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的灰尘比北方冬季的雾霾还要严重,人与人之间就像是雾里看花,我正在为我的梦想在这里无奈的慢性自杀。
裤袋中的手机震动得皮肤发麻,掏出一看是老夫子的来电,这家伙有几周没有联系我了不知道有啥了事。“喂,啥子事老子在上班啊?”电话里传来遭刀杀般的声音,:“云飞,救命啊!快来我在中医院。”电话就一阵嘟嘟声。听其声音哪里像是要死的人呢?咋个就还搞到医院去了?不过看在周冰这位美人的面子上,我还是去看看,不然这家伙秋后算帐不好受啊!
我找到车间主管王彪请假,王彪是山东人典形的汉子,我们都称其为大王,这哥们与我不错,挥挥手让我带走了一片云彩。
老夫子是重庆人往前算也算是老乡,可是重庆成了直辖市后,这些家伙改口改的比新媳妇都快,在我看来就是一帮养不家的白眼狼
老夫子姓张名浩天,长的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都说人不可貌像。这话古人不欺我,结识他是在早几年刚漂到广东的时候,那时候人生地不熟的,只要听到家乡的口音就往前凑。就这样筹齐了人在他乡的第一批三五好友。大家看其长的斯文就给了个老夫子。后来大家都对天长啸---有眼无珠啊!
在我与四位美女“同居”后这家伙就有事无事的来我那里借宿,还记得第一次登门时眼珠子都快砸破眼镜,伸出那双欠斩的狗爪子,一一去与几位美女握手,在其余三位那里吃了闭门羹后,竟然还不死心把爪子伸向了雅均,我一改以往的绅士风度,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给其来了个死心贴地。引得满堂哄然大笑。可就这么着他也不觉得有失面子,还神出鬼没时时出现,不过我觉得他看周冰的眼神变了,变得不自然,就像一个纯情少年,偷看自己心仪的女孩。我偷偷的问他是不是爱上周大美人了,这家伙面红儿赤的说:“我才不会爱上她,高傲的就像这个世界就她一只白天鹅似的。”后来我也打趣的对周冰说浩天爱上她了,她定住我看了半响语出惊人的说:“你吃醋啦”雅均在一旁托着腮,微微的看着我,我终于明白网络上那句流行语: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意思了,他妈不就是说现在的我吗,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走到雅均的身边将其抱在怀里,深情的说道:“你在我心里你就是唯一,外面的花就是豆腐开的,草就像是狗的尾巴在我的眼里”几个美媚顿时笑的喷饭,我才躲过了一劫。待几人平息了下来,周冰这丫突然吼道:“我是不会喜欢他的,”简直就像是河东狮吼,震的人耳膜生痛。
“姐你还很年轻不要轻易说不爱,我看老夫子不错。你俩刚柔并济天下无敌”小倩很认真的说道。刚刚平静的世界又被这个深沉时让人心碎,卖萌时就像个冷笑话般的精灵引爆,客厅里又开始了你追我逐的嘻闹。
不知几时我看见老夫子与周冰的话题越来越多。就连我都不曾进过的闺房,老夫子都进出自如了,我感叹爱情真的很微妙。就像他俩就在身边,不经意间一段感情又在曼延。。
我赶到医院时,老夫子被几个所谓的天使正推向天堂,我只看见一片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