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牙被说得羞愧难当,但听到自己儿子的消息,不免精神为之一震,忙询问道:“那我那两孩子可否安好?”
“放心吧,虽然不知他们近况,但应该都还无恙,虽然他们几次带服役者逃出北炎地,但空靖也还未加害他们,但近况如何我便不知了,但愿他们二人能撑到少主前去。”
晁牙想到这些心头便宽慰许多,他点了点头,朝城辅单膝跪下,道:“末将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会将主上带到安全之地,但请城辅大人保重自己。”
豫尧扶起晁牙,拍了拍他肩膀,随后将一块入城的令牌递给晁牙,他神色变得异常的沉重,“去吧!”
晁牙接了令牌,便不再说什么,出了阁楼前的围栏,走到湖水石堤边,解下小船的绳索,便上了船,他拿起双桨,朝悬崖边的洞穴中划去。
看着船影顺着流水进了洞穴,最后消失在这冰绿的湖面上时,豫尧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也只是在赌,只是不知道这场赌局自己是会输还是会赢。
北炎地的南峰地势较平,整个山峰顶就像被人削去了头颅一般,黄昏金色的阳光透过阴霾的云层照射下来,让峰缘上的楼阁变化着阴暗的弧线。
楼阁前的大门两侧各驻守着两只黄狮,黄狮戴着铁制的口罩,看来这两头黄狮异常的凶猛,所以才锁住它的狮口。
那九个落败的兵士乘斑虎飞回楼阁前,下了虎背后,九人便单膝跪在楼阁前,朝阁内道:“统领大人,属下十人前去抓捕擅闯炎山圣顶的那两人,但那两人好似并非普通凡人,定是冲着统领大人而来,属下几人都无功而返。”
阁内良久才传出有些尖厉的声音,“冲本将来?真是笑话,在这北炎地谁敢冲我来,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那个叫珞摩的囚犯抓住没有,这些闯入者是否是跟他一伙的。”
“其他几位监军来报说还并未抓获,倒是和他一起出逃的几名已经抓捕回来,并按照吩咐放入地狱之笼,但是那叫珞摩实在狡猾,我们许多兵士都被他杀害了,不过他和那些外来者已经闯进了圣灵山,属下肯定他们是绝不会活着出来的。”
“就你们这几个蠢驴,也有资格向我保证?我要见他的尸骨才能甘心,这次不必向空靖将军禀报了,这该死的囚徒是时候让他消失了。”声音因为气愤而显得更加的刺耳,“那两个呢?居然敢跑到天灵石上去,玷污我用来化仙的圣石,真是该死,这两个也是那贼小子一伙的吗?”
“属下也不清楚这两人是怎么闯进北炎地的?此前并没有任何人任何巡视禽通报。”这九人显然已经感到惶恐,深怕那在阁内的统领一气之下就取了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