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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收容的日子

三十七

姓朱的又来到我的床前,这次他明确要求我出工。我说出不了,左右肋骨都疼得厉害,可能是打断了,要求上医院检查。而且,每餐饭太少,吃不饱,更不利于身体恢复。他不让上医院,说软组织受伤,过几天就好了,但同意把我们的饭恢复到正常。我也懒得答理他,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也不动。他又对着柴国兴说话,柴国兴装的更像那回事,他干脆躺着不动,说自己全身好几处疼得不能碰,没法出工。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帮衬着我们,姓朱的没办法,只好招呼其他人出工了。

就这样姓朱的隔一两天就来催一次,起初我一直没给他好脸色,两个星期后,我看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老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就想出去转转也好,既可以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更便于摸清周边的情况,就答应出工。但要求任务适当减轻,我说伤还没好利索,别又弄发作了。姓朱的答应了,我们也就出工了。

这期间,同房间的人每天回来都告诉我他们打听到的情况。通过他们,我对这里有了大体的了解,只是不知道准确性怎么样。据说,这里是山北县地盘,离甫山市差不多一百公里。收容所归民政局管,派出所每送一个人来,就从中抽多少钱。这里除几个领导外,包括姓朱的在内,其余的工作人员全是民政局招聘的临时工。这里四面环山,离最近的人家也有六七公里,而且全是大山,出入这里只有我们来的那条路。这里的石头差不多都是拖到甫山市各建筑工地的,除了我们外,山北县拘役所、山北县收容所都在这里做苦力。我们碎石头的收入,成了公安局、民政局领导的小金库,专供他们喝酒送礼的。被关在这里的,差不多都是没有身份证的人。如果有人想提前保你出去,付500块保证金就行。他们还听说,这里根本不属于武警看守的对象,只是民政局没有力量保证对收容人员进行有效管理,就每年出一笔钱,请武警派战士前来帮助维持秩序。像他们那天这样打人,其实也是违法的,不光我们怕,武警也怕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听说回去后,他们的领导把带队的排长狠狠批了一顿,估计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这样放肆的打人了。听了他们的介绍,我觉得这里不应该叫收容所,应该叫黑监狱,比监狱更黑的监狱。

一到石头矿,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他们有的问长问短,有的对我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更多的人说我们不该出工,就应该在家里玩满三个月。我谢过他们的好意,便开始搬石头。他们就纷纷帮我搬,姓朱脸色铁青的看着,也没有说什么。这一天,我们的任务很轻松地完成了。

按规定,完成任务后,可以就地休息。我和柴国兴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边闲聊,边看人家做事。这时,我看见那天打我们的两个狗腿子中的一个,他显然早就注意到我了,不敢往我们身边走。我拿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连忙把脸转到别的方向。我心说,你******,武警战士老子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治治你还不是现成的?你先等着。

那家伙因为当了狗腿子,自己的活便不多,即使做,也是做些辅助性的活,既轻松,又便于监督别人。想了一会儿,我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和柴国兴就抢占了一个较高的地方开石头,我让柴国兴扶着石头,我拿大铁锤用力地砸,砸了半天,终于等来了机会,我看见那个狗腿子站在我们下边指挥别人做什么事,就对柴国兴使了个眼色,他就一松手,我还顺势蹬了一腿,石头就往那小子站的地方快速滚过去。我们当然不做声,而是对着另外一块石头抡大锤,等到那这伙发现石头朝自己滚来时,已经来不及了,石头不偏不倚滚到他的脚上。随着一声惨叫,那家伙一下子跌倒了下去。

事后我想,当我们故意把石头放下去的时候,肯定还有其他人看见了,但大家都恨他当走狗,没一个人提醒他。等到他哭爹叫娘老半天后,姓朱的过来叫人帮忙把石头抬开,才有人过来帮忙。站在下面,姓朱的朝我和柴国兴看着,问石头是怎么滚下来的,我说,石头矿里天天都有石头从高处往低处滚,有什么稀奇的?其他人连忙附和着。有几个还装作关心的样子,跑过去用手捏那家伙受伤的脚,疼的他像被杀的猪一样叫。

姓朱的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有拿到证据,他也无可奈何。憋了老半天,他说了句“注意安全”,就走了。

趁着姓朱的背对着我们,所有人都对我们竖起大拇指。

那狗腿子瘸了好长时间,听说他的右脚背骨折。听到这一消息后,所有人都说这就是报应。

但是我还是很不适应这里的活,爹的影子总是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让我不能安心。发展到后来,连晚上睡觉也尽是梦见这个镜头,我努力的想忘记它,但往往是越努力,它出现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我知道,这样下去,尽早会出事的,弄不好,哪天一块大石头真的朝我滚了过来,把我也给废了。

