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荐票啊,现在推荐票是174票,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超过两百票,不管那些了,小A现在接着码去,今天先把更加上去,给不给全看大家的了。
*
*
“猛子,你是没看钟世悠那张脸啊,真俊哪,妈了个巴子的,用小米的话说,那叫便秘脸啊。”席三华走在花园小路上,脚下轻飘飘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要是再给他点外力准保一步蹦三个高儿。
一大早上,天还没亮,他和米盛、顾猛三个人正往漱心小筑那边走去,今天正是于德贵跟漱心小筑大厨比试的日子,他们要去给自己的好兄弟加油、助威。
原本定下的日子因为范管事的介入不得不延期,开始是延后五天,然后漱心小筑又找外人助阵,这样一来范管事哪能干,他掺合进来明显不是为了输的,一来二去,事情闹的越来越大,一直折腾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也就是今天。
顾猛背着手,慢悠悠的走着,眼神始终落在围着他转的纸鹤之上,经过一个晚上的练习,现在他操控的能力纸鹤就已经越来越娴熟,完全可以一边操控着纸鹤一边闲聊,“他生气是正常的,不生气才不正常呢。”
“可不,小猛哥来那么一手,他再做,做到了是应该的,做不到就是他笨了,能不气嘛。”米盛说的是头天晚上在学堂上的发生的事情,钟世悠排在最后一个,本来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起跑线,排还能多看看,谁知道顾猛来那么一手,就把他彻底给埋里面了。
米盛嘴上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顾猛的纸鹤,试图从中能看出什么窍门来,却是一无所有,满脸的气愤,他的纸鹤怎么就不听话呢?
“不是,不是。”席三华直摆手,“我说的不是昨晚,我今早碰上他了,我往外出,他往院里进,正好撞个满怀,他那张脸啊,真好看。”
米盛看顾猛对了下眼神,唉,还以为他是因为勤奋一个晚上,练成纸鹤神功才高兴的呢,原来是为了那么个小人啊,真不值!
因为要比试了,于德贵下了课就被范管事叫到饭堂急训,米盛和顾猛则去了静园,一个在树上画画,一个在寒潭边上打太极拳,彻夜不眠的修炼。
要说席三华去那里也行,不过他更喜欢盘腿坐在床上,腿上压着枕头,身上盖着被子,说是安全,也就自己待在了屋里。
米盛看看天,太阳还没出来,他们这是赶早去,为了能帮于德贵点忙,这钟世悠起来这么早……,“他这么早去哪儿了?”
“妈了个巴子的我上哪知道,”从道边掐了根草含嘴里,席三华得意洋洋的说道:“哼哼,就他那小身板敢跟爷爷对撞?爷爷撞飞他!”
“三哥,钟世悠后面没跟着他那个尾巴?”米盛说的是跟个影子似的毛少牧,从没见他们俩儿谁单独行动过。
扭头看了眼米盛,席三华微微琢磨了一下,大巴掌一拍脑袋,“唉?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没有,就他一人儿,这事儿有些古怪啊。”
米盛想不明白钟世悠要干嘛,又怕自己再想下去变成钻牛角尖儿,转而说道:“三哥,你以后碰上钟世悠克制些,他是个小人,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给你来那么一下子,你说你亏不?”
眼珠子一瞪,席三华非常不满的说道:“让你说的,哥还能怕了他?”
席三华属驴的,只能顺着毛捋,绝对不能戗他的毛,而这头驴还是个冲动的人,不然也不能吃那亏,对于他这种人安抚为上。米盛拍拍席三华的肩膀,说道:“老话说的好,小人难防,三哥还是小心为上,想要收拾他会有机会的,平时嘛,咱们还是安全第一。”
顾猛也跟着帮腔儿,“就是,就是,三哥,有句话叫,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可不,三哥你是想让咱们要当有准备的人,还是让那个小子当有准备的人?”米盛见缝插针的说道。
虽然不高兴,可是看看米盛和顾猛的眼神,席三华仿佛看到了他的父母、兄弟,张牙舞爪的毛顺了,点点头顺从的说道,“我明白了!”
伸手摸了摸席三华的头顶,米盛自做聪明的冒出一句,“乖,三哥聪明!”
“滚犊子吧。”让着他,他还真拿自己当个大的?席三华反手把米盛往前一推,大脚丫子直接就踹到米盛的肩膀上。
兄弟二人打打闹闹,好在他们走的这条路很僻静,没什么人,也不会吵到别人。
“哈哈,让你小子还敢损三哥?”顾猛这么一笑,顾猛的纸鹤也失去了控制掉了下来,正好被米盛一脚踩扁。
捡起纸鹤,拍拍表面的浮尘,米盛为了难,那纸鹤正好是被米盛自上而下踩下来的,已经彻底走形了,这还能飞吗?
