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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海涵之末(3)

他轻轻地推开门,灯暗暗地在角落里散发着一点点光。他按了墙边的开关,屋子里温暖了起来。

他煮开了水,洗了澡,然后才缓慢地将饭菜温热。

一个人坐在桌边慢慢地吃饭,这时外面却响起了父亲回来的声响。父亲推门进来,看见坐在桌上吃饭的良辰,愣了一下,然后问:“怎么这么晚?”

“刚写作业,耽搁了。”良辰撒了个不必要的谎。

“我先洗澡。”父亲搁下随手带着的东西,然后往里面走了进去。

待父亲出来的时候,良辰已经躺在床上,将头探出窗外,海风轻轻地吹进来,将脸弄得很舒适。此时父亲却走了进来说:“夜了,这风吹不得,容易着凉,若是做完作业便早点睡。”

良辰也不做声,只是轻轻地将窗关上,然后坐在床上,拿出枕头底下的笔记本。

他写:

再次遇见她,笑容还是很好看。岛上的布满星星的天空,是从未有过的美。

他写下这句话,然后将日记本放回枕头下,满足地睡去。

【6】

第二日上午的时候,良辰没看到凉澄在教室里出现的身影。下课的时候便试探性地问了语文老师。

“今日我们班是不是要来新同学啊?”良辰抱着作业本,然后放在桌子上,接着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老师转身过来,一脸微笑地看着良辰。

“我,我是听班里同学说的。”良辰紧张地忙着解释,而此刻老师却大声地笑了起来。

“我也是这样听说,早上没来应该是下午。”

“哦!”良辰点了一下头,然后往外面走去。

“别忘记要照顾新同学哦!”老师看着良辰的背影说。

“我会的。”良辰转身过去,对老师微笑。

这孩子。她在心里轻轻念。

下午的时候,凉澄果然出现了。

她站在讲台上的时候,良辰有那么一瞬间是要认不出她来了。她长得那么好看,衣服那么漂亮。良辰双眼呆呆地看着她,那时的凉澄,站在讲台上,对他做了一个小小的鬼脸。他在底下,暗自偷笑。

安排座位的时候,老师问她想坐哪里。

而凉澄却当着全班同学的脸,指着良辰说:“我要跟他坐一起。”全班一阵哗然,而凉澄,看着良辰,一脸坏笑。

后来老师将良辰的同桌调走。那个女生,走的时候,没有一丝留恋,而且还用可怜的眼神看了一眼凉澄。潜台词便是:与他坐倒不如与一块木头当同桌来得稳当。

而良辰与凉澄两人在班里熟悉起来的程度是令所有的人妒嫉的,当天下午,他们便一起回家。教室外的人,会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当然,良辰知道,刚开始的指点,仅仅是对于凉澄来说,但后来便会发展到一块木头和公主之间的感情。是的!或许在良辰的眼里,凉澄是有如公主般的存在。她有美丽的面容,以及好看的衣裳,说话的时候,语气永远都那么轻,宛若没有脾气的洋娃娃。

那些日子过得极其丰富,刚开始的几日,凉澄是不与良辰放学后玩耍的,在岛西和海边的那条路,他们总是要分开。远远地,看见凉澄的外婆的时候,他们便仿似陌生人般分开。凉澄跟他说:“外婆不准我与男同学走那么近。”

而他,便在心底,与她外婆之间,拉起了一道防线。

而防线在多日之后失去功效。

王婆婆渐渐没来接凉澄放学,那时的凉澄已经能掌握这岛上的每一条路,清楚这岛上的每一处地方,并能叫出每一条路的名字。她不让外婆来接自己放学。放学之后总是说要与女同学一起,回家做功课,而从来,都只是与良辰在一起玩耍。

他们会去海涵岛的后山,那里有座小小的山,绵延几十米的山丘上,有着好看的小花,一到了秋日的季节,有堇色的花开放。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但两人打从第一次看见便喜欢上了。良辰有一日摘了一朵回去问父亲,父亲只说,“那是三色堇。那曾是你妈妈喜欢的花。”

