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殿中,清冷异常,大殿内尘土满积,暗无灯光,一股浓烈的霉气熏得人有些换不过气来,看来此处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来打扫了,而那静公主则被人银弋点了麻穴之后瘫倒在地,无法动弹,但意识现下却是恢复了过来,她眼望着四围,见漆黑的一片,如何不害怕,可是想叫出声来却又被人封了哑穴,无法说话,她害怕得不住喘着气,胸脯间上下起伏,一张俏丽的脸孔也变得惨白,而当她听到门‘吱’的一声推开时,随后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那人进来后,将手中提的灯笼点燃,开始朝大殿内轻声呼唤着,“公主!公主!”
静公主听得是莫俐的声音,是又气又怕,想要出声示意他自己在这里,却又喊不出,那莫俐寻了一阵,最后在殿堂内室之中的床褥之上瞧见了静公主,他一见到公主,便道:“原来公主早已等候在此,在下该死,来得晚了,让公主久候了。”
他见公主并没有回复他,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便奇怪起来,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但见床褥之上,公主好好地躺在那里,眼波流转,俏容丽色,怎不让人怦然心动,他吞了一口口水,道:“公主,在下来了。”
静公主无法说话,只是眼珠转来转去,那莫俐见她如此只道:“公主是示意在下也到这被褥之中么?既然公主一片盛情,那在下也不敢违却,这便失礼了。”
这人果然无耻之极,他立刻除掉自己的衣衫,随后爬上床来,伸出颤巍巍的手,便要来解公主的衣衫,那静公主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这莫俐见到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兴头上来,哪还敢顾忌这些,只道:“公主别怕,在下会温柔些的。”
他伸出手便来解静公主胸脯间的衣襟,当一件一件的衣服被他褪去,露出最里的一件肚兜时,但见静公主肌肤胜雪,圆润的胸脯体现着她的青春魅力,而这莫俐见到公主身体,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竟狂乱得亲吻了下去。
静公主感受到他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痛恨得眼泪不住往下流,她真想此刻就此死去,也不愿受这贼子的非礼,可是自己身体被控,她又如何动弹得,当感觉到那贼人开始解她下面的衣衫时,静公主如何惊得起这羞辱惊吓,竟气得昏晕了过去。
等得她幽幽醒转过来时,她见自己被一件黑色的长袍盖住,而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衣衫凌乱,她心下一惊,大叫着起来,当她看到床前处有一人站在那里时,她怒从中来,道:“你这个卑鄙下流的贼人,本公主定要杀了你,让你满门抄斩,你就等着凌迟处死吧!”她虽然口中这样叫嚣着,但想到自己被此人玷污,清白已毁,自然而然心痛伤心不已,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