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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攻打黄县之事,何事发动为好?”管亥这人并不粗鄙,也未必如同他表现的那般豪爽,但是他务实知道进退。
就比如他围攻北海的时候,知道有援兵来了就立刻退走一样,既然依附了张氏,那他就很快摆正自己的角色,把张氏的利益凌驾在了自己头上。
这样的属下谁不喜欢,至少张拓是很满意的,他笑着说道:“管将军不用着急,先等我派人过来将田地补种一番,然后找个机会打他个措手不及。”
“主公仁义,属下敬服,”管亥拱了拱手,“何事动手主公只管吩咐一声便是,小小黄县必定是主公囊中之物。”
“哈哈,老管你花言巧语拍我马屁,要不得,要不得,”张拓摸着唇上的绒毛,笑的十分开怀。
典韦也面露微笑,他们这次来的目的算是圆满完成了。
虽然这驱虎吞狼之计并不是非管亥不可,但是不得不承认,管亥是这东莱郡最合适的人。
他有人望,可以纠集大股黄巾去围攻黄县,其次他有能力,能够保证吞狼这个目的能够完成,换做一般的黄巾势力还真不一定就能打破黄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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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拓从观阳回到蓬莱,很快将典韦的侄子典锋派了过去。
他本打算让田豫过去的,但是田豫向他推荐了典锋,认为这小子虽然武勇不行,但是治理地方确实一把好手。
张拓将典锋叫过来考校一番后,非常满意,暗地里任命他为观阳令,派他去辅佐管亥。
接下来,张拓就开始练兵,他将已经种完田赶回来的士兵编为四个营,每营两千人,典满、宋瑞、杨木头、吴炬,四人各领一营,杨木头和吴炬听命于典韦,而典满和宋瑞则独立成军。
然后就是摆开架势,按照时下流行的方式,长矛兵练刺杀,弓箭手练箭术,刀盾兵练劈砍……
至于张拓前世那种队列什么的,他没有作为主要训练内容,只是在每天开始训练前整队的时候才要求一下,不过政治演讲倒是从来不含糊。
他当兵的时候,指导员是出了名的话唠,政治教育说三天都不带重样,连带着他们这些兵也一个个成了鼓动高手。
张拓每天都给这八千军卒训话半个时辰,说说他们的现状,家里有良田二十亩,有老婆孩子,每个月还有饷银拿,这些都是谁给的。
然后讲如果咱们被别人打败了,你们现在拥有的东西就会转眼间烟消云散,老婆被别人占去睡,孩子被人摔死,良田钱粮也被收走,至于你们这些当兵的,轻了的话被俘虏,重了的话直接杀头。
另外,张拓还向他们描述前景,说的是实际,封妻荫子什么的基本提都没提,他就说,你们去看看那些头目拿多少饷银,分多少田地,娶得老婆是多么的漂亮,为什么你们没有?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军功,只要你们在平时好好训练本事,到了战场奋勇杀敌,军功积到一定的程度你们也会升官,也会有漂亮女人,花不尽的钱财。
这叫三管齐下,张拓的练兵方式未必多先进,但是他的政治演说却娶得了极大的成功。
每天早上跑步的时候,听听狂野上狼嚎般的吼叫吧。
为了良田厚饷,杀,为了军功,杀,为了漂亮女人,杀……
喜欢升官的,喜欢金钱的,喜欢女人的,基本上就把这世上的人全部一网打尽了,总有一个是你想要得到的。
规定劈砍三百下的,咬咬牙,来个五百下,到了战场就能多砍死几个;规定一天做一千个俯卧撑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女人,女人,漂亮女人,就好像身下真的出现了个女人似的,持久力大大增强。
看到士兵们如此拼命,张拓也不小气,他使人去辽东购买了大批的牛羊,杀牛宰羊让大伙儿都狠狠的享受一番什么叫天堂地狱。
训练的时候那个苦啊,自然是身处地狱,但是训练完去吃饭,香喷喷的牛羊肉一人一个盆,吃的差点连舌头都吞肚子里去,自然又是天堂。
这回张拓不顾母亲的心疼,他穿着麻木衣服和士兵们一起训练,士兵训练几个时辰他就训练几个时辰,除了有事处理的情况,从来没有缺席过训练。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五月末张泽从京师回来。
五月的天气已经不冷了,张拓光着膀子互动手里的大枪,和典满、宋瑞一起三战典韦,四人杀得难解难分,突然就听到有士卒来报说张泽大人回来了。
叔父回来了,张拓退出战团将手里的长枪交给了迎上来的亲卫,他拉住马缰翻身上了马,正要打马奔出,又突然停了下来,扼住马缰问那来传信的士兵道:“我叔叔脸色如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张泽大人似乎不是太高兴,”士兵回忆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
