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面孔跟你的人一样,都是那么的让人厌恶!”怪不得他整日里戴着这副可憎的面具,原来他的人便如他的残缺的脸一样见不得人!
人命在他眼中恐怕连蝼蚁尚且不如,微雨胸中升起一股冲天的怒气,冷冷的说道,“你没资格谈论生死,因为你不配!”
从没有人敢这样说他!手指的关节咔咔作响,显然这句话足以将他的怒火发挥到极致,微雨不服气的昂起头,“若是你认为我会因此而摇尾乞怜,那你就做梦去罢!”
他怒极反笑,冰冷的笑意让他的脸更加恐怖逼人,“我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看来这句话马上就要应验!”
粗糙的大手唰的撕开她粗布的衣裙,露出里面雪白滑腻的香肩,他冷笑着俯下身子盯着她如水的眼眸,“这一刻我会让你永生难忘!”
“你!你要做什么!有本事就杀了我!”这个混蛋不单单是个杀人狂竟然还是个无耻的**,微雨惨白着俏脸颤声喝道。
“杀了你?可惜!”她死命的挣扎,却仍被他不费吹灰之力三两下便剥除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健壮的身子慢慢覆了上来。
粗糙的大手缓缓在她高耸的浑圆细细摩挲,她止不住一阵轻颤,屈辱的别过头去,任泪水汩汩的流淌晕湿了碧绿的草地,这一刻,她真的后悔离开家踏上这个鬼地方,如今落得任人宰割的份上。
邪肆的薄唇描绘着她诱人的唇形,她气恼的咬去,一滴鲜血自他唇畔滴落,却换得他更猛烈的攻城略地,腥咸的滋味瞬间充斥在她小巧的口中,挥之不去。
权倾天下的爹爹可曾想到最爱的女儿如今如羔羊般任人欺凌,那个蛮荒的王又怎会接受一个即将失去贞洁的妃子,她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早已万念俱灰。
就在她绝望的放弃挣扎,认命的接受这一切时,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轻,那人毫无留恋的转过身掠过水面飞驰而去,留下那嗜人冰冷的笑声,“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又何必急于一时?”
微雨怔愣半晌,无暇体会他话中的含义,飞快的起身胡乱穿好衣物拼命的跑去,凌波阁中漆黑一片,显然飘雪还未回转,她将身子猛然贴靠在墙侧,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飘雪偷眼瞧着,这是微雨今天第五次失神,刚刚还险些弄坏了余忠制好的面皮胚子。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去歇息,我在这盯着就好!”飘雪终于忍不住说道。
“啊?”微雨像是被她吓到半晌才微微摇头,“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事实上她一整晚都难以入眠,那屈辱不堪的一幕像块巨石压得她透不过气。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与那个恶魔永不相见。
余忠执着茶壶冷哼道,“还想再弄坏我的面具么!”
“是啊,小姐。你还是先回去歇息罢!”连忠伯都察觉到她的异样,飘雪不放心的劝道。
微雨不再坚持,或许她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将手中的活计交给飘雪,沉默的走出广澜轩。
秋风萧瑟,不知何时竟飘起雨来,整个山庄笼罩在迷茫之中。平静与幽僻的表象下面竟然时刻埋藏着骇人的危险,微雨轻叹一声,即使再好的风景如今也提不起她分毫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