那是母亲曾经喜欢过的花。良辰把它们捏在手里,然后欢欣地对凉澄说。

他们两人的记忆,在岛上的任何一处地方渐渐盛大起来。唯有母亲的坟墓,他一直未曾领着凉澄上去。

那一日,凉澄哭泣着来找良辰的时候。王婆婆说要将不听话的凉澄送走,她一直哀求,让她读完这一年。而那时的父母亲,仍然远在重洋之外治疗病患。

那时的凉澄断然知道,外婆只是恐吓时常晚归的自己。而那晚的凉澄,却全然不归。

那日的良辰,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站在海滩上的凉澄,裹着单薄的衣裳,瑟瑟发抖。他走进屋,拿了衣裳给她穿上,衣裳显得很大,看起来很滑稽。良辰笑出声来,而那时的凉澄,眼泪却落了下来。

他问:“怎么了?”

“外婆说要将我送走,可是爸爸还没来接我。”说完又哭起来。

“她是吓你的吧?”

“今晚我不想回去,我在你这儿住好么?”凉澄往屋子里探了一下头,然后说。

“我带你去我妈妈的坟墓那里吧!我有小屋子在那里。”良辰拉过凉澄的小手,而凉澄却迟疑着。坟墓这样的字眼,或许是生平第一次,如此亲切地出现在她的耳边。她想起那些寒森的情景。

“不怕,那只是我妈妈。”他牵着她的手,安慰着说。

两人沿着沙滩继续走着,一直沿着岛西的山顶去,凉澄第一次晚上去山顶,于是紧张地握住良辰的手。良辰问:“你还怕?”凉澄不停地摇头,但是眼泪生生地冒了出来。

“告诉你,迎着风大力地奔跑起来,就没那么怕了,我以前也是这样。”

“良辰……”凉澄欲言又止,良辰于是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没事!”凉澄又低头去。

“那,奔跑吧!”

那样的黑暗,似黑洞,吞噬着光明,穿过灌木丛,周边肆虐生长出来的张牙舞爪的叶子却刚好开出了一道路让他们通过。那条路,遗留着良辰所有伤心的眼泪,欢欣的汗水。

那是无数次穿越过的,关于梦与现实,死亡与生存的路径。

每次与父亲吵架,或是极度想念母亲的时候,他就会穿越茂密的灌木丛而过,到悬崖边坐着吹风,第一次的时候,他一直哭,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一样。事实上是因为害怕,他很寂寞,后来他靠着母亲的墓睡着了。

那一晚,他梦见母亲,对他温柔地笑,手抚摸他柔软的头发。

天明的时候,父亲总会找到他,抱着他回家,他在他父亲怀里,不动声色。

他们都是相互隐忍的男子。

那天晚上,他们互相依偎着,用低低的声音说着话,海边的温度,在夜晚总会降得很低。她说她的城里中学和城里的朋友,每个都很花哨然后不甘浮华,摆弄着令人憎恶的表情和丑陋面孔。他说他岛上的小伙伴,一个个去了城里,然后一个个高傲地没有再面对他,而他始终一个人来来去去,仿若这世间,只剩下几个人。

那天晚上,他一直在说,她一直在暗地里落泪,然后擦掉。

他们都是羞涩的少年,不懂得人间太多的恩怨情仇,但是,他们明白心的方向。

他说多年前的父亲,即使母亲在世的时候,冰冷相对,温暖只从母亲那里得到,直到母亲去世的那一晚,父亲嘴角的抽搐才让他感到父亲是有感情存在的。

他说母亲极其疼爱他,即使是在父亲打骂他的时候,也会立刻将身体挡上去,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留给他。

“这显然是每个母亲都会做的事情,但是你比我幸运,我不曾感到那些温暖。”凉澄突然哽咽着声音说,“所以我恨她。”

周边静谧了下去,只剩下冷风吹过的声音。

凉澄抚摸良辰的脸,突然发现有温热的泪水滑过他的脸庞。

“难道我们是为了各自的伤痛而相遇?”年少的凉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良辰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或许吧!”良辰突然轻松起来,语气之间有些许如释重负的感觉存在。

“说说你的父母好么?”良辰突然转过身对凉澄说。

“我父亲对我很好,与你记忆里的母亲一样。”她说完停下,不语。

“那你母亲呢?”良辰见她不语,于是试探性地问。

凉澄摇摇头说:“不提她。”

