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就别喝,喝的这么醉醺醺的回家去身边儿又没有人照顾,他能放心么?反正刚才在这家酒店房间定了不少,索性就在这里睡一宿吧。
抱着这种想法,程遥把唐可欣从安小诺的脖子上摘下来直接打横抱起出了包厢直奔12楼的客房而去。
把唐可欣安顿好,程遥关好房门,又回到之前的包厢去应付寒暄去了,没办法那,谁叫他是做人家表哥的?
有事兄长服其劳
谁叫他昨天听由程军生一席话自己心里也有点儿动摇就脑残的赶回程家想看看老太太他们究竟想怎么招待三个媳妇儿的?
简直后悔的要呕血!
他要是知道两边老太太想偷偷摸摸给今天新婚的两位主角举办一场难忘的婚礼的话,打死也不会因为好奇心浓重就赶回去瞧热闹去,结果被他的外婆和姨妈俩人逼到墙角旮旯里好一顿阴恻恻的威胁,什么你要是敢把今天你看到的场面宣扬出去,赶明儿你那小心肝儿来了小心我带领全家上下欺负她。。。。你瞧瞧这像是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辈说出来的话吗?啊?像吗?
可是!
这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不仅仅这样威胁了他,还硬是把他扣下当了一天的苦劳力。
人家老太太威胁完他,就趾高气昂的率领儿子媳妇儿闺女女婿呼啦啦一队人马前往事先跟唐家老太太以及他家的儿子媳妇儿定好的约会地点见亲家联络感情去了,留下他对着满屋子上窜下跳调皮捣乱的熊孩子和程显程江两个三十开外的表兄弟开始紧张的布置礼堂、邀请宾客、采买婚礼用品、协商客房、定制婚礼计划。。。。乌七吗糟一溜儿胡同的事儿。
也幸亏这么些小兔崽子们主动积极的配合,分工合作该干嘛的干嘛,到天黑为止,也都置办的差不多了,这才有了今天这场意外的婚礼。
然而,就算看在他们几个昨天辛苦忙碌的像老黄牛一样的份儿上,老太太也并没有轻易的放过他,命令他和程军生俩人好生的照顾这一干子宾客。
老太太说了,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然打一开始就负责这事儿,就索性做到底吧,要是敢半路开溜的话。。。。还是那句话,欺负不到你就找上门欺负你的小宝贝儿去。
你说他程遥还能怎么办?
他活到33岁就没有碰见过这么憋屈的事儿!
他外婆这算是找着他软肋并善加利用了,他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家几个彪悍到不要命的长辈欺负他捧在心尖尖儿上的宝贝么?
人那,果然是不能有软肋的,不然就得让人欺负死。
他现在可不就是这样?
程遥没有乘电梯下楼而是一步一步地沿着楼梯往下迈,顺便想做做心理活动想想昨天到今天这点儿事儿。
想到醉的稀里糊涂的唐可欣那迷蒙的双眼那红润的小脸儿,程遥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感觉,像是一下子由成熟稳重的男人快速倒退成了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情窦初开,想得到她的念想汹涌而来,身不由己。就像有只猫在他心里抓挠,挠的他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调转脚步立马回头。
对于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产生**,那不是很正常的事么?要是没**才不正常吧?尽管她现在醉的找不到北,可就是这样才最吸引人,不是么?
但是,所有房卡都在他手里,不回去交给留宿的众人,那只能是乱成一锅粥,他劝说自己半天,才支配两条腿重新沿着楼梯一级一级地往下迈。
快速地把事情交代给程军生,程遥又重新回到唐可欣的房间。
他感觉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开门看她睡的正好,程遥如同早上在她房间那样,坐在床沿看她的美丽睡颜。出乎意料地,心里那些杂念那些欲对她不健康的念想统统消失不见,只剩下怜惜和深深的满足。
脱掉外衣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把睡熟的人抱过来揽进怀里。
同床共枕,
多么美好多么幸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