。”欧淑怡不太愿意把白小鸥留在老宅,现在白小鸥5岁了,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想法,欧淑怡怕这次怀孕后把白小鸥留在老宅对女儿的健康成长不利。
“这不是暑假刚开始,先让小鸥留在这儿,看看小鸥能不能适应离开你们,要是小鸥不开心我们就把她送回你们那,小鸥身体不舒服,我倒是有办法治一治。”白爷爷下了最后的决定。饭后白爷爷从里屋拿了一个雕琢了精致花纹的木盒子出来,说是给白小鸥的。
白小鸥接了盒子十分好奇,这盒子前世她可没有收到过,听白振邦说,前世白奶奶在知道欧淑怡流产后十分生气,很长时间不待见白振邦和欧淑怡,而欧淑怡流产后伤了身子,不易受孕,导致夫妻俩很长时间没有由头回白家老宅,即便是回了老宅,白奶奶也不怎么打理两口子,而过了没几年白爷爷就去世了,白奶奶觉得老伴到死都没有看到孙子出世,对夫妻二人更是怨怼,这盒子也一直没机会给白小鸥看见。
这盒子白小鸥前世没有任何印象。白振邦也好奇盒子里装了什么。抱着白小鸥让她快打开盒子。白小鸥摸着木盒觉得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小心翼翼的掀起盒盖,白小鸥眼睛一亮,这盒子里竟然是一个散发着层层灵光的玉坠。
白爷爷看白小鸥接过盒子后没有表现的开心,怕小孩子不知道他送的玉坠的价值,就哄着白小鸥说“小鸥这玉坠可是爷爷de爷爷de爷爷……传下来的,虽然黑黑的不怎么好看,可是小孩子带了能辟邪。”
“哼,我倒没看出这块黑乎乎的石头有什么好处,要不是你说这黑石头是爸传下来的护身符,小乖乖老是生病,我才不会让你给小乖乖戴这破东西。”白奶奶拆着白爷爷的台吐槽道。
“奶奶,我很喜欢这块玉。”白小鸥看白爷爷有些畏惧的在白奶奶面前失了话语权,插话说。
白小鸥想其他人一定看不到这块玉石散发出的莹莹白光,才以为这是一块普通的玉石,只有爷爷怀着一丝希望保存这祖传之物。前世爷爷一定也不是很喜欢这玉石,没有佩戴,要不然爷爷的身体一定会很好。也难怪爷爷死后,家里人再也没有见这个盒子,一定是奶奶把这玉石丢了。
“就是嘛,我就知道小鸥会喜欢,我小时候身子也不怎么好,小鸥的太爷爷就让我带着这黑玉,后来身子慢慢结实了,小鸥的太爷爷才把黑玉藏了。”
白奶奶说“小孩子不都是容易生病,哪是这黑石头的功劳,你长大了身子可不就结实了。要我说小乖乖就不该带这黑黑的石头,看着也没什么好的。”
“老婆子这玉坠可是祖传的。”白爷爷看白奶奶很不待见这玉坠,有些恼了。“我们白家祖上就传下两块这样的玉坠子,一代一代宝贝着。”
白小鸥看白爷爷和白奶奶的相处方式十分乐呵,真是两个老小孩,听白爷爷说有两块玉坠,白小鸥眼里一亮,“爷爷那另一块玉坠那?”白小鸥摇着白爷爷的手,急急的追问。
白老爷子乐呵呵的说,“另一块玉坠在爷爷的结拜大哥那。”
白小鸥忙说“爷爷的结拜大哥是谁啊?”
“要说起那家人和我们的渊源,就要从我们家传的玉坠说起,其实我们白家祖上传下来两个这样的玉坠,对这两块玉坠十分宝贝,这两块玉坠具体有什么来历爷爷也不知道,只是祖上都是这么一代代宝贝着。”白爷爷回忆着说。
白爷爷把白小鸥抱在怀里,接着说“爷爷记得那是在1939年,你太爷爷二十九岁,爷爷才8岁,那年倭奴国人在BJ市肆无忌惮无恶不作,那年冬天特别冷,早上你太爷爷领着爷爷去林子里捡柴,爷爷看到一个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就喊你太爷爷。你太爷爷人好,就把那人救回了家,那人伤的很重,你太奶奶就让我平日里照看他,那人在我们家呆了半年伤才差不多好了,那人和你太爷爷相处了半年十分的感激你太爷爷对他的救命之恩,那人说他家里有一个五岁的女孩,就提议说两家结为儿女亲家,你太爷爷就同意了,那时家里也没有像样的聘礼,你太爷爷就把另一块玉坠给了那人。”
“奶奶就是那人的女儿?”白小鸥接口道。
“哼!奶奶可没那福气和你爷爷从小定下娃娃亲。”白奶奶瞪了白爷爷一眼说。白爷爷眯了眯眼朝着白奶奶谄媚一笑。
白小鸥想难怪白奶奶不喜欢这玉坠,还有这种缘由,白小鸥接着问,“爷爷那另一块玉坠怎么交给大爷爷啦?”