“为什么?”良辰继续问。

“因为她与你嘴里的父亲一样,都是自私的人。”凉澄的话语突然变得坚硬起来,冷冰冰的。凉澄说完便靠在他的肩头上,说,“我好累,让我合下眼。”

良辰看着黑暗的远处,波浪涌起的海面上,依旧有点点的星光,那些渔火宛若不能归来的往事,漂泊在记忆的海洋。

天亮的时候,父亲找到他。可是在这之前,凉澄已经被她外婆接走。似乎这隐秘之地,越来越多人知道。

良辰鲜活地记得她外婆凶狠的面容,以及手上流血的裂痕,那是被灌木丛的叶子伤及的。

凉澄一夜没回,她出来找她,听昨晚归来的渔民说,夜的时候,他们看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往山的悬崖方向跑去。

那个老妇人拉过凉澄的手,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妇人脸上惊恐憔悴的表情,令良辰惊恐不已。

她对他说:“你与你父亲一样,都是流氓。”

良辰怔怔地站在那里,凉澄也没说一句话,就那样被拉走。

良辰看见,凉澄的眼角有泪。老妇人离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不要再亲近澄澄,否则我打断你的脚。”

他站在悬崖边,看着那些浪拼命地击打礁石,仿佛是集体自杀的人儿。

他父亲将他一把扯过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想任性到什么时候?”

他依然冷冰冰地看着父亲。

“当初我实在不该将你妈妈葬在此,但这是我所能完成的你妈妈最后的愿望。”父亲哽咽着说。

“回去吧!”良辰说完往回走,宛若没事发生过一般。

他们两个,流着相同血液的河流,却隔得那么远,仿似磁铁的南极北极。

有时候,假象与不诉说,都是混淆人间的恶毒种子。

【7】

三日之后,凉澄才出现在教室里。而这之前的良辰,仍是听不到关于她的消息,她宛若消失般。后来去问老师的时候才知道,凉澄以生病为原因,请了假期。这段时日,仍是平静地过,但心底却总是生生地多出了一份牵挂与担心。他害怕凉澄的离去,但凡离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她从来的离去,都是没有来由,宛若前两次的出现。

这世间的冥冥注定,像是真的存在。

无论你是怎样的性格或是多么怪戾的脾性,这人世,总会有与你处得来的一些人出现,因此,谁都不会是永远孤单的存在。而这时的良辰,内心却是感觉寂寞。冷漠久了,孤单惯了,将其晾在一边的时候,心底便会生出一份寂寞来,宛若海底轻轻盛开的珊瑚,覆盖了那曾经一方寂寞的海底,寂寞被寂寞所代替,任凭是所有的美丽,都将付出代价。

那日下午,天气正好,凉凉的。

良辰伏在桌子上睡觉,是课后的时间,班里面吵吵闹闹的,听起来极其让人不舒服。良辰在那中间坐着,似乎是格格不入的存在。身边的座位,连续空了三天,但在别人的眼里看来,良辰仍是一块木头,他仍是没什么改变。

那个时刻的凉澄宛若突然落入人间的种子,悄悄地在良辰心底的那一方孤单里轻轻盛放,他像是久睡不醒的孩子,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眼前的惊喜。

凉澄仍是像往常一般,坐在桌子上,生活没有改变过一般。

上课铃响起来的时候,凉澄指了指他的肩头,他双眼迷糊地抬起头来,脸上却挂着“勿扰清梦”的表情。让凉澄生生地笑出声来,她说:“懒虫,上课啦!”

他立马睁开眼睛,那一节课,他心情格外欢畅。

他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纸条。他问:“你为什么不来学校?”

“那晚回去之后,我发高烧了。”

“对不起!我害了你。”

“哈哈!没关系。不过,我外婆似乎很排斥你,她警告我,叫我不要和你玩。”

“为什么?”

“不知道!”

“别管她。”

“哈哈!好!”