“小猛哥,坏了。”米盛抱歉的说,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只新的递了过去。
瞪了米盛一眼,顾猛没接他的纸鹤反倒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只新纸鹤,这东西是消耗品,正是他们这个阶段需要用的,而且又不用花钱买,谁还会在乎那么一只纸鹤吗?
看看两只崭新的纸鹤,米盛咬咬牙,说道:“小猛哥,三哥,咱们比赛怎么样?”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纸鹤酷爱自.焚这件事情。
“比什么?”
“看谁的纸鹤飞得远。”
“好。”
米盛和顾猛说的热闹,席三华却是半点参加的意思都没有,“你们比赛,我当裁判。”
“三哥,过分了啊!这是集体活动,不参加不行!”米盛立刻叫了起来,老师的霸气立显无疑,“再说了,比纸鹤的距离还要什么裁判啊。”
瞪了一会眼,席三华闷闷不乐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纸鹤,认真的看了又看,才答应道:“唉,好吧。”
因为不是赛跑,而是比距离,所以也不需要站成一排什么的,三人按照自己的习惯入定,用灵力催动纸鹤,三只纸鹤慢慢的飞起来。
这一回,米盛的纸鹤倒是没着火,可是也没飞多远,就在他周围十几厘米的距离打着转,一会上一会下,有时候还停下来,可就是不肯往再远一点的地方飞。
看看顾猛那只纸鹤已经飞到快半米的地方了,米盛发了恨,心头暗暗叫着劲儿,用灵力让纸鹤飞行,看似很简单,就像是个游戏一样,可事实上这却是一件非常精细的练习,只有对灵力的控制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把这个游戏做好,而米盛现在,很明显就是需要下苦功练习,大力提高。
奶奶个腿儿的,就不信他不行!
席三华的情况跟米盛差不多,那纸鹤也是飞不远,不简单是飞不远,几乎就是贴着席三华飞行。
“你们俩干嘛呢?贴那么近谈情说爱、难舍难分呢?”顾猛笑着骂了一句。
“哼,你别得意,看我的。”米盛到底是年轻气盛,不服输,再一次催动灵力,这下纸鹤一下子蹿了出去,飞是飞出去了,可是屁股后头还跟了一股黑烟。
然后,米盛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就出现了,活泼可爱的小火苗一下子站到了纸鹤的背上,没几下子就将小纸鹤消灭。
“战火纷飞啊!小米,你这硝烟味儿很浓嘛。”顾猛满脸欠扁的说着,接着又回过头去看席三华,他那纸鹤还贴身溜呢,完全不受顾猛的激将。
也不知道是不是米盛对纸鹤的热情吓到了席三华,总之,他是打死都不肯往纸鹤里多输灵力,始终都是头发丝儿那么点灵力,生怕把他的纸鹤也给烧了。
顾猛收了自己的纸鹤,仔细的研究起席三华的纸鹤,不得不叹了口气,“唉,三哥啊,你这哪是传信用的纸鹤啊,瞧你这心疼的,这分明是只鹤儿子,多输入点灵力着不起来的。”
“你们啊,就知道糟蹋好东西,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席三华小心的把纸鹤折好,又放回怀里,真的像是对待宝贝儿子一样,“这可是我第一次纸鹤,哪能烧了。”
想想他十四岁进少管所的经历,米盛觉得心里酸酸的,故意打岔道:“三哥,你有没有觉得天上似乎飞过一只乌鸦啊。”
席三华认真的抬头看了看天,然后严肃的点点头,“不是一只,是一群。”
“嫉妒!”
说说笑笑间,三个人来到漱心小筑。
在漱心小筑后头有一个小厨房,这里正是漱心小筑给于德贵准备的休息间,原本他是没这待遇的,可是现在这个人对漱心小筑的挑战上升到了饭堂跟漱心小筑的对抗战,这待遇自然也上来了。
“老哥,我们来了,有什么要帮忙的。”
米盛的话音没落,于德贵就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忙得过来,忙得过来。”于德贵惊弓之鸟的态度给米盛闹了个大红脸,他不就是切过一锅肉嘛!
顾猛干脆抓住米盛的肩膀,笑道:“老哥,我帮你看着小米,省得他把你准备的肉全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