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恍恍惚惚的走进山洞,当看到城的时候,又回过神来,知道伤心于事无补,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城治好,他强打起精神,苦笑着,望着城,问白咲舞,“城这样还能撑多久?”
白咲舞见任飞再次进来后愁眉苦脸的模样,而且闭口不提医治城的方法,又见水涟漪没有跟进来,就知道事情有变了,不过她也没问为什么,只是低声地说:“慢则半月,快则十天。”
“对不起,我没有把救治城的解药带回来。”任飞用力搓着额头,痛苦地说。
斯嘉丽她们都能感受到任飞的痛苦,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良久,斯嘉丽才说:“也许布兰登会带好消息回来呢。”
任飞这才发现布兰登没在,不用想,肯定也是出去找回源花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苏昊开口了,“涟漪呢?”他很纳闷怎么任飞没有拿出水家驰名的“霜月露”出来,心想这当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任飞摇着头,说:“还在外面吧。”
“我出去看看,”苏昊说,而后又看着墨明智,“你要不要一起?”
墨明智点点头,反而率先出去了。
等苏昊二人出去后,任飞突然想到可能还有一丝希望,连忙从储物戒中拿出在白素洞府中得到的那枚不知名的金丹,递到通晓丹药的白咲舞面前,说:“你看看这个对城的伤势有没有帮助。”
白咲舞接过丹药,只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说:“这是五品金乌丹,好是好,但是对城的伤势没有帮助,不过对布兰登却是有大帮助。”
任飞点点头,说,“那你帮我留着吧,等布兰登回来,你帮我交给他。”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交给他?”白咲舞问。
“我要去一个地方。”任飞淡淡的说。
白咲舞没有追问下去,她清楚任飞的个性,如果他不想说出来,那么就一定不会说的。
苏昊和墨明智这时又进来了,苏昊一见到任飞,劈头就问:“刚才你和涟漪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涟漪不见了?”
“不见了?”任飞站起来,看着难掩愤怒的苏昊毫无惧意,心想,这个水涟漪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是的,我们出到外面,并没有看到她。”墨明智倒没有苏昊那般紧张水涟漪,他的语气不急不缓。
任飞说:“等我出去看看。”接着又回过头来对白咲舞她们说:“等我回来。”
白咲舞她们下意识的点点头,任飞便率先出去了。
任飞、苏昊和墨明智在洞外观察了一阵四周的环境,几乎是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水涟漪是御剑飞行离开的。
毫无践踏过树丛的痕迹,正因为如此,他们无法得知水涟漪的正确去向,这时,苏昊也因为紧张水涟漪的安危,没有心思再去和任飞纠缠,只想着尽快找到她。
“我们分头找找吧。”任飞提议。
墨明智点点头,正想说点什么注意安全的话,又见苏昊给他使了个眼色,便没有开口。
任飞指着前方,说:“我从这边走。”他所指的方向正是前往阴阳洞的方向。
苏昊和墨明智各选了一个方向。
时间紧迫,没有多说,任飞御剑先行离开。
等他走远,墨明智问苏昊:“怎么了?”
苏昊凝神观察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对墨明智说:“如果我们真的一个人去找水涟漪的话,危险会大大增加,所以我和你不能分头行事。”
墨明智点点头,说:“到底是你比较谨慎细心,我赞同你的想法,先从那一边找起?”
苏昊没有再说话,而是用下巴朝左边点了点,一个闪身,先走了一步。
任飞一路上全速御剑飞行,倒不是为了尽快找到水涟漪,而是为了尽快到阴阳洞。其实他的心里并不太担忧水涟漪的安危,他认为,水涟漪很有可能是因为内疚,一时心烦到山洞附近坐坐而已,等她平静下来,就会回到山洞了。
也不知飞行了多久,他感受到了危险,来自地面成群的躁动的魔兽的兽视眈眈,他知道此刻御剑飞行并不是理智的做法,却突然想到,或许魔兽的躁动是因为水涟漪之前从这里经过……
想到这里,他又联想到水涟漪之前的任性行为,越是觉得她有可能孤身一人闯阴阳洞……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必须要赶在她进洞之前阻止她了。
任飞是这样想的,就算水涟漪之前骗了他,那也是因为她不想他到阴阳洞冒险,说到底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能责怪一个对自己好的女生呢?
