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你明明就很讨厌这些俗事,却因为我而不得不参与其中,唉……”对于此事,水怜始终无法释怀。不旦不能陪他归隐,不将他留在这俗世之中,她真的好愧疚!
“怜儿,不要这样说,你明知道我不爱听!”断魂环着她腰的手改捧着她的脸颊,有点微怒,多半却是不爽!
他是她的丈夫耶!夫妻之间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呢?
“不这样说,那要怎样说呢?”水怜扬起笑脸,眼珠子转了转,似在打着什么坏主鬼,看着断魂更是不怀好意,凑上前去,暧昧的问道:“你不喜欢听这些,那你喜欢听什么?”
断魂身子一僵,诧异的看着水怜,那比女人还要嫩白的脸居然透着淡淡的绯红,又气又无奈的模样直惹得水怜哈哈大笑!
“哈哈!你又脸红了耶!”看得见真好!
水怜笑看着断魂,那抑制不住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就像阳光般灿烂,看到她笑的如此开怀,他也只觉心满意足了。
这女人,也笑的太夸张了吧?
是啦!是啦!他就是喜欢两人在做的事情时,她娇羞的看着自己,然后对他开口说“我爱你!”。
虽然他是不会说那么肉麻兮兮的话,可他却爱听的要死,那会让他有种满足感,就像冬天的阳光,暖暖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断魂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等待那笑弯了腰的女人冷静下来之后,断魂正经八百的问道。
“还不行。”水怜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东方那边还需要一些时间,而我们必需帮他争取时间,等到时候一到,我们就以开始行动了。”
“还要继续跟他们玩捉迷藏?”断魂挑眉,不怎么爽的问道。
在海上“飘荡”了几天,而水怜的脸色一天苍白过一天,要是再不靠崖,他会抓狂的。
他们上了船,根本就没有做些什么实际上有用的事情,只觉得好像在耍着敌方玩一样。要是靠近了,看到了敌方的战船,就会放它个一两箭挑衅一下,然后就立马抽身离开。
这样子来来回回的耍着他们玩,难保哪一天他们不抓狂,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不,我们的士兵需要练习,如果再玩下去,难保他们不会孤注一掷,所以,应该要来点小打小闹,这才过瘾。”水怜冷笑着,而她那特有的奸笑更令人害怕。
他真的想不到,他的妻子,明明就是那么一个很“温顺”的人,为什么笑的总是那么奸呢?而且还奸的有特色?
“你想怎样?”断魂心里头发寒,幸好幸好,这小女人顶多戏弄他一下,怎么样都不会设计他。成为她的敌为,还真是替他们感到悲哀。
只是,他真的不懂,那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只要是女人应该会的,她通通都会,就连有些女人不会的,她也会。比方说,她会做衣服,她会做菜,她会看兵书,她会看古诗词,兴致来了还会唱上一曲,虽然唱的多半是他不懂的,但他可以感受到,他的小妻子真的会很多东西。
难道,这就是两个时空之间的差别?
“今天吹的风很不错呢?”水怜笑道,在心里稍稍计算着。这样的风速,这样的风向,摆明了就是给她一个机会嘛!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与断魂携手进了船内,来到于将副的仓内,说明她的来意与计划,得到于将军的赞同之后,两人又离开了。
夜幕降临,海上的雾越来越来浓,带着一份神秘感,与夜在较量着。
水怜、断魂、于将军三人站在船头,看着这茫茫大雾的海面,于将军多少有一点担心,不太确定的问道:“水姑娘,这天气……行吗?”
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真的可行吗?
“于将军请放心,正是需要这样的天气才行。”虽然她不懂看天象,更不如诸葛孔明一样神是计妙算,但对于效仿他的草船借箭她还是颇有把握的。
这么大的雾,迷迷蒙蒙的正好让人发生错觉,而风似乎是停下来了,而前去借箭的方向正好是顺流,待到回来的时候,经过改良过后的船只绝对比那些落后的船跑的快,待到距离一远,就躲开了他们。
所以,她才能说的这么有把握。
“于将军,下令吧!”水怜往四处看了看,然后又问了问时辰,确定时间已到,对着旁边的于将军说道。
“嗯!”于将军很豪爽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对着旁的副将吩咐道:“叫士兵出发吧!。”
“是。”副将很恭敬的应道,然后就下去了。
十艘草船上的士兵得到指令,然后顺流而下,按照指示去“功击”轩辕国的船队。
不要怀疑,自从水怜决定用这一计的时候,于将军就派人返回子夜国土,向夜云祁报告了此事,希望得到支援。不想,夜云祁办事的速度还真快,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居然就弄了十艘,还真不得不佩服。
“将军,您看,那是什么?”旁边的将士惊呼道。
“什么?”这一方,轩辕国绍将军,同样站在船头上,观望着远处的情形,期待找到子夜国战船的方向。因思索着战事而入了神,以致于忽略了身边士兵说了什么。
“将军,您看,西南方向好像有什么东西向我们靠近。”士兵指着远处,因海面上的雾太浓,而距离有点远,模模糊糊的影子让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副官,派几个好手去打探一下,顺便吩咐下去备战。”绍将军依照旁边副官的指士,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神色依旧不变,只是很冷静的吩咐道。
“是。”副官抱拳应道,然后转身就离开,准备应战去了。
练过家子的人视力都比一般人要好,像断魂那一种例外,黑晚相当于他来说,与白天根本没有差别。当绍将军看清楚那是船只,和那船头上的旗帜时,他就知道,敌方又要来突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