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拼命呼吸了呢。
才能维持自己少得可怜的生命。
黑色的生物不断的从卡夫门里面走了出了。
他们手足无措的使用灵力,一点一点的和对方战斗。(那什么,想象不出战斗场景的,你可以试着想一下你玩游戏打怪的时候,用最最基本的攻击技能,一下一下的砍,血就一点一点的减少。)
“哥哥?你可以把你的阴阳石给我吗?”另好像记得曾经谁说过,阴阳石的能量,不单单局限于在某种程度上的。
“灵?”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夜矽说过,卡夫门和阴阳石本就是一体的,如果把阴阳石放在卡夫门里面,配上合适的时间,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灵一点点努力的回忆,曾经夜矽说过的话。
真希望,现在能一下子全部都想起来。
心努力的摇了摇头,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试试看吧。”
幽没有说话,他努力的杀着眼前的鬼魂。
曾经,那些是灵的朋友吧。
他那么想着。
“幽?”
“我没事。”
他没有说,谁有事。怨有些奇怪的看着幽,他真的,太奇怪了。依然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将他们三个包围在中间,“没办法出去,怎么办。”
好像怎么杀都杀不完。
他们努力的消耗着自己的灵力,“把自己的能力提升到最高,我们三个往一个方向冲过去,走到卡夫门的门边,应该就行了。”
灵说。
其实,仔细看。
灵真是越来越有夜罹的风范了。
头脑清晰,办事利索。虽然,她比他们小,反应能力却不差,也比他们好了太多。“好。”三个人有了他们共同的目标,想着他们目标,奋力前进。
此时此刻。
其实已经和他们无关了。
他们大可以一走了之,但他们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打开卡夫门,救出了灵,他们就应该感谢。
感谢夜罹。
怨心里,其实对他们这群人都是心存感激的,所以才没有和心说出那些话。这边一个分身,那边已经有无数的“妖魔鬼怪”扑了上来。
“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喊一句,妖怪退散?”幽说着,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可惜应付的有些吃力。
阴阳石终于被摆到了卡夫门门口。
四周。
惊天的黑色笼罩住了一切。
他们看得见的,只有黑暗。“哥哥——幽——你们在哪里?”她好像又回到了卡夫门,灵惴惴不安的喊着周围两个少年。
希冀他们能给出一点反应。
她害怕。
自己又要过上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了。“灵?”
等到身边稍微有了一点反应,终于,不再感觉到害怕。“幽?”天慢慢的重新开始变亮,一点一点朦胧的雾色把他们重新从黑暗的边缘拉扯了回来。
怨就站在另一步开外的地方。
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
怨微微的有些失望。
灵对自己,是不是依然心存芥蒂。他不知道。
自己的妹妹啊。
他们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的怪物了,卡夫门的门终于也在意料之中的关上了。“哥哥,幽,我们去帮帮夜罹他们吧。”
要是不帮忙,是说不过去的。
他们硬挨是要帮忙的。
等到他们有了反应,才忽然察觉到,所有人都不见了。夜罹等人,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看着彼此,眼中带着奇怪和恐惧。
“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在对峙的那一会儿,四周的天忽然黑了下来。
直到他们看不到彼此,黑暗将他们完完全全的笼罩,四周安静的他们分辨不出东南西北。夜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喜悦。
如此安静。
大概是卡夫门关上了吧。
风声,雨声,闪电的轰鸣,都不存在。唯一的战斗理由,是他们需要战斗。所有的人都进入了备战状态,绷紧的神经一触即发。
黑暗。
让他们陷入了冰窖。
所有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玩笑。他们站在一个错误的地方,和别人开了一场错误的玩笑,导致双方面色都有些难看,然后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陷入这样的困难境地。
“咳。”
夜罹重新咳嗽了起来,她总是忍不住,要咳嗽出来。在黑暗中,这样的咳嗽声音,显得特别的刺耳。
别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她心中,以及身体上的疼痛。
到底说明了什么。
当所有的一切和他们,划清了界限。
他们都无法知道。
始终都没有办法理清楚的头绪,在这一刻,显得更加的模糊和不安。
“夜罹?”
夜翎担忧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夜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但是她知道,此刻口腔里面的血腥,说明了什么。
“废话那么懂,要打就打。”
焕早已摩拳擦掌,怎么说呢,他大概,是他们几个人中间,最放得下心的一个人了。暨的离去,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很大的。
他一直都无法理解。
自己心中,那一抹淡淡的忧伤,到底是为了谁。
当天际,微微有些光亮之时,他们早已深陷结界。
结界是夜翎和焚同时布置下的,他们一个人一个结界的,把那些人拉扯在了自己的结界里面。
“动手吧。”
一时之间的慌乱,傀和心站在夜翎面前,那份安静,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所适从。夜罹的分配,不得不说是恰到好处。
傀不能去和焚战斗,他们是父子。
所以他们把他们分开了。
而心呢,似乎是必须要和夜翎战斗了。
因为某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原因,他们都无法了解,一切都只是一场空虚而无聊的战争,心咬了咬嘴唇。
看着面前,面色如常的夜翎。
心怎么都无法理解,她做出来的那些行为,为什么,夜翎,你要做那么多的事情。“夜翎,为什么。”
心的身上,有一股不言而喻的气势。
她毕竟是血祭城未来的接班人,身上自然是有一股王者气势,他们站在夜翎的面前,只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不为什么,你父亲,他知道一切,你应该去问他。”是吗?这么说,他们一切都知道,只是他们无端端的掉入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