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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国不知有民,民不知有国

羌王回羌地去了,那么,幽州羌人,谁统帅呢?

对汉唐和幽州来说,这诚然是好事,羌王老谋深算,坐镇幽州,汉唐军毫无胜算。

韩起和白慎听说羌王要回羌地,脸上有得色。

而柳颂秋的脸色,更加沉重。

“火力其少年老成,深受羌王器重,但是,杀心较重,做事不拘一格,为幽州羌人主帅,不是幽州之福气。”

看到有如所如释重负的两人,柳颂秋担忧的说。

“天下哪里会有仁慈的将军呢?”韩起说,“羌王在幽州,难道就不会杀人了吗?”

或许,将军的仁慈本来就是不必的。将军某些仁慈,会带来更多的灾难。本来就是为杀戮存在的东西,你要他仁慈,这不是缘木求鱼吗?

将军本来就是为了杀戮而生,假如不杀人,那当什么将军呢,不如当和尚算了。

就算再仁慈的将军,都是双手沾满鲜血。一将成名万骨枯!

白慎沉默良久,下了决心。

“我要回天启,就算杀了我的头,我还是要回天启!”

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战争起因,回避总不是一回事。

“好。”柳颂秋为白慎壮着胆气,“男儿当如此!”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六皇子勇气可佩。”和尚也赞美说。

就连小丫头,也点点头:“六皇子果然不凡。”

“铁入羌地,你就是死罪!”唯独韩起表示反对,“你父亲亲政,可以放你一马,而你兄弟亲政,随便找个理由弄死你就是了。去天启,只有死路一条!”

白慎点点头:“纵然是九死无生,我也要回天启,明辨当时所作所为的原因。”

“有骨气!”韩起竖起了大拇指,说,“但是,你以为他们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这才是问题,假如太子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那怎么办呢?

回到天启,直接抓进大牢,然后网络罪状,杀了再说。

这极有可能。

“满朝文武,难道就没有声张正义,悲天悯人之人?”白慎不甘的说。

“确实有,但是杀一六皇子,能换取大唐的安宁,我想,就算是白辕,也不得不同意!”

韩起,对于这些还是看得很透的。

沉默,沉重的沉默。

“那天启还要不要去呢?”小丫头问。

“自然要去,但是不是现在!”韩起说,“等我们有了千军万马,再去天启,六皇子为自己进行辩论不晚!”

韩起的声音,很激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前朝皇帝连‘腹诽’之罪,都能将大臣杀头!朝廷之上,只有利益,那里有正义?正义,也是刀枪打出来的!”

白慎脸上,阴晴不定。

“你要怎么做呢?”

韩起的态度,非常坚定,他仿佛考虑了很久,下了决心。

“羌王刚才说了,幽州之民苦汉唐久矣,羌人来了,汉唐军现在退却如玉林,拥十万精兵而放弃幽州!火力其为羌地主帅,发出百杀令,伤羌人一人,杀幽州之民百人报复,暴戾之气,溢与言表。”

韩起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刀,刚才得到火力其为弹压幽州发布的消息,愤怒异常。

“汉唐不保护幽州人,我们幽州人自己保护自己!天下不给我们正义,我们自己给自己找回正义!”韩起怒吼。

“与其去天启,不如在幽州拉一支队伍,下保幽州百姓不被羌人随意杀戮,上抗朝廷****和苛捐杂税,以免幽州民不聊生!”

这是韩起真正的想法,羌王的话在他的心中点燃了火种。

幸好,这都是一群年轻人,没有道学先生,不然,韩起会遭受当头棒喝。

大家都在考虑着,权衡着。

“说到底,你是想拉队伍造反。”小丫头最先说话。

“幽州人欠大唐什么吗?”韩起没有理会小丫头,问。

“不欠。”六皇子回答,“这些年,幽州的粮食,军士源源不断的给朝廷补给。幽州实有大功。”

“那么,朝廷为何不恤一下幽州的鳏寡孤独呢?为何幽州路由饿殍?为何羌人侵犯我幽州,十万精锐,不战而退,将幽州五百万民暴于羌人铁蹄之下,朝廷眼中,还有幽州百姓吗?”

白慎无言以对。

“你这是造反!”小丫头大声呵斥,瞪着眼睛看着韩起。

韩起也不退让,他想清楚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

小丫头却嫣然一笑,说:“不过,我喜欢。”

小和尚点点头,说:“韩施主这翻居心叵测的话中,居然藏有佛心,小和尚也喜欢。”

柳颂秋沉默一会儿:“六皇子不能回天启,可暂在幽州安身。幽州沦陷区,六皇子大旗不倒,幽州之民,尚不会对朝廷绝望。”

“与其冤死狱中,不如战场之上,爽爽快快战死!”白慎突然大喝,“韩起,有你的,什么名节?见鬼去吧!活就活过痛快,死就死个痛快,这六皇子,不当也罢了!”

