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受了田喜儿的吩咐,跟田喜儿兵分两路,田喜儿来到荒宅瞧瞧令她茶不思,饭不想的宝贝荒地,而春水则来到街上未田喜儿购买胭脂水粉。
赶紧儿买好胭脂水粉春水便赶紧的往荒宅小步跑来,就怕是让田喜儿等急了。
刚刚迈到荒宅门口便瞧见田喜儿领着春桃出府,看来她还是赶上了。
“这么快就买回来了呀!!”
田喜儿首先瞧见春水,随着视线的游走,旋即便瞧见了春水手里紧握的一盒粉色锦盒,想来那便是春水买来的胭脂水粉。
春水闻声听见田喜儿的话,上前两步走到田喜儿身边,恭敬地说道:
“今儿恐怕是因为狩猎的缘由,所以大姑娘您平日里用的那胭脂已经卖完了,所以奴婢便买了这盒。”
“没事儿,又不是真的要用,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跟春水说了几句话后,春桃便去雇来马车,主仆三人旋即上马车离开了荒宅。
荒宅没有田喜儿在这里倒是开垦的很快,才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已经开采到如此地步,而且基本上田喜儿他们就没有帮过什么忙,这么大的一块荒宅全是由阿照来将其开发出来的,这么勤快地园丁倒是很让田喜儿满意。
果然自己没有用错人。
田喜儿还在思量着何时才能有时间去荒宅开始筹备播种之事儿,谁知马车已经停在田府门口。
“大姑娘田府到了。”
马车已经停下,可是田喜儿却还没有察觉到,所以春桃便细声地对着田喜儿说道。
田喜儿在原地足足愣了几秒钟的时间,才发现此时春桃跟春水已经站在马车的满口,正瞧着自己,眨巴眨巴自己的双眼,才缓过神来,“到了?!!”
“是的,大姑娘田府到了。”春水说。
田喜儿听见春水的话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旋即便俯身出马车。
马车外那高大辉煌的田府大门映入了田喜儿的眼帘之中,虽然现在的田府比起荒宅来讲要金碧辉煌许久,可是田府却给她一种金色的鸟笼的感觉。
虽然外表看起来很美,可是却让人失去了她本该有的自由。
荒宅却不同,哪里虽然没有田府表面上的金碧辉煌,而且还很简陋,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可是却让人感到很舒心,或许是因为在哪里田喜儿能够真正的做自己,做真正的自己。
那里她才是真的自由的。
微微的扬起自己的嘴角,田喜儿轻笑一声,旋即便走下马车往田府内走去。
……
回到“喜芳院”田喜儿便直径地往里屋走去,什么话都还没有来的及说一句,甚至就连一口茶水都还没有来的及吃上一小口儿,便迎来了老夫人的大丫鬟夏荷。
在外屋的夏荷对着里屋的田喜儿说了说,旋即便打帘子进了里屋。
夏荷瞧见田喜儿正坐在案桌旁,旋即便笑盈盈的上前扶了扶身子,行了个礼儿,道:
“大姑娘您可回来了,老夫人还正说着二姑娘都已经回府了,怎么大姑娘还未归来呢。”
“只是顺路去买了盒胭脂罢了,瞧,居然让祖母为我担心了。”夏荷一直都是笑盈盈的,并未对田喜儿又任何不敬的地方,他人敬自己,那自己也自然是会对他人好。
田喜儿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不知夏荷姐姐来本姑娘这喜芳院作甚?”
田喜儿直接切入正题,哪儿有那时间跟夏荷在这里打哑谜,她可是从外面归来还未成好好的吃过一口茶水的。
田喜儿直接这么直白的问了,夏荷也不好在继续跟田喜儿扯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旋即依旧是笑脸盈盈的道:
“是老夫人让奴婢来喜芳院等候大姑娘的,说是等到大姑娘回府后便让大姑娘去宅香句去瞧瞧。”
“祖母?”田喜儿在心中仔细琢磨了一番后,却依旧不明白老夫人这么做的用意。
要她一回来就去“宅香居”瞧瞧,又是为了何事儿?
尚不明白老夫人的用意,田喜儿也不好妄加揣测,但是老夫人的话也是不能不听的,所以田喜儿也只好起身准备去“宅香居”看望看望她的祖母。
田喜儿站在“宅香居”的大门口却不知道是否该迈入其中,谁知道老夫人这么急地找自己来是为了何事儿,是好是坏都还不知道。
夏荷跟春桃在田喜儿身后,夏荷瞧见田喜儿突然停住自己正在前进的脚步,旋即便问道:
“大姑娘为何停止不前进?”
田喜儿略微尴尬,但并未对夏荷的话有所解释,旋即便硬着头皮往前迈步前去。
“宅香居”内,檀香味儿的熏香很浓很浓,浓厚到她田喜儿还未走进里屋便能够清晰地问见这味道来。
不知道何时开始老夫人居然喜欢上了这浓厚的檀香味儿的熏香了,每天都要点上一点,好像没有了这檀香味儿的熏香日子过起来也乏闷了不少似的。
可是田喜儿并不喜这种浓郁的檀香味儿,所以这几日来老夫人这里请安的次数也在慢慢减少。
这次田喜儿没有丝毫犹豫便上前踏进老夫人的里屋。
刚刚打帘子踏步进里屋,便闻声听见了二姑娘田溪月的声音。
难道是田溪月说了些什么?
田喜儿心里疑问着,但是脚下却没有丝毫停顿,旋即便上前,面带笑容给老夫人行了个礼儿,“喜儿给祖母问好。”
此时的老夫人正在跟坐在一旁的田溪月交谈着,听见田喜儿的话,旋即才将视线投向田喜儿身上,点点头,“喜儿来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听见田溪月的声音时便能够想到老夫人突然唤自己来“宅香居”一定跟她田溪月有关,按照现在来讲果然是有点关系。
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还想要来点猛的?
长辈为曾赐座,田喜儿便只好站在原地,“喜儿想来还有胭脂水粉还未曾买到所以便去买了胭脂水粉,这才回府晚了点儿的。”
“胭脂水粉?何时见你这嫡丫头还喜欢起了胭脂水粉了?难道现在改变自己的喜好了?”
看不出老夫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直老夫人都是板着一张脸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