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喝,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不用你说你那跑车也是我的,这**也是我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瘦皮抬起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白枫寒的脑袋,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中了一枪的鲁汉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从背后一把拧住了瘦皮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别过他拿枪的胳膊,不过毕竟他伤得太重了,瘦皮一使劲就挣脱了他的臂弯,回头把枪口顶在他的胸前“嗵!”“嗵!”“嗵!”“嗵!”
鲁汉瞳孔猛地一阵收缩,眼中的生机消散,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不过他最后一眼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慢动作一般,眼前的瘦皮被一只纤白的手一掌劈中脖子,横飞了出去……
胖子劫匪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个同伴,把手中的枪一扔,轻松的长出了一口气,一句话也没有说,蹲坐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了。
直到警察赶到现场,胖子带上手铐,才起身离开,
“我们是被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叫到这里来的,他……”
没等他说完,一声沉闷的枪响,胖子的头仿佛被重击了一下,一篷血雾飞散出来……
“戴墨镜的家伙?”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看去,一个戴墨镜的男子在二楼楼梯阴影处一闪而没……
等警察们疏散了众人,再赶到楼上的时候,早就找不到半个人影了,约克神父确实记得有这么一个客人,黑色的风衣,总是带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付了钱之后几乎不怎么露面,他几乎忘记了二楼还住着这么一个人。
从警察局出来,白枫寒赶快把凌雪儿送回了家,还好凌雪儿神经比较大条,这件事情也只是后怕了几天就没事了,倒是另一件事她越来越担心。
工作的事情还没个着落,李瓶儿这家伙也不知去了哪里。这一次李瓶儿消失的太突然,以前玩失踪多少都会打个电话,给凌雪儿报个平安,顺便大吹特吹她在当地又拒绝了多少前来搭讪的帅哥,不过这一次也许是动了真格的,连个短信也不曾发过,手机更是一直处在关机的状态,凌雪儿都有点为她担心起来。
自从上一次和巡泽的遭遇,凌雪儿一直都有点担心,不过李瓶儿毕竟是巡泽的未婚妻,而且是李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就算泽少再怎么乱来也不会像对付自己一样去对付李瓶儿的,反正瓶儿总是三不五时就销声匿迹,还是不要多想了。
反倒是学校的事让凌雪儿很头疼,班里玩乐器的几个大一男生最近不知道是抽什么风,要在学校里举办一场秋季音乐节,而且竟然成功说服了学校领导,校领导不知喝了什么迷魂药,还夸他们有想法,有创意,有年轻人的朝气,劈下哦不对,是批下四个大字,全力支持!
要说这几个小男生凌雪儿还真是深有印象,记得刚刚开学不到一个星期,他们的领队,留着和郑伊健一般飘逸头发的大男孩古唯,就曾在校门口摆好阵势,深情款款的为他心中的女神--李瓶儿献上过学校的第一场演出,奈何经过现场的李瓶儿连一眼都没停留,径直从摆成心形的玫瑰上踩了过去,据说古唯的心当时就随着玫瑰花瓣碎落成一片一片的了,之后一个人整整在操场上伤心地狂吼了一个晚上。
年轻人的感伤总是来得快去得更快,第二天这家伙就又神采奕奕的带着他的几个哥们,和他拉风的高音贝斯报名了学校的音乐社,原因很简单,李瓶儿就是音乐社的副社长。
自从这几个活宝进了音乐社,李瓶儿就快被他们烦疯了,用她的话说就是:这几个小王八蛋的精力怎么这么好,恨不得天天霸占学校的操场和草坪,别的社团都快用唾沫把我淹死了!
别看李瓶儿的口气老气横秋的,她的年龄也才十七岁而已,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甚至在初中的年纪就已经上完了大学的课程,所以论家教,气质和头脑,都已经自然的把这些小男生们看成小师弟一样的了,而且除了白枫寒,任何男生在她眼里都仿佛纸糊的一般,毫无存在感。
就是这帮小男生,一直磨着李瓶儿帮他们操办音乐节,前一段找不到李瓶儿,又来拜托在学生会任职的凌雪儿,凌雪儿哪有时间去和学校那帮老人家磨啊,这事就放下了,没想到这几个家伙天天下课就泡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最后校领导终于‘感动’的答应了,痛哭流涕啊有木有?内牛满面啊有木有?
话说回来,校领导批几个大字简单,也仅仅只解决了体育馆的场地而已,后面还有一大堆的事,组织演员,安排排练,宣传,赞助,一大堆的问题全部堆到凌雪儿的面前,凌雪儿的怒气值已经破表了,唉,帮吧,谁叫她是李瓶儿的死党兼替死鬼呢。
玩音乐的人就是比一般的人奔放,才刚刚组织了一场排练,凌雪儿就发现自己的包里莫名其妙多了好几张千奇百怪的情书,这帮家伙,到底是来参加演出还是来泡妹纸的啊?
白枫寒每次听到凌雪儿大倒苦水,就笑的几乎岔过气去,特别是说道那几个活宝一场下来好客串好几个节目,甚至还有反串的风情草裙舞表演,白枫寒的眼泪都要笑下来了“要不我也来参加吧”终于止住笑,白枫寒一本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