他从怀中,取出玉玺,玉玺上有腾龙。那是皇子的印信,紧急时刻,可调动大军,可命令将军。珍贵无比,只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皇上才会赐予。

可是六皇子看都没有看一下,往地上一扔,然后一刀劈下,劈个粉碎。

“韩起,今天我们就下山拉队伍,朝廷不保护幽州百姓,我们保护幽州百姓!”

“阿弥陀佛,壮哉!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老方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鼓掌说:“各位施主仁心宅厚,是幽州百姓的福气。”

辞别方丈,韩起一行即便下山。

小丫头和小和尚,也跟了上来,说要为幽州之民尽一份力。

“你还不如去找火力其,要他少杀几个人。”带着羌人的公主反抗羌人,这好像有点点不妥当。

“连父王的话,他都听一半,不听一半,他眼中只有羌人,你说我能说服他吗?”小丫头说。

柳颂秋点点头,表示赞同:“刀剑才是最好的忠告。”

柳颂秋和火力其是多年的朋友,他的话,可信。

一支小小的队伍,顶风冒雪,悄然前行。

黄昏。

韩起指着前面的一个小村落:“我带大家去看真正的幽州吧。”

村落很小,几十户人家。

鸡犬之声相闻,童稚之声如耳,但是路上,了无行人。

村口,有老人依门而望。

“老丈,”韩起让大家停下,独自向前,对着老人施礼说,“可以借个宿么?”

老丈一看他们客商打扮,连忙说:“天气这么冷,就留在这里住一晚吧。”

“多谢老丈!”韩起施礼。

小村之中,几位老丈都出来迎接,向他们点头致意。

村中有一小祠堂,分前后堂,前后堂中,有一天井,前堂,后堂的神龛上供奉几个神像,满是灰尘。

天井之中,有几株松柏,众人系马,老人家们帮着忙。

韩起笑呵呵的对着几位老人打招呼。

“出门在外,不容易呐!”有老汉叹息说,“这下刀子的天气,还得赶路..”

“讨下生活,没有办法呢!”韩起说,“老丈这里的祠堂,真不错的。”

“嘿嘿,是不错的。”老人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村中这帮小兔崽子长大了,幸好天下太平,去年小兔崽子们回来后,大伙们一起建的。”

小丫头一听就笑了,这祠堂上面也就是个茅屋,竟然说还不错的。也就是上面弄了一些木梁,上面稻草扎得密一点点,竟然还说不错。

老丈指着神龛上的几个神像说:“这是我们村的祖爷,我们村三姓,都是他们的后代。我们人丁旺盛着呢,都已经三百多口人了。”

“老丈们好福气!”韩起一边说,一边对着神像磕了几个头说,“小子也挣点光吧。”

老丈们的脸更加得意了。

有军士在祠堂中铺上稻草,随遇而安,军士们的本质。

“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老人们看到军士们铺稻草,说,“到我们村来让你们睡在地上,那是打我们村的脸呐!”

老人们非常热情,将韩起他们分开,军士们犹豫不决,韩起点头示意大家放心。

韩起和小丫头,和尚他们被一老汉领了出去。

老汉的手指头缺了几个。

大家说说笑笑,老人说:“年轻的时候当了好几年兵,去过扬州,丰州,这手指头,是在丰州丢的。”

老人还在门口,就对着里面喊道:“小兔崽子,快起来挪个窝吧,有客人来了,别一天到晚躲在被窝中,要活动活动。”

一间房子中走出来四个男孩子,都光着膀子,最小的孩子才三四岁的样子,最大的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另外一间房子走出来三个丫头,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手上抱着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小丫头,边上跟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都穿着单薄的衣服。

“来了好多客人。”手上的小丫头说。

“这帮小兔崽子。唯恐天下不乱,听说打仗了,趁着我去镇里面卖点油盐的功夫,竟然跑的镇里面去探听消息去了,真的不省心的东西。”

“老人家好福气,儿孙满堂呀!”

