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琪泪眼婆娑嗔骂,“四弟!二嫂明明看见是你杀的,还想狡辩吗!”
他冷厉的双眸如利刃般看向薛琪琪,深沉的语气略带怒意,“二嫂!说话注意言辞!”犀利的眸光,如透视般看穿薛琪琪心思。
她急忙撇开对视,莫名有些心虚,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心里意决更加强!
林县令拍了声惊堂木,“肃静!现在由人证薛琪琪,把你所看之事一一道出!”
站在旁边听审的霍任靖,脸色极为平静,一副置身事外。
薛琪琪神情有些犹豫,眼中的眸光瞥向霍任靖。而恰巧薛琪琪这怪异的眼神,被旁边的晓珠看在眼里。她心里有些疑问,但却被薛琪琪以下的话,扰乱思绪。
“大人,今日方家宴请,散席后我与连安一起送我娘回家,路上连安有些醉意,我便叫他先回去,可他不放心我,又返回找我,当时可能是烈日灼人问题,连安有些头晕,因我怀有身孕,不方便背他,于是我去近点的巷子,叫个人帮我带话到方家,让四弟方连硕来背他回去,我当时想,这么晒就到街坊借了两个草帽,没想到当我回来时,便看到四弟已经杀了连安!”落语,薛琪琪与二夫人不顾形象在公堂上痛哭失声!
林县令皱了皱眉,问向方连硕,“被告方连硕,你可承认杀害兄长?”
他跪在地上沉默不语,心里一直琢磨着二嫂为什么陷害他?蠕动唇瓣,“在下不承认,当时那男子来方家通知我去找二哥,当我去到二路,却发现二哥满身是血,我扶起二哥后,二嫂恰巧就走过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林县令正气凛然点着头,“此事单凭人证薛琪琪口供,不足为证!而被告方连硕…”
旁边的霍任靖在他耳边,说了句,“大人,刚才我命令衙差查到,还有一位证人亲眼目睹方连硕杀人!”
林县令两眉一挑,“快传!”
“传!证人良大山!”
晓珠凌厉的眸光看着霍任靖,难道又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良大山低着头,一副胆怯的走进堂里,跪到地上,“草民良大山叩见县令大人!”
当他抬起头,晓珠与他们才知道,这个男子正是来通知方连硕的那个男子!
这事太过巧合,明眼一看都知道是一场布置好的阴谋!只是她猜不透凶手目的是为了什么!
林县令拍着惊堂木,“良大山,把你所看到的一一供出,不得有任何欺瞒!”
“是、大人,大山当时好心帮方家二少夫人去方家传话,传完话的时候,回去的路上,远远的看见方家两兄弟在争吵,原本想上前劝架,结果却看见四少拿起石头砸向二少的头部,流了很多血,当时我心里慌,赶紧跑回家,后来不就听见二少夫人大声呼喊,说四少杀人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林县令一脸怒气,“犯人方连硕,你可认罪?”
方连硕嗤笑一声,“在下从未杀害兄长,当然不认罪!”
霍任靖喝道:“大人,人证物证齐全,若他再不认罪,用刑伺候!”
林县令点着头,又拍一声惊堂木,“犯人方连硕,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罪?”
不认罪就用刑逼我认罪吗?这就是身为父母官的县令?简直有辱身份!他抬头冷厉注视着林县令,冷冷道:“清者自清,方某绝不认罪!”
他的不屑一顾的表情,使林县令皱了皱眉,嗔怒道:“来人!杖刑伺候!犯人方连硕打五十大板!”说罢,林县令拿起令签准备丢。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