有时,逃跑的念头又一次在我脑子里闪现,但理智告诉我,没必要这样,三个月而已,咬咬牙就过去了。过不了多大会儿,爹的影子又出现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又一次想到逃离。就这样,我越来越受思想与现实的煎熬,甚至到了连着好几天天快亮了还睡不着的现象。

我的劳动任务已经恢复正常,见大家都帮我,姓朱的第二天一早就要求我和柴国兴完成4000斤,他说反正有人帮你们,你们不用着急。而我也不好老是要人帮助,我就谢过了大家的好意,靠自己完成任务。当操作熟练后,完成任务本不应该成为问题,问题是我长期没睡好,人的精气神就显得不足,所以连着好几天,我们总是要挨到最后一对完成任务的,还是就有人主动过来帮我们。

大家尽管对我都很友善,但毕竟接触还不到一个月,而且三个月后,大家又天各一方,所以我没指望和这里的哪位交上特别深的朋友,当然也不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跟谁说去。我就这样一个人独自憋着,终于闹出事来。

那天又因为没睡好,我闷不作声的抡了会儿大锤,见我没精打采的,柴国兴便让我扶石头,他抡锤。我扶了会儿石头,脑子里又出现了爹划的弧,没有及时配合移动石头,等到柴国兴高高举起的大锤快要落下时,我们都发现了危险,我连忙缩手,他连忙收锤,但还是来不及了,他的大锤落到了我的左胳膊上。尽管他收住了力,我也躲了一下,但大锤的分量还是让我着实挨了一下。当时也还好,我们继续完成了任务,到了晚上,我的胳膊就越来越疼,半夜醒来,发现都肿了。

柴国兴夜里起床帮我用冷毛巾敷了好几次,直到天亮,我再也没合眼。

门开了后,我到卫生室随便处理了一下,我本来想告病假的,但我知道那是徒劳的,无论姓朱的,还是那个狗腿子,他们都不会答应。我就什么也没说,跟着队伍出工了。

三十八

这一天,一直是柴国兴抡大锤。见我还是精力不集中,他也变得小心起来。只是这样,我们的任务完成的更慢,到了收工的时候,还差好几百斤,又是在大家的帮助下,我们才完成任务的。

回小院子的路上,我终于打定主意,我要逃离这地方。这一夜,我又没睡好,我一直在想逃离的办法。因为对周边环境不熟,我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我就对自己说,这周围都是大山,我在山里出生,山里长大,实在不行,也要跑出去,进了山就是成功了一半。

于是,出工的时候,我开始特别留意周围的情况。这是一个处在半山腰,面积足有十来亩的石头矿,只有一条能够跑农用车的便道从正西方进来,我们出收工也走这条便道,只是走出去七八十米后就有岔路,我们继续直行二千二百多步回小院子,农用车往左拐下山。劳动过程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矿底的大坑,就连大小便都在一块竖起来的铁皮后解决。其他地方都没有路。路的两旁,包括石头矿附近,都是稀稀疏疏的野草和低矮的小树,也没有大树或密集的荆棘丛,人就是跑出去了,也因为不好藏身而很快被发现。外边的山上倒是长满了密密匝匝的荆棘和树木,但还没等你跑过去,人家也发现你了。再说,从石头矿往外看,可以看见周围三个山头上有哨棚,硬跑是跑不出去的。

带着一肚子的遗憾,我又收工回到小院子。饭后,我一个人在院子里转圈,这是允许的,每天都有人饭后转圈。我知道三排房子中,后两排是宿舍,第一排是厨房卫生室和管理人员的办公室什么的。这里因为靠近大门,平时不让收容人员接近,我便从另一头转过去,朝这边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容易下手的地方。再转回来,抬头向四周看,发现小院子没有哨楼,围墙上有铁丝网,但看上去不像是电网,在转角处有灯,一到晚上灯就亮了,但光线明显不足,站在远处,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

整个晚上,我都斜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围墙。这地方太小了,从我睡觉的房间窗户到围墙,最远处也只有不到两百步,最近处不到一百步,小到你没有做小动作的空间。监狱管的比这严得多,又有武警站岗,但监狱面积大,里面情况复杂,就有利于我做小动作。而在这个小天地里,要想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干点大事,实在不容易。看来要逃跑,就得半夜从小院子里想办法。首先,要跑出这间房子,然后要翻过那道围墙。只要过了围墙,利用夜色的掩护,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窗户格栏是大拇指粗的钢筋,下面固定在水泥窗台上,没有专门工具,你休想从这里钻出去。外面围墙尽管没有监狱围墙那么高,但这么小的地方,你既不能打洞,也没办法独自攀爬过去。我思来想去,觉得一个人无论如何完成不了,必须有人配合,至少需要两个人才行。应该找谁呢?按说,柴国兴是最佳人选,但看他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样子,我觉得他不像做大事的人,找他做伴,靠不住。找其他人?好几个人看上去对我很友善,但没有深入接触,谁知道为人是不是可靠?就这样思来想去的,我又是一夜没合眼。