他可以不顾一切到阴阳洞寻找回源花,但是却不能让水涟漪冒这个险。
当下他无视了地面上魔兽的躁动,还有在天空中飞行的那些危险魔兽,继续全速御剑飞行。
也许是他的运气特别好,竟然让他躲过了飞行魔兽的攻击,没过多久,就让他甩开了那些追着他的魔兽。
然而,水涟漪的踪影还是未见。
……
正当练仲就要一剑把水涟漪劈成两半的时候,一直阴沉不语的杨德大声喊了一句:师兄剑下留人。
“唔”练仲的剑术已经练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听到杨德这么一喊,略一迟疑,落在水涟漪秀发上的巨剑竟是硬生生停住了,然而带起的巨风已经无法收回,形成了一道剑气,在水涟漪俏丽的脸庞留下了一道血痕。
练仲手腕一番,巨剑便架在了水涟漪如雪一般的玉颈之上,稍一用力,即可了结她的性命。
“你想干嘛?”练仲嗓门奇大,震得周围的树木索索发抖。
杨德快步走到练仲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练仲阴恻恻地笑着,又点点头,最后他说:“真没想到你是个童男啊杨德。”
杨德没有血色的一张脸泛起红晕,感激地说:“多谢师兄成全。”
王聪见他俩耳语甚久,心中好奇,便问:“你们偷偷说些什么?”
练仲哈哈大笑,“这里又没有外人,杨德啊你就别害羞了,”又转头望向王聪,说:“我们的杨师弟今天要做大人咯。”
王聪人并不笨,略一思索,便知练仲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下羞涩地说:“师兄、师弟,我也……”看着水涟漪漂亮的脸蛋竟是再也不能移开半寸。
“哈哈,你们两个小SE狼,好吧,你们先商量一下谁先谁后,我先把着**的灵力封住,好让你们玩得痛快如意。”
水涟漪又怎会不知道他们商量的是什么,一听之下,自然是气愤交加,若是受了他们的凌、辱,简直生不如死。
想到这一点,她脖子一歪,求死心切,岂料练仲反应甚快,先是把巨剑一撤,左手奇快地排在她的气海穴之上,一下子就把她全身的灵力封住,而且还让她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这下她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王聪和杨德商量了一阵,王聪走到了练仲的身边,说:“我们两兄弟想着就在此地把事情办了,师兄可否为我们护法?”
“不找个偏僻幽静一点的地方么?这里这么开阔,看你俩猴急的。”练仲说。
“天为被,地为床,还有哪里比在这开阔的野外干那种事更让人亢奋?”杨德少见地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练仲点点头,说:“也罢,你们不要太粗、暴了。”
王聪看了一眼水涟漪,又看了一眼杨德,见他微微点头,便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往水涟漪点点方向走去。
水涟漪气海穴被封,神志仍然是清醒的,见到王聪恨不得扑上来的模样,她连呼救的气力都没有了……
练仲已经闪到在百米之外探听着周围的情况,耳目却是忍不住朝王聪他们那边望去,看到王聪正好褪下裤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唔,有人!”他朝着王聪大喊:“师弟,小心!”说着用最快的速度朝他们哪儿奔去。
王聪正在亢奋之中,那还顾得上周遭的剧变,杨德倒是挺紧张的,听到练仲大喊,马上拔出巨剑,警惕地望着四周。
王聪正在撕扯水涟漪的上衣,见到水涟漪雪白的肌肤,也是醉了,双手微微有些发抖,正要向那山峰攀登,突然一个无比愤怒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艹你大爷的!
王聪感到自己左边的太阳穴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猛击了一下,脑袋一下子就昏沉下去,接着好像哪里炸开了花似的,整张脸被不知从哪里喷出来的粘稠的液体所覆盖,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水涟漪原本受到惊吓而睁得大大的双眼,此刻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不由得呼喊了一声:
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