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摇摇头,极力的使自己不被凤北翎的眼神所沦陷,想道凤北翎那一副撩人的样子,逆天就想赶他走,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真是妖孽啊妖孽!
逆天轻咳了一声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我说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的。”说罢,凤北翎拉着逆天的手,头也不回的往逆天的床走去。
而逆天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凤北翎拉着,她根本就对凤北翎一点免疫力都没有,逆天心中哀嚎,皱着一张小脸。
凤北翎一把将逆天困在怀里,躺在宽大的床上,感觉到逆天有些僵硬的身体,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逆天看着横在她胸前的手臂,抬起就咬了一口,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咬了咬,凤北翎并没有吃痛。
“呵呵,恼羞成怒了。”说着紧紧的抱着逆天。
“小小,我觉得今晚你变得有点不一样。”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逆天耳边,她感觉痒痒的,麻麻的,心更是如小鹿乱撞般的砰砰直跳。
“有哪里不一样了,我不还是我嘛!”
“我刚进来的时候,发现你的脸有些不一样,现在抱着你的时候,感觉软软的。”凤北翎突然想到了什么,扳过逆天的身子,让逆天正对着他道:“小小,你拿掉了改变性别的法器!”不是疑问,是肯定。
其实凤北翎说到她脸跟平常不一样的时候,逆天也反应了过来,她洗澡的时候把法器拿了下来,忘记带上去了,戴着法器的时候,她的脸部线条会更像男子,棱廓分明,但摘下法器的时候,会显得柔和许多,但是如果没有仔细观察,或是对逆天不熟悉的话,自然是很难发现其中的奥秘。
而凤北翎如此轻易的就发现了,可想而知,他对逆天的观察是多么的仔细了。
逆天有些脸红的点点头,这还是她们重逢以来,第一次用自己的真实身份来面对凤北翎,她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不管逆天在外人的面前时多么的冷静沉着,但只要一遇上凤北翎,她也会变的不像平常的自己,应该说更像个女孩子,也会害羞,也会脸红。
看着逆天微红的脸蛋,凤北翎忍不住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旋即心情很不错的笑了。
逆天这回可以真的说是恼羞成怒了,凤北翎也太……竟然敢笑她,逆天趁着凤北翎不备,猛的扑在他的身上,把凤北翎压在身下,身体贴合在一起。
凤北翎感觉到胸前的那股柔软,身体顿时僵硬,白皙的脸颊更是刷的红了,可逆天也好不到哪去,她自己这么做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就这么僵持着,而他们此时的姿势真是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没过多久,凤北翎终于恢复了一些正常,眼中充满笑意道:“小小,如果你想今晚就以这种姿势睡觉的话,我倒是不反对。”
虽然凤北翎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天知道凤北翎此时受着怎样的煎熬啊!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压在他身上,如果他没有反应的话,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逆天尴尬的嘿嘿一笑,翻身逃离了凤北翎,只把背影留给了他。
虽然凤北翎心中有些失落,但他是尊重逆天的,不管逆天做出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虽然现在不能碰她,可是等他们结婚后,不就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凤北翎一扫心中的郁闷,伸出手,拥住了背对这着他的逆天。
感觉到凤北翎的拥抱,逆天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着了,一夜无话。
大厅内
莫风行坐在上位,逆天和凤北翎坐在两侧的椅子上。
“逆天小友,感谢你赠神果救了老头一条命啊!”莫风行感慨道。
“莫家主不要那么说,当初我也不是白白把神果给翎的,这只是我们的交易罢了,所以您不用放在心上。”
莫风行听到逆天如此亲昵的称凤北翎为‘翎’,还有今天早上管家的报告,他心中有些明了,看来华云公主的女仆说的话多半是真的了。
“那交易的事情我听北翎说过,可是那也远不止两枚神果的价值啊。”
此时,知道逆天已来莫家的龙剑羽和华伊洛都赶来了大厅,向莫风行行过礼后,便询问逆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而逆天却只是随便糊弄了几句。
莫风行看着很难露出如此笑容的孙子,心中有些苦涩,自从薇儿死后,北翎虽然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可作为他的外公,自然知道那不是真心的笑容。
而今天又见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不由得他没有一些想法,看来这个逆天对北翎的影响真的很大啊!可逆天毕竟是男子啊,虽然贵族养男宠这种事屡见不鲜,而逆天拥有神果,很明显她不是普通人,怎会甘心做一个男宠呢?而且以他的消息网竟然查不出她的来历。
而北翎很显然对逆天是认真的,难道让北翎娶一个男子不成,那不成笑话了,更何况北翎可是莫家的未来家主啊!看来,他得和北翎好好谈谈了。
“诸位自便,老夫就不招呼各位了。”
“北翎,外公有事情要与你谈,你来我书房一趟。”话落,莫风行便先走开了。
凤北翎不放心的看着逆天,逆天见此,上前道:“我待在莫家应该不会有任何事的,你就放心去吧!”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莫家,等我回来。”吩咐完后,凤北翎便匆匆的走了。
书房内
莫风行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晃动着。
“北翎,说说你跟逆天是怎么回事?”
见莫风行这么问,凤北翎知道是瞒不过的,而且他也本就不想瞒,在莫家的任何风吹草动,他这个外公都是了如指掌的,估计昨天他留宿在逆天房内的事情,外公也已经知晓了,“就像外公听到、看到的那样,我们对彼此都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