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虽然本身实力不弱,但依旧不是一个大修士的对手,被一掌就给废掉了。他躺在狼藉的墙角,嘴角抹过一道鲜血。
此时,六长老一脚踩在姜月神的胸口,姜月神顿觉胸前被一柄巨锤凿击,禁不住喷出一口血。
六长老面色阴冷,俯身凝望着姜月神,戏谑的道:“听说你是唐寅的堂姐,是吗?”
姜月神冷冷的看着它,一语不发。
“哦?这份硬气倒是和那小杂种有些相似,都是那么的碍眼!”旋即,又是重重一脚落下。
姜月神闷哼一声,表情闪过一道痛苦之色。
“我很好奇,那小杂种要是知道我是杀了你的话会是怎样的表情,而我又该怎么杀死你呢?是将你折磨致死还是直接给你一个痛快呢?”六长老狞笑着,似乎在犹豫着用社么方式处死姜月神才会让他感觉愉悦。
“不如你向我求饶好了,若是你能够向我求饶,我就让你死的干脆点,如何啊?”六长老哈哈大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月神,那副模样就如同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向一个妖怪求救?别开玩笑了!”姜月神大笑了起来,一抹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六长老:“看得出来,唐寅那小子应该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吧,你不敢杀他,反而来找我的麻烦,可笑不可笑?”
“闭嘴!”六长老神色一寒,冷冷的斥道。
“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我说对了?哦,对了,我听说那小子闭关出来,就一个人毙掉了你们白猿山三个长老,你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吗?我还以为欺软怕硬是人类的天性,没想到妖怪也是如此。”姜月神却直接无视六长老的威胁,极尽的嘲讽着。
“我让你闭嘴!”六长老终于被惹恼,猛然一跺脚,姜月神顿时咳血,脸色瞬间煞白。
姜月神嘴角抹过一道阴冷的惨笑:“你以为我会怕死吗?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们会死得比我还要惨。你们杀了那小子的师傅,我了解他,他会杀光你们所有人,而且是以最残忍的方式将你们折磨致死,你们所有人都无法幸免。”
姜月神笑得有些疯狂,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这些该死的妖怪都要下地狱,唐寅那小子会为她报仇的!
“可恶的丫头,你去死吧!”六长老彻底抓狂了,目眦欲裂,一脚猛然踩下,而这一次不再是姜月神的胸口,而是她的脑袋。
他的面容有些狰狞,不想再听到这可恨的小丫头胡说八道,此时就要她闭嘴!永远闭嘴!
姜月神不躲不闪,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锐利,令六长老感觉毛骨悚然,这个丫头疯了!
“唰!”
一时间,一道疾风掠过。
六长老的神情有些迷蒙,在这一瞬间失神了,而等到他回过神来,却猛然看到一条断腿从自己的眼前飞过,带着几滴血滴。
六长老闷哼一声,身形急忙暴退而出,旋即警惕的望着东北方向。
那里,有三道身影正在逐渐逼近,看到那三人,六长老顿时瞳孔一缩,眼神中愤怒带着恐慌。
看到六长老这副惊愕模样,众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当看清来者之后,叶枫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来了,那么接下来这西岚城也就安全了。
“唐寅?!”六长老脸色阴沉,一条腿已经被切掉,正吧嗒吧嗒的往外淌血。
听到这个名字,姜月神也是急忙回过头去,果然看到唐寅带着雨含情和月嫦曦二人赶到。
唐寅还是一如既往,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看到唐寅,姜月神的眼中也闪过一道柔和的笑意,本来唐寅闭关了四年,连她也以为唐寅死掉了,每回姜雪瑶他们问起唐寅的情况,她都不得不编造个借口搪塞过去,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们实情,也是苦恼到了极点。
如今见到唐寅无恙,她也等于是了了一桩心事,至少以后不用再骗人了。
“趁着我不在家就来欺负我的家人,这不太好吧?”唐寅冷笑着道,望着六长老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杀意。他自然知道六长老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而唐寅的母亲对于他而言就是底线,六长老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唐寅,你杀我四个兄长,害死我家老祖,我白猿山和你势不两立!”六长老厉声咒骂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重新再见唐寅,他也是满心的憎恨。但是憎恨之余,更多的却是惊恐,因为猿魔可是因为追杀唐寅而无端消失的,此事和唐寅有着莫大关联,万一唐寅有着可以击杀羽化境的实力...
“男人婆,没想到你居然被教训的这么凄惨,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唐寅却直接忽视六长老,反而是面对姜月神淡笑着道。
六长老要气疯了,开口问话的是唐寅,结果中途不理会的也是他。
“废话,要是我跟你有着一样的实力,我也能杀他如狗。”姜月神哼了一声,心想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副德行,一点也没变。
“叙旧的话,就等一下再说吧,我先来处理一下这个麻烦。”唐寅朝着六长老走了过来。
“那就是唐寅吗?据说老祖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能够击杀老祖,那岂不是代表他已经有了羽化境的实力,只怕六长老也不是他的对手。”
一些妖怪见到唐寅出现,便就开始窃窃私语了,所谓人的名树的影,他们都有些畏惧了,不少人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而那些从未见过唐寅的云乡阁弟子,此时也是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唐寅。
“这就是唐寅师兄?那个四年前名动百越境的天才?”
“他长得可真年轻啊,如此年纪就已经是大修士了,这武周境内只怕都找不出这样的人来吧。”一个女弟子惊叹道,望着唐寅的目光闪烁着异彩。
而此时,唐寅便在六长老面前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现在,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是直接给你一个痛快呢?还是将你慢慢折磨致死呢?”
同样的一句话,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再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