“嘿嘿,我有三个儿子两个姑娘。三个儿子都成家了。”然后,老头有扯开嗓门喊:“老太婆,弄点吃的。”

自己让客人们做下,点燃了火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小崽子们被老人安排到别人家中去挤一挤,幽州民风淳朴,好客,床都让了出来,给这些幸幸苦苦的客商的。小崽子们对看了点了炉火,都舍不得走,听着大人说话。

“媳妇在镇上做军服呢,天冷了,又要打仗了,柳将军仁慈,从柳将军守幽州后,现在做一天军服都给六个铜钱呢,三个媳妇都去镇上做军服去了,有这么多钱,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以前难道不要做军服吗?”白慎问。

“以前也要做呀,一年要摊派几套军服的,哪像柳将军,不光不要摊派,做军服还给钱的,今年做军服省下来的棉花,我们还做了两床棉被呢,你看这几个小懒猫,躲在棉被中都不想出来了。”老人说。

“你冷吗?”呼延宛如问那个大一点点的女孩。

“被窝中暖和着呢。”后面那个小女孩抢着说。

“小伙子,你衣服都不穿,能光着膀子跑去镇里面?”柳颂秋问那个大一点点的小男孩。

“我又不是石头,我们这里只有石头才做那种事情,我衣服昨天被雪淋湿了,你们的刀真的好呀,是镖师吧,不过我爹爹说镖师虽然威风,但是要发财,还是要当兵的。”

柳颂秋抬起头,看着屋顶上挂着几套破破烂烂的衣服,最大的一套根本不能说是衣服,只能说是一张山羊皮。

饭上来了,是面条,每人一大碗,还有一些腊味。

孩子们的眼睛,都盯着客人的面条。

“才吃完饭又要吃,小心吃撑成个大胖子,走不动路,做不了事..”老太太想轰走这下丫头小子,说。

但是孩子们都走不动路,咽着口水。

老太太悄悄将那个大一点点的孩子拉到一边,说:“你是老大,你带弟弟妹妹们走,你们这样看着,客人们吃不下。”

“奶奶,我真的好想吃面条了,我好饿的。”

“就忍一忍吧,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我给你们吃个饱,敞开肚子吃,撑得你连路都走不动!”老太太悄悄的承诺说。

“我只想吃一口。”男孩说。

“规矩一点,他们都是做生意的,更加不容易,这么大的雪天,还要在外面吹北风,又冷又饿的..”

“那我吃他们剩下的。”

“咱家面都没有了,他们这么高大的人,就这么一点点面,都吃不饱的怎么还会剩呢?乖,带弟弟妹妹睡觉去,过年让你吃个够。”

老太太和孩子们的悄悄话,这些人武功出众,怎么听不见?

小丫头的脸上,有泪水滑落,她再也受不了了。

她放下了筷子,说:“我们吃饱了。”

她瞪了大家一眼,大家都放下了筷子,虽然肚子里面空空的,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再吃了。

然后,她将自己的干粮包,全部拿了出来,递给那半大小子,抱过那个小丫头说:“孩子们,都来吃吧,吃吧,吃一个饱。”

她抓出了一包银子,塞进老太太手中:“大娘,给孩子们添置一件新衣服吧!”

“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大娘推辞着。

“姑娘,你折损我们了,”老汉连忙说,“今年收成好,柳将军主政幽州,又免了好多粮的,家家户户都有余粮呀,那些年,我们村里面没有粮,多亏了你们这些客商们接济,让我们村老老小小拖过了那几年,今年有余粮,请你们吃一顿饭,哪里能这样呢?”

可是,那不懂事的小孩子们,呼啦一声,跑了过来,却高高兴兴的将干粮,面条毫不客气的塞进了嘴中,都满足的笑了。

老汉苦笑一声:“这些皮孩子!”

入夜。

老汉和老太太安置了孩子们,自己也睡觉去了。

可是,这些人怎么也睡不着。

“今年是丰年,可是孩子们还吃不饱。”小丫头说。

“路上,依旧有饿殍。”韩起并没安慰她,说,“这家村庄,是状况最好的了。”

“幽州之粮,足养幽州之民,而幽州路由饿殍。”白慎想起了羌王的话。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柳颂秋轻轻的吟唱。

“我不光要赶跑羌人,也要赶跑朝廷人,我们幽州人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你们想,我们幽州人不去打仗,都种田种地;粮食足够我们自己吃,棉花足够我们自己穿了!”韩起说。

“也许,应该试一试。”白慎,也就是六皇子,看着天启方向说,他的声音很轻,“国不知有民,民不知有国!国家,不能保护子民,就是丰年,还让子民挨饿,这样的国家,还有什么用呢!”

“你是皇子,不会真的想将自己的国家都给灭了吧?”小丫头推了推白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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