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跑车一路飞扬,穿越市区,来到海边,
一座波斯皇宫般的建筑矗立在阳光棕榈海风间,这个在东海市独一无二的豪华度假酒店她知道!
迪拜皇宫?
奢华的代名词,人间天堂的传说,
作为酒店管理,全世界著名的酒店凌雪儿都了然于胸,这座迪拜皇宫尤其醒目,是某个石油大国在东海市的大手笔,顶级豪华的建筑设计,绝无仅有的奢侈消费,第一无二的白沙湾专属海滩,甚至专门修了一条宽的离谱的机场大道,这座已经超越了酒店的酒店,投资的钱都可以买好几艘航空母舰了……
在学校,初次听说这座酒店的同学们无一不咋舌:“这就是个败家玩意啊!”
如今就站在这传说中的酒店门前,凌雪儿不禁被美轮美奂奇迹般的建筑震撼了,阳光,白沙,海风,配上这异域风情的皇宫……丫的简直美的没有人性了……
“走吧,还等什么?”车子丢给服务生,李瓶儿拉着还愣在原地的凌雪儿,大着步子踏进了传说中的--迪拜皇宫!
穿过旋转大门,开阔的酒店大堂迎面而来,艾玛!用金碧辉煌巧夺天工都不足以形容这酒店的陈设,金砖碧瓦,水晶闪耀,随处都是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设计,奢华却不浮夸,耀眼却不恶俗,地面是如镜子般光滑的晶斑大理石,璀璨却低调,价格堪比黄金……
“呃……好大……迷路了……讨厌啊每一次来都迷路……”李瓶儿感叹,不过很快就找到办法“Hiboy,天琴沙滩怎么走啊?”
在一个又高又帅服务生的带领下,两人终于来到了一片开阔的私人海滩,美!
“嗨!瓶儿,这边!”
一个大男孩在远远地挥着手,长得有些像偶像明星羹韩
“海!羹韩!”
李瓶儿拉着凌雪儿快步冲了过去,鞋子很狂野的甩掉,赤脚奔跑在细软的沙滩上。
暖暖的阳光,柠檬茶,沙滩排球,海浪,透明的细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惬意,两个大美女换了泳衣自在的躺在沙滩椅子上晒太阳,时间还早,海滩patty还没有开始。
听着波浪的拍打声,少男少女们欢叫声,不时传来海鸥的鸣叫。
凌雪儿知道这一刻,才觉得生活也可以是这么简单。
时间缓缓流逝,凌雪儿几乎睡着了,不知不觉中感觉到阳光一暗,她睁开眼
“要擦防晒油吗?Beautifulgirl?”
?
明晃晃的阳光有些刺眼,凌雪儿用手遮住阳光,面前看清是一个有些面熟的人……
“东城断???”凌雪儿有些吃惊“怎么是你?”
“叫我乔治好啦!没错,今天的海滩patty是我邀请你来的,忘了吗?”东城断不像撒谎的样子
凌雪儿看看身边的椅子,李瓶儿早不知所踪
“呵呵,我是和瓶儿一起来的,没有接到你的邀请呃”凌雪儿有些尴尬
“那没什么,你能来,我很开心”东城御耸耸肩膀,他的国语说的很一般,可以看得出从小生长在美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要防晒油吗?”东城御有些执着,手中一瓶不知是什么。
“呃,……我……”凌雪儿没有听太懂,这个东城御究竟是要给她防晒油,还是要给她擦防晒油,对方如果是好心,这样**裸的拒绝是不是不太好?
就在凌雪儿还在犹豫的时候,李瓶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把抄过东城御手中的瓶子,
“嘿乔治,又在这里泡MM啊,雪儿可是我的好姐妹哦,noway~”
东城御嘿嘿一笑,摊开双手摇了摇头离开,不忘回头招呼一句
“Thepattybegining,还等什么?Letsgo!”
睡了一小会,凌雪儿没注意海滩上已经搭起了一座钢铸航架的舞台,两个矩形音柱矗立在海滩上,发出震耳欲聋令人血脉喷张的电子音乐,音柱上两个妙龄女郎嗨着长发扭着性感的腰肢,跟着音乐的街拍舞动,
舞台旁已经围立着数不清的疯狂的男女,手中拿着各色啤酒,跟随着舞台上的节奏疯狂的扭动。
东城断大喝一声,人群主动为他让开一条通道,东城御一个跟斗翻上舞台,来到了DJ台,伸出手,全场音乐曳然而止
随后他拿起麦克风声嘶力竭的低吼“Tellme,whatareUwant?”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的表演,东城断用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姿势打着碟,有些刺耳又仿佛与人的灵魂完美契合的节奏被演绎出来,正当所有人如痴如醉的时候,又是曳然而止
“Wantthis?Ohye?”东城御又用那蹩脚的中文叫道“那就大声喊出来吧!!!Comeonbody!!!切克闹!!!”
“ohye!Comeon!!!”台下的人更加疯狂了,狂跳的鼓点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摆,就连在后排看热闹的李瓶儿也跟着人们高举着手臂扭动着腰肢。
看着李瓶儿走入人群嗨翻天去了,凌雪儿退出了人群。
此时的夕阳已经红彤彤的,把原本淡蓝色的大海映得格外火热,与舞台那边的热闹相比,海浪此时却显得恬静温柔,凌雪儿赤着脚走在海滩上,任凭海水卷起,轻轻冲刷着她的脚背。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出了很远,舞台音柱传来的声音也几乎听不真切了,前面是一片海岩,海岩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就算隔着一片海岩,凌雪儿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人身上散发的寂寞气息,
酒红色卷发,瘦却挺拔的肩膀坐在那,看着大海的尽头,一动不动
不是南宫北还能是谁?
凌雪儿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打转,如果是她自己,这种情况也多半是不想被人打扰的吧
只是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一步步的涉过浅水,手脚并用的登上海岩,小心翼翼的跨过距离,来到了南宫北的身后。
“介意我坐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