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更新了,这一个星期咳嗽得我肺都要出来了。大家注意不要感冒了。关于尘封的记忆,是以上帝视角出发的章节。主要叙写男主主角过去所经历的灵异奇事。可能至今都没有出现青陵之祸,但其实他们发生的很多事情,事情的起因目的都是青陵之祸。)
中年男子名叫季升,年轻的时候当过泥水匠。那也算是一门技术活,而且他还做得不错,村里有活都喊他当师傅。
他干活很勤快,手艺也好,关键是那一张幽默的嘴,村里戏称他为季鹦鹉。
之后到了年纪就娶妻生子,家庭幸福温暖,夫妻两收入都很不错,有个可爱的女儿。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一户人家喊他去当师傅,造三层楼房子。和往常一样,他要喊上四五个徒弟一起做活。有个徒弟临时有事,他没办法,刚好村子里有个叫阿永的男人看到钱就想去赚,他那天又刚好闲着,季升就问他愿不愿意当一天临时工。阿永喝了口酒,立马点头答应了。
而灾祸也悄然拉开了序幕。
中午的时候,阿永吃完饭,主动去拌泥水,一会同伴过来帮忙一起。阿永说他去撒泡尿。
同伴也没在意,一边拌还一边抽着烟。
阿永对着一块石头撒尿。
突然,同伴就看到阿永晕倒在了地上。
以为他中暑了,同伴赶紧给他抓痧,可惜阿永没有一点反应。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他们在等待救护车过来的同时用尽所有能用上的方法,最后阿永的呼吸,停止了。
两个月后,判决下来了。主家赔偿各项费用共计十多万。季升作为喊阿永干活的人,也要赔偿一万块。
说实话,赔钱对季升来说,不仅是法律规定,也是唯一能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的方式。
但是事情并没有终结,阿永家的大儿子,始终痛恨季升。他砸了季升家的窗户,在学校回家的路上拦截他的女儿,对在田里干活的季升妻子进行谩骂。
开始还有人替季升不平,为他说话。但是,渐渐地,自从阿永的儿子带了一帮社会上的人堵在季升家门口时,村里人都沉默了。
或许,阿永的儿子只是想像往常一样给季升家一点教训而已,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人群中亮起的一把刀,无情的刺向了拿着扁担保护女儿的季升妻子。
鲜血先是染红了她的衣服,女儿发出痛苦的尖叫,混混们神色慌张的开始窜逃。接着,地上到处流淌着季升妻子的血,阿永的儿子想要跳上面包车一同逃走,却被老大一手推下。那个时候,他才有了一丝害怕。
两个月后,审判**,头发凌乱瘦了一圈的季升,宣判之后被警察带走的阿永儿子受到了季升凌厉的一刀。
阿永儿子没有发出尖叫,还是季升的女儿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她的眼泪映入被摁在地上的季升眼里。
季升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刀就刺下去了。他明明知道年幼的女儿还需要自己的照顾。他也不知道,他流着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季升拿着电瓶走在路上,很急,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很慌乱。
十几年前,那种在法**揪心恐慌惊诧的感觉,和今天见到女鬼的那种感觉很相似。
他看着她,想的都是自己的女儿。
他心里很乱,自己出狱后在家人的撮合之后,有了现在的重组家庭,新的妻子带了一个比女儿大一岁的儿子。
但是,从此他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他坐牢之后,女儿由外公外婆收养,女儿最后一次去探视他,哭着跟他说:“爸爸我等你出来。”
后来,女儿再也没有来。他出狱之后,找了女儿。但是岳父岳母都已经染病而死,女儿听说是由舅舅舅妈在带,去了一个很远的城市。他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
只是一个小舅子的朋友一个月前告诉他,他的女儿在外地读大学,被舅舅舅妈带得很好,很漂亮,很像她的妈妈。
当时,季升听着既高兴又怀念,想要见她却一直没有机会。自己的第二任妻子脾气很火爆,动不动就为一点小事搬出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呵斥自己。更别说当她得知季升为找女儿花了很多钱时,暴跳如雷,差点把家掀了。
终于跌跌撞撞到了邻村。
天色暗了下来,季升也顾不得脚上的泥巴难走路,一路拖着泥巴就往记忆中杨家走去。
和别人家不同,杨家是座古宅,家门口用的还是灯笼,在晚上看来还是有点瘆人的。
季升舔着发干的嘴唇,叩响了杨家的门环。
“吭吭吭。”
季升在门外焦急的等待,又叩了三下。屋子里这才有人回话,“谁呀?是玄英回家了?”
是个女人的声音,季升急忙说道:“是我,邻村的季升,我来找杨老爷子的。我有事找他。”
“哦。”那女人懒懒的应了一声,“找老爷子什么事呢?”
季升急得脸上都出了汗,叩着门环说,“求求你妹子,把门开开好不好,我找老爷子有急事。”
屋子里没了动静,季升还想敲门,门被被里面的人打开了,那女人冷着脸说:“谁是你妹子?”
季升的脸上虚笑,“啊嘿,谢谢你给我开门。老爷子在哪,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那女人照旧冷冷的,“什么重要的事能比医生给我家老爷子看病还重要?”
“啊?老爷子病了?对不起,我并不知道。那老爷子可否方便……”
“当然不方便了!”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这时,门后面多了一个咬着棒棒糖,手上捧着花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口齿不清的说:“冬姨,你让他进来吧。爷爷说的。”
那女人并不让,同捧着花盆的女孩子说:“秋大夫还在给老爷子看病呢……”
女孩急忙打断,“看什么病!你才有病呢,仗着自己资历老,还越发当自己是主人了。我跟你说,你再傲慢我就拿花瓶砸你!”
那女人妖娆的掏出手帕象征性的擦了擦脸,也不理,季升又求道,“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有急事找老爷子。”
女孩子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凌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呢!让你放人你听不见呢?”
冬姨还是不让,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另外一个女孩子抱着冬姨的腰肢往里面拖,一面对季升说:“快进来快进来。我们家就是这样,主子和下人傻傻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