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派去刺杀婕蓝一行的侍卫吧?”裂勃冷冷问道。
那侍卫一听,吓出一声汗来,忙得退了两步,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乃是少君的随身侍从裂勃,少君请你过去问你些话,你跟本将走吧!”说着便伸手过来拉那侍卫,那侍卫见状吓得面色惨白,他知道,倘若被这人知道了自己去刺杀婕蓝他们,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就算城主来救也是枉然,他忙大呼道:“我,我不要跟你去,我又没犯什么事,你凭什么带我走。”
守卫宫门的侍卫听到他的叫喊声,立刻冲了过来,见到裂勃,见他有些面生,忙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放肆,快把他拿下!”这些侍卫立刻朝裂勃围了过去。
裂勃忙掏出身上腰牌,朝那些人一亮,道:“我是少君的随从,你们敢对本将无礼?”
那些人一见到这腰牌,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呼道:“卑职冒犯将军,请将军赎罪。”
“请起吧,此人犯了重罪,少君命我传他过去问话,你们不必担心,就退下吧!”裂勃抓着那个人的手便往竹心阁的方向拖去,那人想挣脱开,但是自己有伤在身,又如何挣脱得开,并且对方毕竟是王城的人,此刻又是在城廷之中,自然不能对他动手动脚,只大声呼道:“快通报城主,我要见城主,快通报城主,我有要事要禀报!”他一路这样高喊下去,至惹得城廷里的其他侍卫都纷纷簇拥过来。
那些侍卫虽然见到裂勃将这侍卫带走很是疑惑,想要阻止,但是他们知道裂勃是王城之人,轻易阻止只怕会殃及自身性命,所以也都不敢阻拦,而有些谨慎的则立刻前去通报城主。
裂勃刚将那侍卫带到竹心阁时,便见到虞庆城主带着众御前侍卫匆忙赶了过来,拦在了裂勃的面前,虞庆面色阴冷,神色凝重,道:“裂勃少将这是要带本主的随身侍卫到何处去呢?”
“此人犯了大罪,我奉少君之命带过去问话,就算是城主的侍卫末将也顾不得这许多,除非城主想要包庇他,那末将却不得不干预了。”裂勃怒道。
“就算他犯了何罪,那也是先要由本主查了之后才可,何时你们少君成了这清周城的城主,竟然干涉起吾城的内政之事了。”虞庆气势逼人,凛然说道。
裂勃正不知该如何以对时,却听得背后传来擎战的声音,道:“本君并不想干涉你清周城的内政之时,本君也只想高枕无忧地过着清闲的日子,只可惜我不知为何总有一些人不让本君好生歇息一下,难道一定要弄得本君身首异处城主才会放心吗?”
虞庆脸色忽阴忽暗,显得既愤怒也惶恐,只道:“少君何出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