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双鱼老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从城中一路跟踪出来的,简直就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潘大方恨恨的想着,一盆脏水喷了出去:“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吗,这是心虚了,所有坏事都是他干下的。”
羊双鱼瞪了他一眼,对着老女人轻轻一叹:“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
这温柔的语气,这如水的眼波,尼玛太说明问题了,潘大方又是一盆脏水泼过去:“羊老头,你不会暗恋她吧!”
羊双鱼一口血没喷出来,破口大骂:“老子不是暗恋,是光明正大的恋,她是小姑娘的时候就恋上了,你咬我啊!”
好有个性的老头,潘大方冷笑一声,我不咬你,老子毁你形像,叫道:“你这老头是有老婆的,而且还到处玩女人,现在又想装纯玩婚外情!”
老女人也火了,但怒火不是针对双鱼老头的,冷哼道:“他做什么要你管吗?狗拿耗子!”
潘大方傻掉了,眨巴眼睛道:“大妈,你有没有搞错啊。”顿了顿又说,“好吧,就算你不在乎他有老婆,也不在乎他到处***人,知道不知道他已经力不从心了?泡妞基本靠药,办事基本靠手!”
老女人幽幽望着羊双鱼:“真的吗,我们都老了。”
潘大方抓狂了:“这样都离间不了,你们都是疯子,就老子正常点!”
羊双鱼指着他大骂:“知道什么叫魅力了吧,老子这就叫魅力!”含情脉脉的对着老女人说,“自从你不愿意见我后,我把名字都改了,你姓郎,我就姓羊,你叫鲮鲤,名字里有两条鱼儿,我就叫双鱼。”
好酒好色羊双好,糊涂城卿糊涂鱼,羊双鱼的名字是这么来的?有点痴情的意思哦!
潘大方彻底无语了,能让他说不出话来,也是难得一遇了。
羊双鱼摇头叹气:“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如果不是咱们成亲的时候,我上错了床,也不会和你这么久都不能见面了。”
新郎上错床!这里面有大八卦啊,潘大方在心里呐喊,赶紧爆料,必须的!
羊双鱼心情激动了,以他一贯的作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继续说道:“这怪不了我啊,你妹妹和你是双胞胎,把你弄晕打扮成新娘的模样,又怎么能分得清?”
郎鲮鲤冷笑一声:“你当时已经是出色的药剂师了,药剂师嗅觉最敏感,每个人身体气息不一样,难道分辩不出来吗?”
羊双鱼吱吱唔唔的说:“当、当时,我、我喝醉了,而且对你妹妹也有、有点那个意思。”
这是想一鸟折双花啊,看老女人的长相年轻的时候肯定不差,她妹妹当然一样,有这种想法可以理解,但没必要傻得说出来吧,潘大方都为老头智商捉急。
郎鲮鲤冷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老实,这不是我原谅你的理由!”
靠,羊老头也配得上老实两个字,苍天无眼啊!
羊双鱼激动了:“就算我、我做错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愿意原谅吗,甚至我到风刃城邦都见不着一面。”
“不原谅!别人的东西我不要!”显然这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女人,和乱世一夫多妻制的习俗很不搭啊。
羊双鱼越来越激动,又开始说实话了:“可是你就没有一点错吗?同样是顶尖药剂师,你妹妹对你下药能没有察觉吗?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法明白你的心——”
郎鲮鲤沉默好久,终于说出一句:“因为她是我同胞妹妹——”
短短几个字含义丰富,潘大方表示懂了,一定是她妹妹也苦恋羊双鱼老同学,在两人结婚的时候走极端假扮新娘,郎鲮鲤心头一软就把双鱼老儿让出去了,让就让吧,为什么又要独自离开再不相见,年轻的潘大方对此表示不懂!
羊双鱼长叹一声:“你的心啊,比天上的云还让人捉摸不定。”
郎鲮鲤挺要面子的,马上翻脸:“现在不说这个,我是为了晨曦来的。”一指地上的潘大方,“他居然敢**晨曦,又让她昏迷不醒,今天一定不能放过!”
潘大方惨叫一声,老子冤透了,什么都没干,屎盆子就扣下来了。
羊双鱼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个和他没什么关系,凌晨曦昏迷是我弄的,有其他目的就不说了,也有把你逼出来的意思,这么多年就想着和你见一面,你还是以前的样儿一点没变。”老儿开始花痴了。
这还是老狐狸吗,潘大方满含热泪望着双鱼老儿,以后我叫你羊厚道!
郎鲮鲤怒道:“不用为他开脱,我认定就是他干的好事!”