在出工的路上,见我眼睛红红的,柴国兴说:“又没睡好吧,莫瞎想,三个月时间也不长,现在只剩下不到两个半月了。牙一咬,也就过去了。”

这家伙莫非看出我的心思了?我心里一惊。我觉得,最可怕的不是你面对一件难以办成的事,而是在你正在想办法的时候,人家就把你的心思看透了,而你自己还蒙在鼓里,以为人家什么也不知道。

我努力保持平静的神态,告诉他,我爹就是在石头矿没的,当时我就在身边,一到石头矿,我就想起了爹,就没法做事。

他听了后,也没再说什么,就默默地跟着我来到了石头矿。

我们俩闷不作声的打了一会儿石头,柴国兴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话:“无缘无故的在这里当奴隶,算哪回事嘛。”等我反映过来,抬头看他时,他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抡他的大锤。这家伙是怎么了?说话天一句地一句的,看起来不像没头脑的人胡说八道,这样想着,我觉得这个柴国兴有点鬼,于是,我有事没事时,也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一些。

除了个子大外,柴国兴最明显的一个特点就是话少,通常情况下,你不主动找他说话,他是不会先开口的,有时即使你主动挑起个话题,他也一脸漠然,这样就给人一种憨态或反映迟钝的印象。人一憨或反映迟钝,就容易成为别人捉弄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个临时集合的群体里,他也是大家工余饭后开心的源泉。可有一条,不管你怎么捉弄,他都不恼,就连比我们早到的一个家伙,前天中午很热情的喊他过去坐坐,结果等他走近,那家伙就把右手伸到屁股后捂着一个臭屁送到他鼻孔边,他也只是摆着头笑笑。

他有股子蛮力,这一点从他抡大锤时那满身凸出的肌肉就看得出。琢磨着他今天一前一后的两句话,我突然想起那天我报复姓朱的的狗腿子时,他领会我眼神和配合时的情况,原来他一点不憨,不仅不憨,他还格外聪明。如果说他通常情况下总是给人以憨的印象,也许那正印证了大智若愚这一说法。

想到这一层,我不由得不对他格外关注。为了证实我的印象是否正确,我还得找机会验证验证。

柴国兴抡了大半天大锤后,我提出换他休息一下,顺便也好试试我的胳膊恢复得怎么样。休息了几天后,我的手已无大碍了,但我还是趁他不注意时,故意把大锤紧贴着他的手砸下去,没想到他简直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自由而敏捷地在大锤落下的瞬间,将手往旁边挪了挪。就这个动作,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准备,一般人是作不出如此快的反映的。尤其是当我的大锤落下去后,他连头都不抬一下,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继续配合着我的动作这个细节,让我不得不得对他进行重新认识了。

午休的时候,我把他拉到一边,也没头没脑的问了句:“有什么想法?”他仍然没听到似的,继续抠他的大脚趾。

“像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如坐牢去。坐牢了,还能和家里写封信。”我又说。

“你坐过牢?”这回他有反映了,但一有反映就切中了我的要害。

******,这家伙像个功夫高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击要害,我想,楞了一下,装作随意的口气回了句:“坐什么牢,不说句好话。”

“还有两个多月,我们能挣多少钱?”他又开始天一句地一句了。

“能挣回你回老家的车票钱。”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要是真能回老家就好了。”

“为什么非得回老家?天底下那么大,哪里不是活命的地方?”

“天底下倒是大,但我们还不是被关在这山凹凹里?”

“哪能回回都这么倒霉?吃一堑,长一智,如果出去,我是再也不会让自己落到他们手里的。”我自信地说,同时也想挑逗挑逗他。

“那你也得先在这里待满三个月再说,现在,你就是一只死老虎。”

“那要怎么看,逼急了老子,哼!”我特意留下半句话。

“逼急了你,你也长不出翅膀。”

“如果几个人连起手来,不光能长翅膀,还能一下子飞没了。”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偏过头,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有五秒。五秒后,他才说:“在这里关着也是白白关着,走了也是白白走了,只有白痴才不愿早点走。”

“我俩都不是白痴吧?”我笑着说。

“有什么想法?”他不回答,而是跟着反问起来。这才够味道,跟这种人共事,好过跟拖泥带水的人一百倍。

于是,我把我的想法简单说了一遍,他仍然看似要紧不慢的在两个细节处提出不同意见。很快,一个成熟的想法浮出了我们俩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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