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凤国一年一度的狩猎正式拉开帷幕,全国各地在今日都是热闹非凡,锣鼓声震耳欲聋,巡游的队伍吸引了不少在外的路人纷纷停下自己步伐匆匆的行人们。
身为正个照凤国的最为繁华、商业集聚地、也是各种豪门府邸的地方,京都的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红色的绸缎布料横挂在京都城内的各个地方,城楼上满是春日里的各种美丽鲜艳地花朵,五彩缤纷、争奇斗艳。
沿着京都的主干路一直到今日狩猎的主场“贵院”都是一条红色的如地毯一般的东西一路铺去,红毯旁边每个五米处就会有一个身穿官兵服装的男子手握官刀,严肃地树立在哪儿,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今日从照凤国各处前来的宾客们。
“贵院”是京都的一个很有名气的地方,那里种植着近千种树木和花草,还有将近百种的动物。这里是除了照枫国皇家猎场外规模最为大的狩猎场。
因为照凤国的皇家猎场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皇家两个字便能突出它的身份地位来,普通的人那里能够进入那里,除了皇亲国戚跟皇帝亲自批阅可以进入的那里的人以外,其余的人一概不能踏入,违者死罪。
因为今天这日子的不同,比以往更早的时间里京都的街道上便热闹非凡。
这声音却已经让已经醒来正在被春桃跟春水穿衣化妆的田喜儿听见。
来到这里已经这么久了,虽然也离开田府外出过,甚至还去了一般人都不可能去的六王府,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今儿听见外面正热闹非凡的声音,田喜儿就安奈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不用去看就能想象的到外面的热闹程度是什么样子。
“快点快点!磨叽什么呢?怎么这个发髻还没有梳好?”
田喜儿恨不得现在立刻出去瞧瞧外面的热闹景儿,可是春桃跟春水今儿的怎么这么慢?到现在还没有好,田喜儿便有些安奈不住的开始催促起来。
“大姑娘您别急,就快好了。”春桃一听田喜儿这声催促声,心里顿时有点慌了,但是今儿是一年一度才有的狩猎日子,可不能让自家大姑娘太过于朴素了点儿。
春桃跟春水害怕田喜儿又开始催促自己,旋即便加快了自己的手法,希望能够早点儿帮田喜儿梳理好。
这样的丫鬟们帮姑娘们花心思打扮自己的还有许许多多,数都数不清。可是唯有田喜儿不将这打扮的事儿放在心上,但是也不能失了礼节,就如老夫人所说不能丢了田家的脸面。
所以就算不能打扮的太过但也不可能就更田喜儿平日那般只是扑点腮红,简单地一身素衣,怎么说也要好好的打扮一番。
这不,打扮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田喜儿今儿的衣着妆面儿总算是行了。
从未有过这么久坐在哪儿让春桃跟春水打扮的时候,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田喜儿差点儿没有累的直接趴下。
果然不管在哪里,女子们爱美地心思永远都不改变。
田喜儿很累的望了望梳妆桌上的黄铜镜。
顿时,田喜儿便瞧见那个黄铜镜中的自己,面色粉嫩,发髻上些许珠花点最,细眉轻描,倒是很不错,淡雅中又有一丝大家闺秀的味道。
田喜儿见到黄铜镜中的自己足足愣愣几秒,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却不是黄铜镜中的自己比平日里的自己都要好看许多,而是一句让春桃跟春水都吐血的话。
“坐了这么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嘛。”
春桃跟春水就差没有吐血了,他们忙活了足足半个时辰,这么辛苦不就是要满足自家大姑娘的审美么?
清晰淡雅,平凡如清水一般。
这难道不是大姑娘的审美?难道审美变了?
“不过……倒是满漂亮的。”
随后田喜儿又不紧不慢的吐出来几个字,春桃跟春水也才缓缓将心放下,看来大姑娘还是挺满意这次的这副打扮的。
既然这都打扮好了,田喜儿自然是不会再在这里久留,旋即便从黄铜镜前起身,旋即便摔着春桃跟春水踏着莲步缓缓的离开“喜芳院”。
虽然田喜儿她现在很想立刻就离开田府,离开这三尺陈墙,可是身在高墙内,哪儿能做有为高墙内姑娘不该做的事儿。
大家闺秀岂能够风风火火的呢?
今儿到也不用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也算是明白今儿这重要的节日里,姑娘公子们可能都想早点去外面瞧瞧,所以就取消了今儿的请安,让大家都去玩了。
不用去老夫人哪儿请安,田喜儿也乐得高兴。每次去给老夫人请安,她都害怕自己哪儿说错话,哪儿又没有将礼节做到位,所以每次却她都是神经紧绷去老夫人哪儿的,只有离开时才能松口气儿。
这官家姑娘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田喜儿摔着春桃跟春水一起离开了田府,田溪月这边却还在里屋内忙着描眉,扑粉儿啥的。
昨日鼓起勇气问了林家齐今儿会不会去狩猎,林家齐说了会去,田溪月的心又真么能不高兴?
昨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许久都无法入眠,今儿又一大早的换来丫鬟们为自己更衣描眉、扑粉儿。
硬是折腾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让自己满意,换了好多件衣衫都会让田溪月满意,瞧见黄铜镜中的自己,不是眉毛没有描好,就是腮红没有扑好,要不就是发髻上插的珠花不配衬自己的衣着什么的,总之就是不满意。
不满意能怎么办?那就只能从新再来,所以虽然田溪月起得比田喜儿早,准备又很足,几乎是将自己所以的家当都搬出来了,有些还是她一直都不舍得用的珠花手势。
但是因为田溪月太过于苛刻所以直到现在田喜儿已经出了田府,而她却还在自己的屋子里忙活着怎么打扮自己。
田溪月不急,她这一次定要让自己有生以来最美的一次的摸样出现在林家齐面前。
田喜儿早离开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