良辰抬起头看着黑板,此刻讲台上的老师正盯着他们两个看。他欲往下写的念头被那个眼神打散,于是轻轻地将笔记本合上,然后放进桌子里面。

那是他们那时,唯一有过共同记忆的笔记本。往后的日子里,他们仍是共同书写,上课无聊的时候便将笔记本拿出来,两人的成绩都很好,像是有默契般,他们装作乖巧地听课,专心记录笔记,但私底下却是在本子上写着两人共同的话语。他们曾说过数学老师的不是,也曾说过美术老师的八卦。

但凡孩子,都有那颗童真的心,岁月过去后,便会觉得稚嫩难当。可那毕竟是人生的隘口,必经的阶段,若是生性凉薄,心底便更有稚气的想法,若是得不到释放,心底所剩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想法,在日后必会觉得后悔,当初如果是做了,说不定是桩美好的回忆。

很多事情,都是见仁见智的存在。人多了,解释与想法便多了。

凉澄喜欢音乐老师,良辰却喜欢语文老师。

凉澄当上文娱委员的那个时候,班里的女生对她很是妒嫉,但她有副天生的好嗓子,她常在讲台上领唱。任凭女孩们怎么妒嫉,但听起来仍会觉得好听。

她唱《外婆的澎湖湾》,唱《童年》,唱《小白杨》,唱很多属于很多童年的耳熟能详的歌曲。任时光远去,成人之后都会唱起,或者随便都能哼出的歌曲。

良辰喜欢听她唱歌,特别是在母亲的坟前。往后的日子,他们经常穿越那条无人的藤蔓之路,像是穿越很多道人世的繁杂。母亲生前喜欢唱的歌曲,其一便是《童年》,良辰想,母亲的童年,必定是有着很多缤纷的记忆,或是时日逝去之后,依然牵挂着向往着童年的一切。

许多童年,在奇怪的臆想里成长起来。

但良辰,却不是生性顽劣的孩童,他虽然天生叛逆,却生来善良。

那日,语文老师被一个同学的母亲扇了一巴掌,她大声骂她“疯婆娘”。

那个时刻,良辰的心底生生地觉得痛,他目睹着事情的经过,断然不是老师的错,但那家长却护着孩子,硬是将那些过错怪在为人师表的老师身上。那学生平时生性顽劣,喜爱作弄班里的同学。那日明明是他将死去的小鸟放在语文老师的教案里,她才会拿戒尺打了他两下手心以示警戒,而那学生告知母亲之后,母亲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来了个耳光。

那时的良辰自是觉得气愤,第二个耳光要扇下的时候,他抓住了那女人的手。他不善于言辞的表达,而此时的老师亦是觉得委屈,早就哭泣不已,自是说不出话来,一大帮学生围着她,他们也跟她一起哭。

这时的凉澄站出来说:“明明是胡嘉将已经死了的小鸟放在老师的教案里,老师才会打他的。不是老师的错,凭什么你要打老师?”凉澄说完这番话之后,其他的同学气势高涨了起来,嚷嚷着还给老师公道。那女人见着形势不对,便想离去,而此时校长却出现在她身后,他拦住她,说:“刚才的一切我都看见了,若是你觉得我们学校无能力教好你的孩子,你可将孩子带回家去教,若是你还想你孩子在此读书,你便管教好你孩子。这学校,可不是随便让你们撒野的地方。”校长的话,不快不慢,宛若春天的种子,轻轻地落在语文老师的心里,她还是哭泣,不过是为校长的知性言语所感动。学生此时起哄,煽动着胡嘉与他母亲的离去。

他们转身决然离去的时候,良辰转身过去对老师说:“别哭了,不是你的错。”

老师抱着良辰,说:“谢谢你!”

他们在那一刻起哄,良辰在他们中间,将脸红成一片艳阳天,那是他第一次,如此公然地在群体里被注视,他身后的凉澄,弯着眉头笑。

第二日,家长自然是领着自家的孩子,上学校来了。

她在办公室里给老师道歉的时候,神情谦卑而认真,站在窗外看着这一切的良辰,脸上的笑轻轻地荡漾开去。那日之后,胡嘉安静了许多,虽然成绩还是一直好不上去,但凭表现,他已宛若换了一个灵魂。

【8】

穿过那一道水域,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水泥森林。

母亲曾对自己说,对面岸的城市,美丽而繁华,绝不是而今流沙镇的模样。流沙镇正对着海涵岛,那些气息,永远都存在。清晨醒来的空气里,一闻都是海洋的味道,清新而舒适。5岁之前的童年,在流沙镇生活,往后的日子,那些记忆,大多盛放在这座热烈而欢盛的岛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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