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保证你给我们吃的是你所说的那种无药可解的毒药?你又如何保证你一定会在我们听你的话之后你给我们解毒?”领头的大汉的神色比之前更加慌乱,但是他显然比之前冷静了一些。
“若是你们不信大可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自己亲自感受,”我不疾不徐地说,“不过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好吧,”大汉咬了咬牙,“兄弟们,老爷并不是一个好主子,少爷就更不用说了,为了我们自己的姓名、也为了我们家人的安危,我们就暂时信他们这一回吧。”他转头对跟随着他的几个人道,几人听后纷纷点头同意。
“我们这就回去想办法,”领头的大汉说道,“到时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我们江湖中人绝不会像你们这帮贪生怕死之徒一般背信弃义,”我冷冷地看着他,“若是你把我们的事办好了,我自然会给你们解毒。但是若是你们在我解毒之后再如今日背叛你们的主子一般出卖我们,我便让你们一命呜呼、绝不手软!”
几人沉默着,我想大概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做事向来会给自己留后路,”我快速地扫了他们一眼,“所以你们的解药中依然会有一种毒永远地残留在你们的体内,若是有朝一日你们几人敢给我们制造麻烦的话,我只需用内体一催,你们便会死得很惨。”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终身都要受你控制了?”大汉咬紧了牙狠狠地瞪着我。
“若你们不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你们又何来受我控制之说?”我抬高了眼睛看他。
“好吧,今日算栽在你的手上了,我们认命便是,”他站了起来跨上马:“只希望你们不要过河拆桥才好。”
语毕,他带着跟随他的人扬长而去。
“涵伊,还是你有办法!”子萸拍手道。
“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我对子萸笑道,“像那几个为了自己的性命就出卖主子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但愿他们几人来得及回去修改画像,”黎靖师兄并未像子萸那般松了一口气,“否则的话我们这一路就休想得到安宁了。”
“就算他们来得及回去修改画像我们也不会有太多的安宁,”我一边跨上马车一边说,“毕竟已经有人看到过我们,不止他们几人,除非他们几人能够把真正见到我们在乐镇杀人的目击者除掉,否则我们这一路断然是不会太平的。”
“若真是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兰泽师兄道,“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们几人纷纷点头。
“此地不宜久留,”黎靖师兄道,“看来我们更要加紧脚程了,越快到达京城越好。”
“既然如此,”我对黎靖师兄道,“我们就四人轮流驾车吧,这样既能节省时间,又能保证其他人休息得比较充分。”
“嗯!”子萸点头赞同我的做法。
“不可!”兰泽师兄和黎靖师兄异口同声地道。
“哪有两个大男人还让两位姑娘驾车的?”兰泽师兄道。
“我和子萸自幼习武,”我亦坚持自己的意见,“根本就不似一般的女子那般娇弱,为何你们要区别对待?”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黎靖师兄,“我们早一分到京城就少一分危险,况且师父也已经叮嘱过了要我们尽快赶往京城,就这样说定了!我先来吧!”说着我把兰泽师兄和黎靖师兄都推进车内,迅速地把门关上,然后“驾”地一声,马儿便再次飞奔起来。
傍晚时分我们到了一个很小的小镇,即使我们不休息,几匹马也需要休息,但是若是要到下一个城镇的话,恐怕就要到明日了,毕竟我们就快驶入荒漠了,不让马儿好好休息休息是绝不可能安稳地渡过荒漠地带的,于是我们决定在此地住上一宿,明日赶早出发,争取在明日太阳下山的时候顺利走出荒漠。
“看来那些画像还没有传到这里。”晚膳的时候,黎靖师兄小声地对我们说。
“如此不是甚好吗?”兰泽师兄笑道:“我们终于快要睡个安稳觉了。”
“就是,两位师兄昨日都没能好好睡觉呢。”子萸看了黎靖师兄一眼,眼中难掩关怀之情。
“明日怕是要多备些水了,”我对他们说,“若是明日我们运气不好,就得留在荒漠里过夜了,那滋味恐怕不好受。”
“是的,”子萸道,“所以我又买了二十个水壶,我想这应该够了吧。”
“恐怕还不够,”兰泽师兄道,“毕竟马也要喝水,我们总不能自己走出茫茫的沙漠吧?”
“那我就再去买些。”子萸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涵伊,”黎靖师兄再压低了声音,“今晚睡觉恐怕也得警惕些,毕竟那些人也不值得相信。”
“放心吧,”我夹了菜放到自己的碗里,“呆会我会在你们的房内和我们的房内都点上防止我们中了迷烟的香,就算是有人要对我们用迷烟,也不用怕了。”
“不愧是涵伊,”黎靖师兄赞道,“解毒的本领和制毒的本领都堪称玉山派第一。”
“呵呵……多谢师兄夸奖。”
用完晚膳,黎靖师兄便去喂马了,而子萸也跟随他一起到车内检查我们的东西可有缺失,我便独自回到房间点上我准备好的熏香,点上之后我便将一个香炉放置在我和子萸的房内,另一个香炉便送往隔壁的师兄的房间。
是兰泽师兄为我开的门,我看到他的眼睛就立即低下了头,不过还是把手上的香炉递了过去:“这是你们的香炉……”
兰泽师兄一手接过香炉,另一只手一把将我拉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