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转念儿一想,田喜儿虽然很想不要抄写《女戒》《女驯》,可是哪里儿能够跟李轻比,人家可是一直生活在照凤国的公子,对弈这件事儿肯定是比自己会,况且儿她哪儿能够会那些儿棋局儿。
很遗憾儿的,田喜儿摇摇头,道:
“要让公子失望儿了,小女子跟本就不会什么棋局儿,公子还是另找他人吧!”
李轻嘴角一抽搐儿,原本还以为田喜儿会答应儿,可谁知道田喜儿居然一口拒绝儿了。
“田大姑娘何必这么谦虚儿!”
“抱歉了公子!”
田喜儿发现在场地姑娘们有很多都将自己的眼睛儿瞪着她,她哪里能够让自己这么受欢迎儿,连忙不再跟李轻谈话儿,专心地听着六太妃他们的话儿。
田喜儿不说话儿了,李轻也没有办法儿,无奈地皱皱眉头:看来今天的乐趣儿没有了!
六太妃跟那些而夫人门聊的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儿的事儿,东家长儿西家短儿的,田喜儿听的也甚是无聊。
还好因为她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结束儿,六太妃他们也没有再唠嗑儿很久,便散了。
回田府的马车儿上,田喜儿依旧是跟大夫人还有田溪月、田锦溪一同。
大夫人端坐在马车儿的中心位置儿,旋即道:
“今儿其实六太妃的赏花会名曰赏花,其实就是想要六王爷见见各家姑娘,唉!可惜!”顿了顿,旋即又道:“李公子,林先生,还有九王爷,如今你们也都认识了,若是下次见了一定要知道规矩儿,不要让人家笑话儿我田府的姑娘没有规矩儿。”
“是,女儿明白!”
大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一路上儿大夫人都未曾责难过田喜儿中途离开六王府的事儿,田喜儿悬着的心儿也放下了一半儿。
颠颠簸簸儿的回到田府,田喜儿已经累得快要骨头散架儿,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想一想以后该如何离开田府去荒宅播种棉花秧苗儿。
刚刚一踏步进田府,大夫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难道大姑娘就不想解释儿一下今儿为何离府?”
就知道田溪月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她,原来是要等到她回府后再责罚她。
“喜儿离府只是出去逛逛!”
“逛逛?不知道那是在六王府吗?让六太妃还有其他夫人们知道我田府的大姑娘来六王府后居然离开府邸出去逛逛,那怎么是好?”大夫人一脸怒气儿的责问着田喜儿。
春桃跟春水站在田喜儿的身后儿,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怕自己开口为大姑娘解释儿,会让大夫人更加责怪田喜儿。
今儿田喜儿刚刚离开六王府的时候儿,正好被田溪月瞧见,田溪月自从那件事儿后就一直对田喜儿耿耿于怀儿,就想找到田喜儿犯错儿的时候,这么好的时机田溪月有怎么会放过儿。禀明儿了大夫人,就想看看田喜儿会得到什么样的责罚。
“大姑娘还是去祠堂待一会儿吧!”
说完大夫人便踏着莲步缓步离开,她本意儿便没有要将这件儿事儿闹大,一点点的责罚便就够了。
“是!”对于责罚田喜儿欣然接受。
田溪月瞪了一眼田喜儿,气得跺了跺脚儿,只是去祠堂罚跪儿,田溪月一点儿都不满意这个处罚儿,无奈儿她也不能违背儿大夫人的话儿,旋即也只好离开。
“大姑娘!”
春桃跟春水上前扶着田喜儿,道了一句儿。
田喜儿摇摇头,笑道:
“无妨,就是罚跪儿而已,对于我们今天的收获儿值得了。”
……
夜晚,春风拂过,田喜儿双腿儿早就已经麻木儿,被春桃跟春水扶进里屋儿,春桃跟春水便急急忙忙地将田喜儿扶上床榻儿。
春桃心疼儿的看着田喜儿,问道:
“大姑娘让奴婢为了按按腿儿吧?”
“无妨,跪着久了就是这样儿,休息一会儿就好。”顿了顿,田喜儿又道:“让你们去请含香姐姐来,请了没有?”
“回大姑娘,奴婢已经去请了。”春水回道。
“那就好,你们先下去吧!若是含香姐姐来了就带她进来便是。”田喜儿说完便斜靠着,眯着眼前养养神儿。
春桃跟春水正想退下去,便瞧见含香刚刚打帘子进屋儿了。
含香瞧见春桃跟春水都看着自己,旋即笑道:
“我见你们的屋门打开着,便进来了,不碍事儿吧?”
春桃跟春水连忙摇头,回道: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大姑娘正念叨着含香姑娘您呢!”
田喜儿听见含香的声音儿,旋即将眼睛睁开,道:
“含香姐姐你来了!”
含香一边说话儿,一边走到田喜儿的床榻前儿去,“一听儿妹妹要找我,这不就赶来了吗?”
春桃跟春水见含香来了,便退下去为含香准备儿点吃食儿。
含香坐在田喜儿的床榻边儿,田喜儿今儿受罚儿的事儿她已经听说了,这出门一天回来怎么就又受罚了,含香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儿,道:
“说吧!到底儿唤我来是为了何事儿?”
“姐姐莫愁了,喜儿这次让姐姐你来是想问问姐姐一点儿事儿罢了。”田喜儿哪儿能见含香皱眉儿的摸样儿,一副林妹妹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生怜爱儿。
“那你就说吧!”
见到含香的眉头皱的稍稍没有那么恐怖儿后,田喜儿方才开口说道:
“姐姐可曾还记得送我的那瓶儿棉花种子?”
“记得,怎么?那瓶儿棉花种子怎么了吗?”
“不是,喜儿是想让那瓶棉花种子物有其用罢了。”含香是商贾之家的女子,对于种植棉花的事情肯定懂点儿,想要让含香帮助自己将来有多的时间儿离府种田,就必须要先将事儿告诉含香,这个道理儿田喜儿懂。
“妹妹是想要种植棉花?”对于田喜儿的话儿,含香惊讶儿的猜想道。
田喜儿点点头,道:
“难道姐姐认为不行?”
“倒也不是不行儿,好歹妹妹你是田府的大姑娘,而且又不是生在商贾之家,这样做恐怕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