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戏凡尘盘膝修炼的样子;只见他呈大字形的趴在床上,一半被子挂在腰间,还有一半则是直接垂落在地;更让人无语的是,他的头枕在左臂上,右手在床边自然垂落,一抹晶莹的唾液顺着其嘴角滴在地上。
望着这一幕,季东来正怀疑眼前这个跟自己年龄相近的少年时如何修炼到基础大圆满的。难道还能是睡出来的,赌出来的,摇了摇头将无用的思绪抛掉。
“戏凡尘,起来了。今天我们还要去圣殿报名,还是早些去吧!”
季东来上前轻轻的推了推依旧在沉睡中的戏凡尘,随即说道。不过显然以这样的力度根本没有什么用,睡的依旧在睡,只剩下季东来一人站在那里显得很是无奈。
“喂,快点醒来。再不走拆床了。”这次他显然没有跟后者客气什么,直接大声叫道,甚至还用力摇了摇床。
“谁啊!不知道我还在睡觉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啊。”戏凡尘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眼睛是一丝也没睁开,翻了个身右手无意识的乱摆几下,嘴中含糊不清的说着。
“唉~”
望着眼前的少年,季东来突然感到很是无力。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只不过离开片刻后又回来了,只不过其手中多了一条湿毛巾。
再次走进戏凡尘的房间,没有大声地叫他,也没有摇他的床。直接将湿毛巾盖在住戏凡尘的整张脸,盖好毛巾后其抱着膀子静静的站在床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到片刻,戏凡尘猛的一个鲤鱼翻身,将盖在脸上的湿毛巾掀掉,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方才看到季东来站在床边,随即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对着后者大呼小叫道。
“谁,是谁,是谁这么恶毒的将毛巾盖在我脸上,而且还是湿的,分明就是想置我于死地。东来,你有没有看见啊!”戏凡尘跳着脚不停的大呼小叫着,好像显得很气愤一般。
“没有,可能早就走了吧!”季东来无语的望着他,随意编道。
“哼!算他走的快,要不然大爷我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戏凡尘狠狠的丢下一句狠话。
两人皆不是愚蠢之人,这种事情随便一猜便能知道个七九不离十。但是都没有明说出来,心知肚明便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还是可以的。
“对了,东来。你这么早来我这里干嘛啊!”戏凡尘神情疑惑的问道,至于是不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只有自知了。
“昨天你不是明早去圣殿么?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季东来右手抚头,显得纳闷的说道。
“这样啊!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那我准备准备一下就起程吧!“戏凡尘故作恍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