白爷爷本想结束了话题,哪知道白小鸥刨根究底的问,接着说“那人过了几年就和他的大儿子再次来到我们家,原来那人的女儿得了重病去世了,那人来我们家后赔了不是,把玉坠也带了回来,对你太爷爷说,他女儿没福气进我们家门,我们家对他有大恩,硬是要他儿子和我结拜兄弟,以后让他儿子把你太爷爷当成亲老子孝顺。你太爷爷就把玉坠子给了那人的大儿子。”
白振邦接口道“那人就是何爷爷和何伯父吧。”
白爷爷说“嗯,你十六岁的时候,何家发生了变故,为了不连累我们家就再没同我们家联系,现在他们家被平反了,你何伯父受了十年的苦身体很不好,现在在我们这乡下疗养。
白振邦呀的一声,“上午和您下棋的人就是何伯父?我想起来了,之前也没跟何伯父打招呼,真是失礼。”
白爷爷笑着说“是啊,他复职后就联系我们家,谢谢我这十年偷偷接济他的两个孩子,人老了就容易怀旧,他现在的身体糟了十年罪,本来就在战场受过伤,如今怕是……没打招呼就没打招呼,我也不愿我们家跟他家再有牵扯,你何伯父身处高位,他的儿子们也很出色,我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让外人见了以为我们白家故意高攀了人家”白爷爷神色黯然。
白小鸥想着前世她没听说她家有这样的“亲戚”。她的确没见过何爷爷,许是何爷爷前世在这边疗养了没多久就去世了,而白爷爷也不愿意白振邦和那家人有联系。
白小鸥现在到底是小孩子的身体受不住累,听白爷爷说了大半天的故事有些困了。白奶奶看白小鸥躺在白振邦怀里打瞌睡,就接过白小鸥想把她抱到屋里睡,欧淑怡看白小鸥怀里还抱着木盒,怕盒子咯到白晓鸥想把盒子从女儿手里拿出来,谁知白小鸥抱得死紧,欧淑怡又好气又好笑,白奶奶怕把白小鸥惊醒了,就说“别拿盒子了,待会把小鸥侧放到被子里,小孩子睡觉死,别惊着她了。”
白小鸥睡了一会就醒了,看屋里没人觉得胳膊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就发现了木盒。想到盒子里的玉坠,白小鸥忙爬起身子打开了盒子。白小鸥拿出玉坠,正巧玉坠碰到了左手腕上的空间痕迹。这痕迹粉红白小鸥第一眼看就知道这痕迹是前世她割腕自杀的刀痕,欧淑怡也看到了白小鸥的疤痕,以为是被车子撞到胳膊留下的,
白小鸥每次看到这痕迹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苦。此时这玉坠发出的灵光越来越强,白小鸥觉得惊讶想把玉坠放回木盒里,可是玉坠就像粘在她的疤痕上似的,白小鸥觉得头有些胀痛,白小鸥静下心发现这玉坠竟是医学的传承。过了好一会这玉坠的灵光全部进了白小鸥的脑子,此时的玉坠不在是黑漆漆的,而是黑的发亮的玉石。而白小鸥脑子里多了一整套医家学识。
白小鸥觉得手腕有些痒,再看左手腕发现手腕上的疤痕竟然没了,白小鸥吓了一跳,白小鸥知道这疤痕是空间的入口,若是疤痕没了,那空间岂不是也没了。白小鸥想着我要进空间,身子一下换了个环境。看到空间仍在,白小鸥松了口气。
白小鸥疑惑了,若疤痕不是空间的入口,那空间的入口在哪里?白小鸥用心感知着空间,过了好一会白小鸥的眼睛缓缓睁开。眼里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