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啊?”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和着他刚才想从我眼里找寻的答案是这个?但是可惜了,我没有这个想法,“不是啊,我只是单纯的为那些可怜的小老鼠求的啊。给我十七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有这个想法。”
摆摆手,我承认曾经第一次见面有想把他抱上我的床,成为义爹爹女婿的想法,但是之后到现在就不敢有了。至少刚才就一直没有这个想法。
我被他突然来的武断给吓住了。真心的,我已经吃到了教训,如果可以从这个魔教出去,我是不会再在同一坑里跌倒了,一定会理智的找一个长的不错,但是家世为普通老百姓的好男儿做我的夫君,一起操持义爹爹的药铺。
他对我行为的这种不相信的揣测,可能是他的内心深处的幽暗作祟。这份幽暗想必是他曾经活过的记忆产生的。窥私得出,他身边的人是怎样的两面三刀。我想,除了北莫冷,他没有什么可以亲近的人了。
这一刻,我突然有点同情他。虽然他平时是很混蛋,很可恶也很变*态的一个人。他不相信的蹙眉,他好像很讨厌我的回答,“我不相信…”好吧,他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既然认为我拼了命的想你的床,你就这么认为吧。我也不想说什么。
他补充完整了这句话:“以我对你猫七市侩性子的了解,无奸不商,无利不趋,你不会这么好心的对待别的生命,更何况是这么低贱的性命。”
如果有口水,我当时铁定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然后气息不顺的一口背过气去。原来他的不相信居然是因为我人品有问题。好吧,我收回刚才一闪而过的同情,顺带收回上面对他的幽暗猜测。
抿一下唇,我觉得我有必要为自己辩护一下:“是,我是市侩,教主不相信就算了,只是猫七认为众生平等,没什么低贱不低贱的,不然我也不会和阿花做朋友。反正,只要教主你答应我这件事就行....教主就当我这市侩的心里仅剩的善意在作祟吧….还有,我不敢爬教主的床,教主的床那么大,我睡不习惯…..”
他的眉蹙得更紧了,似乎很烦躁我的回答。良久,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看了我一眼,就带着我破房而出。
“教主,你这是要干什么?”在空中吓得大喊。这突然来的飞跃,让人有些吃不消啊!虽然我个子矮,房屋因为葬天歌的真气给戳破,不用我吃痛的撞破,但单就在天上飞这件事,就让我受不了了,心脏表示喊疼的加速。
教主,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刚才不是煽情煽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带着我飞了?飞的话,也好歹提醒我一下啊?让我有点心理防备啊!
还有,教主,你是不是该穿了亵*裤,再飞啊!这样**乍现,真的好吗?我想大声提醒教主先回去把亵*裤给穿了,但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这样直接暴露了我发现他亵*裤没穿,看了不该看的…于是我乖乖的闭嘴了,任由着突然不知道抽哪门子疯的葬天歌带着在天上飞。
地上那些庞大的建筑瞬间变得渺小了许多,紧紧的扒着葬天歌的腰,我有点不敢看下面。
不知道北莫冷看见葬天歌的宫殿被戳了这么一个大窟窿,会不会跑过来数落我这个一同的肇事者?教主不愧是教主,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就是不走寻常路。
飞了一段时间,他突然停了下来,站在了一处房梁上,顺便低头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松开咸猪手。
乖乖的松开,与他一同站在屋顶上,就看见这里是凤鸣城的一处街景,一条宽敞的大道从名为“风门”的石门一路蜿蜒到我们所站房屋的后面。
街的一边离我们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一家两层的酒楼,刚好和我们所站的屋顶一样高。
酒楼二楼栏杆旁聚集了好多人,好像是要看热闹,但是空荡荡的街道有什么热闹可看?于是我随着他们的目光一起看向街头,心境也和他们一样是图了饭后茶与的话题。
不一会儿,原本还有些清冷的街道尽头就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好像是喜乐,随后就看见一行迎亲的队伍从风门那里一路走来。
原来是哪户人家娶新娘子啊!看到这里,我有些隐隐不详的预感,再看看一脸不悦的葬天歌眼一动不动的瞧着那迎亲的轿子,我暗道一声:“坏了!”
他道了一声:“奇怪。”可是我觉得很正常啊,别人普通家娶新娘子有什么好奇怪的?随后他果然伸出手指向那个红色的喜轿:“去,把轿子里的人给本教主给掳来!不管你是扮丑,还是装疯卖傻,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给本教主带过来。记住,不是让你在街上抢亲,而是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把人给带过来。”
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但是….“教主,你要我把人家的新娘子掳来,做什么?”他怎么突然要掳新娘子了?这和我们之前说的话有半毛钱关系吗?喂!
又为什么非要我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把人家给抢过来?
完全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弄得我有点稀里糊涂。抢新娘,破坏人家亲事这么损的事情,我真心不想做。
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因为他认识轿子里的人,甚至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但他眼眸一冷,瞬间将我要说的统统塞回了肚子里。好奇怪,在刚才的一瞬间,我说到新娘子三个字时,我好似诡异的看见他脸上爬上了调侃的笑。
这是为什么?
我一脑门的疑问,当走在成亲人家宋家府院里准备蹭酒水席时,我还是一头雾水。
此刻的我是一身锦衣华服,俨然一派有钱人家公子的模样,只是个子矮了一点。葬天歌的初衷是让我扮今日戏台上的丑角,我弱弱的说一句:“可不可以今日让我安静地做一会美男子?”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但他诡异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居然说了一声可以。
于是,我就这么作为一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站在了宋府的酒水宴上。准备厚着脸皮的蹭吃蹭喝,顺带带走他家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