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晴又伤心了,她做了很多的努力,难道都挽留不住李离喜的爱吗?本来她是很有自信的,因为李离喜和她在一起就能得到很多的财产,虽个很富有很成功的男子;如果离开她的话,所有的财产李离喜都带不走一分。
这是周珏晴的爸爸妈妈的智慧,害怕女子嫁到大陆受委屈,就把经济大权全部交在了女儿手里。现在,公司里所有的资金走向都要经过周珏晴的签字认可,李离喜只起到一个管理作用。
但是,如果李离喜把爱情看的比财富还重要,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和王亚琴在一起的话;那么周珏晴所有的妥协与忍让就都会一无所获。于是,周珏晴害怕了,因为她真的不想失去李离喜。
虽然她年轻美貌,虽然她很富有;但是,她并不愿意背上二婚的名头。况且她真的不能生孩子,如果再遇到一个像李离喜这样比较传统的男人,她岂不是自寻死路?
“那你会娶她吗?”周珏晴悲伤的问道。
“我不知道。”李离喜也艰难的回答;他这是实话,一直都在犹豫不决。一边是爱情,每个人都渴望得到的爱情;一边是财富,更是无人不想拥有的财富。如果选择了爱情,他们虽然可以慢慢的致富,但是和真正的财富是无法比较的。如果选择了财富,他可以过奢靡的生活,但是整天昏昏噩噩,无所施从,这也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周珏晴心碎了,她没有看到李离喜对她的难以割舍,而是看到了李离喜对王亚琴爱的深沉。她气愤的说:“为什么?我哪一点不好?”
李明明可没有空听他们在这里纠缠不清;就说:“你们如果想谈论你们之间的事情,可以回家谈论。周珏晴,关于缘分的问题,我们就淡到这里;如果还有不解,欢迎你随时找我。李离喜,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李离喜就看了一眼田高威,情绪有点失控的说道:“是他,这些日子,自从他走入我的生活,我就非常的不顺,样样不顺……”
李明明打断了李离喜的话,说:“我都说过了,他是少有的正阳性男,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李离喜叹息一声,说:“是呀!我也相信,可是,就是因为他,我真的很倒霉……”
李明明本想压住李离喜胡思乱想的念头,可是看李离喜那焦急愤慨的样子;又觉得他今天既然专门带着田高威来这里,那就听听他的心声。于是,李明明微微一笑,说:“好,你说给我听听!”
李离喜终于有了一吐为快的机会,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平静的说道:“他走入我的生活后,就为我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就是因为他,我被人打,车子被人砸,手机也被人抢;刚才,你看到我脸上的伤口了吗?就是因为他坐在了我的身边,就有个铁块从天而降砸碎了车子的挡风玻璃,我的脸也被砸伤了。我想,如果没有他,我不会这样的。接下来,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了,我害怕他叫我李大哥!李大师,你看看他的脸,再看看我的脸;看我和她是不是水火不相溶的两类人?如果我是至阴,他是至阳,我想我和他应该是两个极端;像南极和北极一样,我们没法相处。”
听了李离喜的话,李明明心里暗暗吃惊,真想不到田高威都搞了些什么?这不是来考验他的尊严和人格吗?向来他是说一不二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总是说的很准。
可是,这件事却有推翻他曾经的言论的危险,李明明虽然不会妥协;但是心里也暗自后悔了。因为这都是刻意帮助田高威而带来的麻烦,风水大师最忌刻意为之,最忌把问题绝对化。如果当初听从李离喜的意见,把田高威换成一只公猫公狗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麻烦的问题了。
就算李离被整的比这还倒霉,也并不会危害到他的地位和行业光环。
李明明先仔细的看了看李离喜的脸,还把灯光照过去,几乎把李离喜的脸上毛孔都数清楚了,才又仔细的看了看田高威的脸,同样看了很长时间。
周珏晴平心静气,害怕影响李明明的精力。她和李明明一样,也认真的看了李离喜和田高威的脸。李离喜的那张脸她早都看过无数遍了,突然看到田高威的那张脸,而且又是如此仔细的看着。就看到了二十岁的男人和四十岁的男人之间的距离;光皮肤就有一种让她特别喜欢的光润感。
终于,李明明的眼睛从田高威的脸上移了开去,当然,他并没有看懂什么,却不得不说道:“不错,你们在一起将有大福;虽然他在你身边你被打了,但是,你想过没有,也许他不在你身边,你就被打死了?”
李离喜笑了,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要是不在我的身边,那些人也不可能来打我。是那些人追着他打,他喊我大哥,那些人追不上他了,才来打我的。”
这倒让李明明微微吃惊,看来继续自圆其说的话,有点艰难。然而,他又不能不自圆其说下去;因为他不能推翻他曾经说过的话,也不能对田高威不管不问。现在,他高高在上了,至少要帮助田高威这一次吧!
于是,李明明想了想,说:“李离喜,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些人打了你,耽误了你赶路的时间,你就会被另一个醉架的汽车撞飞吗?又被紧跟过来的一辆汽车从身上压过去吗?”
李离喜一怔:“啊……”
听了李明明的话,不但李离喜怔住了,就连周珏晴和田高威也怔住了。不过,周珏晴一想就明白了,她知道命是有缘法的,既然这人对你有福,就总有表现的方法。像田高威这种表现方法虽然不太直接,但是跟着李明明的话想一想,就很容易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