潘大方表示老女人才是糊涂鱼。
羊双鱼摇摇头:“他还有用处,我不会让你动手的。”
“哼——,你敢拦着我!”
羊双鱼表情黯淡,肯定的点点头:“这么多年了,你成了风刃城邦的首席药剂师,我也挂了火焰城卿的名头,都身不由已了。”
“我的位置早让给晨曦了,别拿什么身份说事!”郎鲮鲤突然歪楼了,怒叫道,“难道他是你和外面女人生的私生子?”
这楼歪的太有水平了,潘大方怎么可能背黑锅:“我长得这么帅,和老头哪点像了?”
苦情老女人是没有逻辑可讲的,她叫道:“不管,今天一定要为晨曦报仇!”
羊双鱼缓缓伸出双手:“既然这样,我只好讨教一下了,这么多年你的药剂水平有长足进步了吧。”想了想道,“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就拿这小子当筹码吧。”
潘大方大叫:“怎么又关我事了,你们打上床都不关我事!”
羊双鱼根本不理他,深情款款的望着老女人:“同是药剂师,你是治疗系的,我是专攻毒剂的,我对这小子下毒,你来治疗,看谁斗过谁。”
这样也行?好像倒了吧,到底是谁要杀人,谁在救人啊,潘大方一下纠结了,双鱼老儿肯定是不会留手的,那自己是不是该指望郎鲮鲤治疗水平高点,但是她水平高岂不是赢了?
潘大方很想骂娘,老子左右不是人了,羊双鱼已经一招手,一道绿线注入身子,他倒是想反抗来着,估计身上骨头断了又绑在鱼网里,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
绿线一入体,潘大方打了个哆嗦:“好爽,不对,这是春药!”整个脸都变绿了,咬着牙说,“你想让老子脱精而亡啊。”他现在兽血沸腾,石头也能钻出个洞来,好毒辣的药剂,让老子成了金钢钻!
身子正要乱拱,郎鲮鲤一剂药打下来,及时让他高涨的爽意消解下来,原来不爽的感觉,才是真的爽!
羊双鱼继续下毒,潘大方骨头缝开始痒起来,要知道他全身的骨头差不多都断掉了,就知道这一招有多狠!
老头坏起来简直不是人,还是郎鲮鲤比较好,一道药剂注下顿时不痒了,甚至连断掉的骨头似乎开始往好的方向长。
羊双鱼慢悠悠洒下一撮胡椒粉,潘大方的皮肉开始冒水泡,就好像放在锅里炖烂的肉,这个不仅要命,而且毁容!
羊双鱼是好酒好色羊双好,潘大方也有双爱,就是爱财爱这张脸,羊双鱼这一招让他所有的好感不翼而飞,没看出老儿是毒辣的羊蝎子!
郎鲮鲤接着洒下一片雨露,烂肉马上开始结痂,就好像上好的水田转眼变成了缺水的旱地,在潘大方眼里,她的一举一动和圣母是一样一样的。
羊双鱼再次出手,一片乌凌凌的黑水洒在潘大方身上,一眼就是很毒的样子,潘大方又吃了春药似的火力旺起来,正要骂人,郎鲮鲤突然一怔:“这不是下毒!”
羊双鱼另一只手突然挥出,漫天雪霜布满整个空间,嘴里还喝道:“快逃!”
潘大方反应比兔子还快,跳起来就往远处跑,只是骨头没长好跑起来像鸭子。
羊双鱼从一开始就在布局,郎鲮鲤是治疗系药剂师,正好借着较量让她帮潘大方治伤,先让骨伤不再恶化,当然一下是不可能好的,接着就是肌肉和皮肤,这个基本就好了。
潘大方好歹也是而立级武者,断了骨头肌肉完好也跑得不慢,但能跑出去多远就看他自己了。
羊双鱼把他整个皮肤弄烂的药剂含有古怪的腐蚀力,绑在身上很坚实的丝线居然也软化断掉了,不得不承认老儿心思相当缜密。
至于第一次下的烈性春药,只能说是老头的恶趣味,发明的新品种总要找个火力壮的小伙子试一试效果。
潘大方逃的时候不忘拖着陨星刀,骨头断了怎么可能跑得快,可是别忘了羊双鱼最后撒的那把雪霜,这不是药剂,也可以说是极另类的药剂,是一种提纯过的负能量物质,将四周的能量一扫而空,就好像烈性燃烧剂把氧气抽光一个原理。
郎鲮鲤是敏捷型的,在失去外界能量支持的情况下,启动慢了一线,马上被羊双鱼拦了下来,还嘿嘿笑道:“让这小子跑就跑了,我们正好说说知心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