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的拉开也让里面的女人看见了楚子言,虽然不见其面目,但但是一双眼睛就炯炯有神,就让女人有些失神,女人随即袖子一挥,就将楚子言脸上的黑布取到了,当然,这也是因为楚子言没有阻止,随即,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呵呵,原来是个美男,美男是来本座这里来做客的吗?”
楚子言淡笑,“在下倒是想做客,只是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也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认都不认识,怎么做客?”
女人娇笑一声,“是吗,可是我们马上就要认识了。”女人说着已经旋风般的出现在楚子言的身边,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挂在楚子言的身上,同时,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妖媚劲儿,一双手搭在了楚子言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揉着,这女人,只怕在这方面间接很深,楚子言想着。
楚子言白皙修长的手微微扶了扶女人,尽量让两人接触的少一些,只是一瞬间,楚子言的鼻息间晃过一丝香气,随即,楚子言便昏睡了过去,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女人一把稳住了楚子言渐渐下滑的身子。
女人的手上带着精致的护甲,护甲落在楚子言素净的脸上,落下一片冰凉,女人似是爱惜般的轻轻抚摸着,然后竟然将楚子言抱了起来,一跃之间回到了帘内。
纱帘内,王福生微垂着眼帘,仿佛不敢抬头看似的。
半响,女人的话才幽幽的响起,“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既然来了,好在本座又看上了你,那你以后就跟着本座吧,哈哈哈。”女人似乎是说给楚子言听的,女人说完之后随即大笑了起来。
但很快,女人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她的目光带着阴冷的看向跪在地方的王福生,“既然他们已经怀疑到你了你竟然还要冒险到这里来,你是想让我这地方也暴漏吗?”女人说完一掌拍向王福生,王福生随即咳出一口鲜血出来。
王福生事有些功底的,但是因为很弱,所以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女人的重击,他吐出一口鲜血后,随即便倒在了地上,但他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身子有些抖,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怨恨,怨恨眼前人对自己的伤害,反而是充满崇拜的看着眼前的人,“主人,我只是想冒险问问你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这一次他们竟然都查到了黑市,我们这一次本来打算要做的交易也无法继续了,属下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女人尖利的笑,“蠢货,这样的事情还要跑来问本座,既然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自然应该放弃暂时会有的所有工作,真是不知道本座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记住,以后没事别再往这里跑了,本座有什么事会让人来通知你的,现在,你就给我回去,继续装傻,既然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你,那你就什么都不做,还是继续装傻,本座倒是要看看,他们还想支个什么招。”
“是,属下遵命。”王福生有恭敬的磕了一个头,这才仿佛如释重负的离开。
王福生猫着身子从假山那里出了来,刚出来就看到一个月白色的人影,他一惊,正准备大叫,却已经被来人点住了哑穴。
月色下,来人异色的眸子焕发出异样的光,似也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样,耀眼的可以。
没错,来人正是司徒惊璁,这是他早就与楚子言商量好的引人上钩,而王福生很给力的就上了钩,然后两人商定一人跟着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另外一人在外面继续主持外面的情况。
随着司徒惊璁将王福生的穴道点住,随后,安清和安弘的身影便出现了,两人一起押着王福生回了客栈,司徒惊璁多看了隐在月光下的假山一眼,随即也转身离开了。
假山内,女人很快就将周围的人全都支开了,她随即低下眼看着楚子言的脸颊轻笑,楚子言此时平静的昏睡着,显着一张脸更是俊逸雅致,昏睡中的‘美人’似乎总是很动人的,女人轻笑着似乎准备拉开楚子言的衣衫,但随即原本应该是昏迷的楚子言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睛睁了开来,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只是翘首间,楚子言就点住了眼前女人的穴道,她知道女人很快就会将穴道冲开,但是她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你怎么……”女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措。又司徒惊璁在身边,可保楚子言百毒不侵,这点点媚香又怎会轻易的就将楚子言给弄倒呢?
“我怎么对你的迷香不感兴趣,是么?”楚子言浅笑的说着,随即,她白玉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挑起了女人的下颚,似是沉浸在女人美色中带着几丝散漫的说道,“美人,告诉本公子,你这香是什么香,好么?”
女人娇笑,“呵呵,公子不若猜猜看。”
“猜倒是不必了,只是下次见面倒是希望可以看到美人另外一面,在下还有事,就不陪美人闲聊了,拜拜。”楚子言说着挥袖之间已无痕迹,由于这里的人都被女人给撤走了,楚子言倒是轻而易举的出了来,楚子言是猜到女人的穴道只怕是要冲开了,所以才会思索着先行离开,这女人的身份是个谜,楚子言倒是想多呆呆,看看会有什么样的收获,但是跟着这样的一个‘好色的美人’呆在一起,楚子言还真担心自己小心脏忍不住,然后不小心丢了‘清白’可就不好了。
果然,楚子言前脚刚踏出假山,后脚女人就冲破了自己的穴道,女人有些气愤的挥了一掌,“可恶,竟然被这人给支了一招。”不过,随即,她眼底倒是晃出感兴趣的光彩来。
楚子言很快就回到了天香楼客栈中,进了屋便看见了等着自己的司徒惊璁,楚子言笑笑,“惊璁,王福生呢?”
“在隔壁的屋子。”
两人说着进了隔壁的屋子,此时王福生正被厚重的绳子绑着,浑身不能动弹,只是脸色有些僵白。
楚子言淡淡的看着王福生说道,“王福生,你本来有很好的前途,如今南楚恩准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科举,你的家中还有=老人需要供养,还有妻子和儿子,她们都等着你可以给她们争一口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弃家人不顾,竟然帮着不知名的人干坏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吗?”