张拓心里就是一沉,看来事情怕是不能如愿以偿了。
张泽去京师乃是奉了张抗的命令,去为张拓提亲的。
张拓之所以看重这门亲事,考虑的主要是荀氏的人才储备。
荀氏的人才多啊,荀氏八龙什么的就不说了,老的老死的死,单是荀攸荀X两人,就足以让张拓愿意娶一个堪比凤姐的丑女人。
至于爱情啥的就别扯谈了,这是乱世,是古代,根本就没什么爱情可以讲究,想要美人还不简单,只要将来地位高了,别说三妻四妾,你就是娶三十个妻妾都不会有人有意见。
更何况荀家的女人能丑到哪里去,人家基因好,荀X号称美男,他堂妹就算不貌若天仙,至少也该颇有风韵,不至于让张拓下不了手。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叔父脸色不好看,那亲事自然是没成。
张拓回到家的时候,不仅张家的男人都在,就连张拓的母亲和婶子也都跪坐在帘子后面,张抗张裕张泽,三个人围在一张案几旁喝闷酒。
“哈哈哈……”
听的一阵非常爽朗的大笑,他们就看见张氏最小的男丁从门外走了进来,“叔父,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想死了。”
“唉,拓儿,坐吧,”张泽扔过来一个坐垫,让他坐下。
张拓向祖父和父亲拜了拜,然后坐到了坐垫上,他故作不解的说道:“叔父回来了,不是一件喜事吗?怎么祖父和父亲都不高兴似的。”
“文叔,把事情说出来吧,拓儿现在独当一面,没有什么事是需要隐瞒他的,”张抗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
张泽点点头,抓起侄儿的手,惭愧的说道:“拓儿啊,叔父对不住你,荀家这门亲事叔父有负所托,真是惭愧啊。”
“叔父,你这话就过分了,咱们叔侄之间有什么对不住的,大丈夫何患无妻,嘿嘿,”张拓故意笑得很猥琐的样子,“这天底下美女那么多,比荀氏女更美貌贤淑的也不在少数吧。”
“你能看开就好,荀氏这次拒了咱们的亲事,但是并没有宣扬出去,算是为咱们留了面子,你就不要太过怨恨他们了,”张裕素来讲究君子风度,这得饶人处且饶人,也被他经常挂在嘴边。
“嘿嘿,”张拓笑而不答,只对叔父问道:“叔父,荀家如何拒绝的咱们,理由是什么?”
“他们说,当初约定的时候约定的是你哥哥,没有兄亡弟及的道理,而且荀家女子未出嫁的年纪都太小了,”说道这里,张泽愤愤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荀氏欺人太甚,荀爽有个小女儿荀梅,今年十五岁,在京师颇有名气,和蔡伯颜的女儿蔡琰号称双姝,哪里小了,配拓儿正好。”
蔡琰!
张拓眼睛一亮,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大美女啊,让几千年来的男人都念念不忘,而且才高八斗,据说还贤惠异常。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莫不成你对那蔡琰感兴趣?”张泽看侄儿的表情就知道答案。
果然,张拓神色自若的点点头,道:“蔡琰不错,侄儿很喜欢。”
这时就听得帘子后面的杨氏,开口说道:“蔡氏之女我见过,非常貌美,和拓儿本是良配,但是听说已经和河北卫氏议亲了,拓儿怕是要失望了。”
“河北卫氏,”张拓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道:“可是唤作卫仲道的?”
杨氏想了一下,叹道:“这个就不清楚了,事情有一段日子,不记得了。”
“卫仲道,哎呀,我倒是记起来了,”张泽一拍大腿,说道:“河北卫氏豪富,我曾经与他们打过一次交道,就听他们提到过卫仲道。”
“哦,对此人叔父可有印象?”抢别人的女人,张拓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后世那种只要你没嫁我就有机会,就算你嫁了我也会等你离婚,就算你不离婚我也会等你出墙的事情多去了。
“容我想想,”张泽揉揉眉宇,喃喃的道:“似乎有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情,但是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了,对了,宋峙,宋峙应该知道,来人,去给我把宋总管叫来。”
宋峙能知道什么呢,张拓也忍不住紧张起来,他需要信息来破坏蔡卫的婚事。
这不是凭空想象,因为张拓知道,蔡琰嫁到未嫁,只半年,卫仲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