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被暮雪一脚踢开,摔了出去,然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立刻跳起扑向暮雪的背包。
暮雪暗道,看来这是被附身了。听到屋里有动静,天佑和辰逸连忙冲了进来。
“你们来的正好,他被附身了,快帮我逮住他!”暮雪冲着他俩喊了一声,自己取下背包,开始翻找需要用到的东西了。
辰逸答应一声就想着要冲上前帮忙,被天佑一把拽住后脖颈,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放到一边。
“死阿佑,你.”
“你给我乖乖待在她身边。”天佑也没看他,身形一闪就到了小警察的身前。
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一扔将他扔到了墙上,还没等小警察爬起来,天佑已经到了他跟前,右膝跪在他的背上,双手扭住他的胳膊,小警察就动不了了。
此时暮雪也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对天佑道“抬起他的头来。”
天佑将他的双手都压到膝盖下面,腾出一只手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小警察抬起头来。
暮雪拿出一个盒子,里面都是朱砂,以食指轻点,然后在小警察的额头上迅速画下驱魔咒。
“啊!!!!”小警察猛烈的挣扎起来,双眼变得通红,看样子很痛苦。
“驱魔人,你竟敢阻挠地狱办事?”
“谁派你来的?”
“路西法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识相的就交出降魔剑碎片,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又是地狱魔王路西法?
暮雪想了想又道“在这里有一个被利器杀死的人,你可知道凶手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人?”
“哈哈哈哈.”小警察忽然大笑了起来“这个我还真的知道.”
没等他说完,暮雪就冷哼一声“那就是说刚才你都是瞎说的?”
“呃.”小警察恶狠狠的瞪着暮雪“你觉得还有人能够命令我们吗?路西法大人在地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没有人会违背他的命令。”
“恩,那你可以说说那个杀人的人是什么来历了。”
那妖怪倒也配合,道“我是被一阵血腥气引过来的,那人动作干净利落,只杀了一人之后就离开了,碰巧我也饿了,正好饱餐一顿。”
十几条人命被它轻描淡写的说成一顿大餐,暮雪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气,那个该死的路西法就不该把这些混蛋放出来,如果有一天被她找到了,一定把他扒皮抽筋,往死里虐!!!
“阿嚏!阿嚏!!”躺在床上的路西法忽然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他这是着凉了?
被妖怪彻底激怒的暮雪用朱砂在左手掌心画了个符咒,一巴掌拍在了它的额头。
“啊!!!!”惨叫声比刚才还要惨烈十倍,暮雪双眼一寒,手腕发劲,将一股黑气自那小警察的嘴里揪了出来。
“你想怎么样?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快放了我!!”
暮雪冷笑一声,看着在她双掌间不停挣扎的黑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了你?”
“你.”
妖怪的话还没有说完,暮雪就将双掌慢慢收紧,那团黑气扭曲的更加厉害了,仔细看去,隐隐能看到些许微弱的火光在黑气中流动。
“该死的人类!!!你竟敢.”
妖怪的话没有说完就再也没了动静,黑气在暮雪手中消失殆尽,只留下一颗黑色的珠子。
这东西辰逸见过,是妖怪的妖灵。
暮雪走到一旁,用力将珠子捏碎,浑厚的灵力形成的白色气浪向四周扩散,她站在气浪中心,努力的吸收四散的灵力。
直到一个小时后,她才缓缓睁开眼睛,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将真元之灵大部分输给路西法以后,就再也恢复不了以前的状态了,它的胃口,似乎变大了。
“老大,感觉怎么样?”
暮雪轻轻吐出一口气,道“还行。那个小警察怎么样了?”
“还在那里睡着。”辰逸一脸的嫌弃“我们能不能先出去?我快要受不了了。”
暮雪点头。
天佑一把扛起小警察,几人就往外走。
到了楼下,暮雪打电话给警察局长,让他派人来把小警察接走,然后三人开始了等待。
“老大,现在妖怪都被你灭的渣都不剩了,这案子算是结了吧?”
暮雪一脸的凝重,摇头道“妖怪是杀了,可还有两个人没有找到。”
“谁?”
“神秘的报案人,还有用利器杀死其中一名被害人的神秘人。”
好在辰逸也做过功课,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就道“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暮雪也无奈,因为那人在房中下了结界,所以她没办法用玄光镜看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也足以证明,那人也是一名修炼者,只是不知为何会这么残忍。
见暮雪一脸的凝重,辰逸安慰道“算了老大,别想了,既然妖怪都杀了,降魔剑碎片也找到了,我们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下一步怎么办?要回T市吗?”
暮雪摇头“不回去,就在这里查查其他碎片的下落。”
如今人间越来越乱,她必须尽快找到所有的降魔剑碎片。
“如果一次性能找到所有的降魔剑碎片.”暮雪还没的说完,辰逸就道“说到这个.老大,难道你没发现吗?只有找到一块碎片,另一块才会出现。”
暮雪点头,的确,这降魔剑碎片的出现是个谜,围绕着它的所有事情都不简单,地狱之门打开,妖怪涌现人间,接着雨泽,路西法,天神出现,所有的事情都为了得到它。
而且.暮雪眉头一皱,这降魔剑碎片除了她,别人似乎都碰不得。
莫非自己跟它有什么联系?
“老大,降魔剑的事要不要跟雨泽说一声?”毕竟也算是他们的老板。
暮雪皱眉,一脸的嫌弃道“暂时不说了,我听到他的声音就头疼。等都找齐后一并告诉他好了。”
正说着就听他们前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是吃惊。
“暮雪?你怎么在这里?”
三人抬头,就见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站在他们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