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现了一些错误,我现在从新上传一下】
李馨兰询问美惠为什么那么确定琪琪在那晚就已经死了,美惠答称那晚他们亲眼看到苏乐的鬼魂纠缠她,平常人怎么可能能跟鬼斗。
“你们就没有想到,那会是个活人吗?”
美惠惊愣,支支吾吾的说着不可能,“那张脸,我们不可能认错,而且···苏乐死了,这是确确实实的,不可能有假。”
李馨兰问其苏乐的家人事后去了哪,美惠回答她也不太清楚,就听闻他们全家移民去了国外,但具体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那你们事后,还有找琪琪的麻烦吗?”
“这个···虞婷找过,我们因为那件事情挺忌讳的,也就没有跟着去,事后她回来告诉我们,琪琪说她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就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小树林里,我们都不见了,她迷迷糊糊的去取了铃铛以后没有找到我们,就先回家去换衣服,然后来上学了。然后美惠脸色很难看的把她从琪琪那里要来的铃铛给我们看,铃铛的正面是赵飞写的‘飞’字,而后面···不知道被谁用小刀硬是刻出来了一个‘死’字。”
“赵飞的脸当时就白了,他猛然的站起身,昨晚取回来的铃铛正好从他兜里掉了出来。铃铛在地上弹了几下,正好停在背面,那上面···不知道是谁用血写了‘苏乐’两个字。”美惠到现在依然记得那个铃铛在他们面前跳动的声音,宛如在嘲讽他们一般,提醒着他们不以为意的过去。
“赵飞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把铃铛捡了起来,他转过铃铛的正面,是琪琪用圆珠笔写的‘琪’字,但不知道是她用力过猛,还是什么情况,铃铛上面字体,是陷下去的。赵飞看了以后很害怕,把铃铛丢出去老远,第二天就跟琪琪提出了分手,打那以后我们都尽量避免跟她有所接触。但就算是这样,有时候只要我们一回头,就能看到琪琪站在远处,嘲讽的看着我们每一个人,不管是在哪里,不管在什么地方,那种感觉一直如影随形。”
“最后,赵飞他们受不了了,他们想要把琪琪给赶走,就像当年赶走苏乐一样。我听后很不认同,当年的事情原本就不是我想看到的,再来一次的话,我甚至都觉得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至此美惠捂着脸,失声痛哭。李馨兰起身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着休息一会,前前后后叙述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女孩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哭了一个多小时,就算正值青年,但毕竟还是个孩子,李馨兰终究于心不忍。
在跟李馨兰坦白以后,美惠觉得一直压在自己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她拉着李馨兰的手,眼睛疲惫的上下打架,但嘴里依旧还在继续:“因为实在不想参与这件事情,所以我就谎称身体不舒服,就先一步离开了,在我走出大门之际,看到楼道口有个身影一闪而过,我下意识的追过去看,我看到琪琪站在下面一层的楼梯上往上看着我,冷笑一声然后不见了。我当时就吓了一身冷汗,有好几天没敢跟赵飞他们接触,直到听说赵飞被虞婷给杀了,然后海威也死了。阿雅跟我说如果不把那琪琪给赶出去,我们谁也别想好,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才跟着她们干出了那种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自保,我没想伤害任何人···”
“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在病房里好好休息?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太过劳累吗?”
李馨兰猛然的从回忆里抽出身来,茫然的看着眼前白色的身影,眼睛对焦了许久才看清是自己的主治医生。
“老是在房间里呆着挺闷的,所以我就下来透透气。”
李馨兰讨好的笑着,对于自己的主治医生她还是颇感无奈,自己自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对方却偏偏说什么都不肯放人。每当自己提出要出院时,对方就摆出一副棺材脸对自己说一些专业术语,听的她头昏眼花。
医生习惯性的推推眼睛,看着李馨兰嘴边一圈淡褐色的印记,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虽然说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意愿。但麻烦你至少在医院里配合一下,我可不想听到病人死在我手里的消息,这会让我很难办的,李小姐。”
医生说完,直接越过李馨兰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时对正在背后偷偷比中指的李馨兰道:“偷吃完了,记得把嘴擦一下,跟个小孩子似的。”
李馨兰做贼心虚的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果然发现了刚刚喝咖啡时留下来的印记,顿时捂着嘴红着脸一路小跑去卫生间,认真的清洗,在对着镜子照了N久,确定脸色无残留物以后,才浑身脱力的往小卖部方向移动。
刚刚还很忧伤的情绪,被医生一搅合,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这一打岔忘记了刚刚自己正在思考的问题。李馨兰向来对于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结果却回想了将近5分钟依旧没有记起自己刚刚在思考什么,感觉有些颇受打击。
胡乱的买了几样,然后让老板分开装袋,这才搭乘电梯,回到自己的病房。
李馨兰先去护士值班室,把其中的一个袋子递了过去,两人在推托两下后,**就接过去,放到了自己的柜子里,一边微笑着一边跟她说没多大事。李馨兰问其有人进过她的病房没有,**想了一下,摇头说刚刚自己在忙,没怎么注意,但应该没有,现在还不到查房的时间,一般情况下,病人没有什么需要,她们是不会擅自进去的,更何况李馨兰住的是楼层里为之少数的单人间。
李馨兰答谢后,提着袋子回到病房里,正想叫女孩起来吃点东西,却发现病床上一片狼藉,哪里还有女孩的身影。
李馨兰脸色一白,暗骂自己太不小心,只想着大白天他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却忽略了一些其他因素。
李馨兰泄愤的把袋子丢到一边,原地来回的走动着,最后扫了一眼已经不能看的病床,拨通了柳伯父的电话。
“叔叔能一个人过来一下吗?···对···不要惊动其他人,最好连您女儿都不要说,我有事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