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憨猛抽了一口烟:“还能在哪里?在黑影里呗,啧啧,那个老头可真色啊,摸她的呢。”
这我不太相信,芳子不是那样的人,弄不好老憨是在胡说八道呢,因为她想帮她的表妹,我把她往旁边一扒拉,淡然一笑:“大姐,别‘臭’人啊,担心我再去找她是不是?你放心,我跟你表妹的关系很稳定,马上就要结婚了。”
老憨一翻白眼哼了一声:“什么人嘛,我哪是那么想的?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想跟她罗嗦了,侧身就走:“大姐,别整天操心别人,把自己的买卖做好了比什么都强。”
老憨连忙上来拉我:“大兄弟,还有啊,我听说那个叫芳子的在****呢……操,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这个泼妇太不象话了,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我头都没回,疾步上了楼梯。
孙朝阳站在楼梯口,笑眯眯地看着我:“呵呵,我兄弟很守时啊,说话不迭就来了。”
我走过去跟我握了握手:“朝阳哥一声呼唤,我哪敢不守时?进屋说话。”
孙朝阳站着没动:“不进屋吧,咱哥儿俩找个地方,边吃饭边说事儿,你看怎么样?”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俩保镖,我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个老家伙现在是草木皆兵了,走到哪里都带着保镖,我听老七说,孙朝阳现在几乎都不大出门了,整天闷在家里。家里的客厅都安排了保镖,形影不离地跟着孙朝阳。李俊海一脸不屑地评论说,你说他这是活的什么劲?这么下去非成了神经不可,他才四十出头,少说得活七十岁吧?下面的三十年他怎么过啊,干脆做个铁筒子把自己装进去得了。我明白,孙朝阳这样做,与小杰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小杰时时刻刻在暗处盯着他,一有机会就想杀了他。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办的。
“我一会儿还得出去办事儿,没有时间,还是在我这里谈吧。”我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唉,真是个忙活人,得,听你的,”孙朝阳自嘲地嘟囔了一句,“变了啊,老的得听小的吩咐了。”
“远哥,你回来了?”兔子迎上来接了我的包,回头对那五说,“还不赶紧收拾了象棋?你个臭棋篓子。”
“出去出去,”那五看见了我身后的孙朝阳,脸色陡然紧张起来,“没看见远哥忙吗?出去出去。”
“那五,给朝阳哥下壶好茶叶,在外面伺候着这两位兄弟,我跟朝阳哥去里屋说个事儿。”我冲那五笑道。
那两个保镖征询地看着孙朝阳,孙朝阳朝他们点点头,跟着我进了里屋。
里屋很乱,一地烟头,我尴尬地冲孙朝阳一笑:“呵呵,我这里很脏,朝阳哥凑合着坐会儿吧。”
孙朝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胡乱挥了挥手:“都一样,我那儿也不干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