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俊恩在窗前踱步,像是在沉思:“所以我每次出来玩,也很讨厌显露自己的身份,就是怕给自己惹麻烦。莱棋自从听到培阳说我的身份之后,我就注意到,她的眼睛其实就没离开过我!”
莱樉觉得在左俊恩的面前,自己就是透明的,什么都瞒不了他,也用不着她再去告诉他什么。
“我觉得也许没多久,你妈就会跟你说这事!”莱樉彻底无奈了。
“我妈?绝对不会!她最看不上那些世故的女孩子!”左俊恩自信满满,“我担心的是培阳,他万一真的认了真……”
突然有人敲门,左俊恩和莱樉互相对视,立刻意识到外面是谁。
“培阳,进来!”左俊恩打开门,果不其然,蔡培阳和莱棋站在门口。
“俊恩,莱樉,我想请大家一起吃个饭,不管怎么样,莱樉和莱棋是姐妹,有什么误会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今天就算我做和,给我个面子!”蔡培阳一脸诚意。
左俊恩和莱樉对望,他们永远都只能跟在莱棋后面跑,等着接她的招!
“莱慡,对不起,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好。”莱棋泪光盈盈的看着莱慡,莱慡有些震惊,她没想到莱棋会承认这件事,并且为自己刚才没有把事情告诉左俊恩的决定暗自鼓掌,看来莱棋还是估计姐妹情分的。
莱慡感动的握住莱棋的手:“没事的,都是我不好太冲动!”
“你别说了,是我不好,我如果再仔细的帮你检查一下,就不会让你在人前出这样的丑,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一定会很生气,所以,就算你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怪你的!”莱棋诚恳的微笑,让人无法不接收她的歉意。
莱慡表情被定格在脸上,感觉此刻自己一定像个僵尸,莱棋的特异功能又在发挥作用了,只见蔡培阳,左俊恩都看着她。
得!今天一切的错都是她自己的了!
左俊恩立刻出面圆场:“其实亲姐妹间,那里那么多误会,亲兄弟打架的不也多的是,不都是这边吵完那边和,培阳,别搞的还让你出面来和解,反而把事情搞大了,不过一起吃个饭我同意,我还真是饿了,但是,我做东!”
左俊恩果然老练,圆满的收了关。
莱樉的电话响起来,是莫里:“喂,莫里,什么事啊?”
“你赶紧的,过来一趟!”
“什么事啊?你急吼吼叫我过去,我去哪啊?”莱樉莫名其妙。
“西外环这里有片树林……哦,是东外环,不好意思,我说西外环说顺口了。”
“好好的去那干嘛?跟地下党街头似的!”
“今天我第一天到刑警队上班,刚好赶上一个出现场的机会,这名死者是在外环的树林里发现的,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但是他脸上有个特别大的胎记,根据年龄和身材,我记得去年我在你家玩,你爸爸公司有人来找你爸爸,我就记得那个人脸上的胎记挺吓人,当时还把我吓的你记得吧?”
“嗯,所以呢?你怀疑这个人有可能是那个人是吗?”莱樉顺着莫里的思路往下推。
“太对了,你还是过来辨认一下,顺便问问你爸爸,那个人这些天有没有去上班?”
“你的意思,如果那个人没有去上班,那么那个人就有可能是这个人!”
“宝贝我爱死你了,你不做刑侦都是屈才!”
“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莱樉挂了电话,只见左俊恩,蔡培阳和莱棋三个人同时巴巴的看着她,“你们在干嘛?”
“你在说什么?什么这个人是那个人?乱七八糟的!”左俊恩满脸挂着斗大的问号。
“我现在要去找莫里一趟,有很重要的事,你们去吃饭吧!”
““东外环离这挺远,我陪你一起去吧,培阳,你和莱棋去吃饭吧!”左俊恩说完拉着莱樉往外走。
外环的树林里,警察已经拉了警戒线,将事故现场围起来,莫里远远见莱樉过来,赶紧把她接进去。
“这是我的师傅,刑警队的法医林洳,她可很厉害呢,在这一行名震一方的!”莫里倍感自豪的挽着林洳的胳膊,旁边还有以为英姿飒爽的警官。
“少胡扯吧,快去办正事!这是刑警队的队长卢新。”林洳笑着对莱慡,卢新上前与莱慡,左俊恩握手。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那个人?”卢新帅哥掀开盖住的脸,莱樉只看了一眼,虽然面色惨白,五官很清晰。
“谢叔叔!就是他!”莱樉很坚定。
“你那能跟他家人联系上吗?”林洳也就三十七八岁,很帅气的。
“我现在给我爸爸打电话!”莱樉拨通莱希博的电话,“爸爸,你们公司那个谢叔叔,这几天来上班没有?哦,好,知道了,那能把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你别问了,回头再跟你说吧,好!”
莫里,林洳和卢新紧张的看着莱樉,似乎莱樉如果说不知道,那这个人的辨认又断了线索。
“这个人叫谢天明,我爸爸说,他已经七八天没来上班了,也没请假,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事,这里有他老婆崔月的电话。”莱樉把存的号码给卢新。
莫里拨通崔月的电话:“请问你是谢天明的爱人吗?请问谢天明在家吗?不在啊!我们现在西外环树林,找到一具尸体,初步怀疑就是他,你能来辨认一下吗?好!”
半个小时后,一辆出租车停在警戒线外,莫里赶忙过去,从车里接下来一位四十岁的女人,刚一靠近,卢新很严肃的看着崔月:“你好,我们是刑警队的法医,请问你丈夫几天没回家?”
崔月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概有七八天了,我也没问!”
“你老公七八天不回家,你都不问,他是不是你亲生的?”莫里冲崔月不知哪来的火气,一回头,林洳,卢新,,莱樉,左俊恩齐刷刷的看着她,忙闭嘴,后退一步。
“他经常出差,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左右,从来也不跟我打招呼,回来自己就回来了,所以我也没问过。”崔月似乎很无辜。
林洳让一位警员带崔月过去,一掀开,崔月看见脸的一瞬间,哇的一声哭出来,双腿软的站不住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